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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永相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0

分卷閱讀110

    有公子相救,如今不知是何處一片浮萍,”說著她突然拉著月兒跪下來,“我們多謝公子的大恩大德,此生沒齒難忘。”

    顧辭皺眉,“你們這是做什么?”

    二人不理,又結結實實給她叩了個響頭,她說不出什么滋味,將二人扶起,突然嘆息道,“只是可惜,我沒能讓小柳兒走上正途。”

    提起許久未曾說起的人,幾人都有些傷感,自去年小柳兒離開,她們再也沒有了她的消息,說不想念倒是假的,顧辭甚至還有些后悔,當初沒能把怒氣壓下來,把人留住,但如今也只剩惋惜了。

    與她們分別,顧辭便繞路去了顧澈所住的廂房,廂房亮堂堂的,她放輕腳步聲,叩門。

    顧澈很快便將門打開,似乎早有預料顧辭會來找他,微笑著將人迎進去,“這么晚了,公子再不回,得在這歇下了。”

    “我在這兒又不是沒有住的地方,怕什么?”顧辭坐定,自顧自給自己倒茶,“今晚吃太多,撐得慌。”

    顧澈笑著把門關了,走過來伸出手,顧辭疑惑的看著他,他笑道,“手上有個xue道,我給公子按按,會好受許多。”

    顧辭哈了一聲,把手遞給他,“看來你真是學有所成了。”

    他不輕不重的在顧辭的手心拿捏著,倒也不謙虛,“想必公子也打探過了,明叔他說我是當這一行的料子。”

    顧辭笑笑,覺得舒服多了,就讓顧澈別捏了,顧澈又給她添了茶,她一大口飲下去,清爽可口的茶水入喉,她舒暢許多。

    “公子來找我,又是為那事?”顧澈見顧辭舒爽了,便笑著看她。

    顧辭眨了眨眼,“你倒是知道,我說了你會聽么?”

    顧澈實誠的搖搖頭。

    顧辭失笑,“那便是了,我說與不說都一樣,何必白走這一趟。”

    “那公子是?”

    顧辭斟酌了一會兒,小心措辭,“你執意想要去邢部考仵作,究竟是為何?”

    顧澈怔了怔,隨即笑道,“我不是同公子說了嗎,救活人是救,替死人驗尸也是救,二者其實是大同小異的。”

    這話說得也揣測不出什么不對的,顧辭到底不好多問,只是用神色暗示了顧澈她實則醉翁之意不在酒。

    顧澈對她知根知底的,她想要做什么自然是能猜個大概,便道,“公子,你想問什么便實話問了吧,與我不必支吾。”

    顧辭心想,我想問的,可能是你不想答的,猶豫再三,索性便也說出來了,“阿澈,我們相識這么多年,我有什么事你若想知道,我都會告訴你,但現今,我想問你一事,你若想答便答,若不想說我也不會勉強。”

    “公子且說吧。”

    顧辭長吁了一口氣,“阿澈,很久以前我便問過你的過往,你閉口不提,過了這么多年,我其實心中還是疑慮萬千,你我如今熟稔,我只想問問你,當年的事情可否告知。”

    她一席話說落,見顧澈面色微變,心中立刻就有了個分曉,果真,事情非她想的那樣簡單。

    ☆、顧澈夜間訴往事

    夜色當頭,外頭還隱隱傳來大廳的酒色聲,顧澈沉默了許久,顧辭也再不出眼打斷這寂靜,過了會,顧辭緩緩多踱步到窗口,輕抬窗,讓涼風灌進來。

    頃刻間,廂房便多了分寒意,顧澈背對著顧辭,燈燭光里,顧辭能看見顧澈微微僵硬的背,以及垂直身側握緊的拳。

    她突生不忍,若顧澈不愿說,也就罷了,何苦去揭他的傷疤呢。

    正欲開口,顧澈朗朗音色便在這月色之中蔓延開來,帶著點空靈,也帶著點傷感。

    “我本是杭州人士,家父原是市中一賈,因一心想要入仕,便用白銀買得縣城一七品小官,舉家搬遷,在那縣城定居下來,那時我剛滿五歲。”

    顧辭正襟危坐,眼神未曾離開過他。

    “我從小到大,聽聞得最多的,便是縣城里的百姓對我父親的贊揚,他們說我父親判案有理,剛正不阿,是真正的青天大老爺。我母親也常告訴我,雖我父親腹中經綸不多,但為人十足真誠,母親本是一戶書香門第的小姐,正是看中了父親的熱心腸,才決心下嫁。”

    回想起兒時,顧澈的聲音變得清亮了許多,連身子也松懈下來。

    “父親常笑自己不會讀經書,導致當官還需用錢財去買,因此便對我寄予厚望,自小便請了遠近馳名的教書先生來教我讀書,希望我以后能夠堂堂正正的走上仕途。”

    “教書的先生說我天資尚可,若好好培養定能成器,雙親對我更是百般呵護,我兒時衣食無憂,整日暢游與書籍古物之中,過著無慮的生活。”

    顧澈的聲音越來越輕,顧辭從背面看不到他的神情,卻依稀能想象他此刻嘴角掛一抹笑容的俊俏模樣。

    “那時候,我可真是快樂,父母健在,家中富庶,我毫無煩惱,出了家門,左鄰右舍我也是喜愛極,有時候淘氣犯錯,父親要舉手打,我就跑到母親的懷里撒嬌,父親打不著我只能干著急。”

    他輕輕笑著,慢慢回過頭來,眼里亮晶晶的一片,是顧澈從未見過的光澤,卻讓人很是心疼,顧辭放在桌上的手漸漸捏緊,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這樣的日子并沒有長久。”顧澈苦笑了下,聲音低沉許多,“我十一歲的時候,父親接了宗案子,有一個官家公子強搶民女,那姑娘不從,便當眾自刎。百姓知道我父親為人正直,便將那官家公子告上公堂,俗話說,官壓官,哪個官大便是王,我父親不過一個七品小官,拿什么和那有后臺的人家斗?”

    他聲音驟然加快,神情也變得掙扎,“我母親勸說過我父親,何為識時務者為俊杰,我父親不聽,把那公子打入大牢,誰知那公子體弱,關押了兩天,便在牢里去了。他們哪能放過我父親,三番兩次打壓我父親,可我父親有什么錯,是那公子枉顧王法在先,我父親不過盡了一個為官者的責任。”

    顧澈渾身抖動著,眼里突然絮滿了淚水,顧辭被他這蜜模樣嚇了一跳,紅著眼睛起身,哽咽道,“阿澈......”

    “他們在一個夜晚,請了殺手,血洗我家族,母親將我綁在床底下,塞住我的嘴巴,不讓我出來,我才十一歲啊,我親眼看著我的雙親在我面前死去,父親母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卻不敢往我這兒看一眼,后來......后來......”

    顧辭心痛難當,她為何要去揭他傷疤,她猛的上前將抖成篩子的顧澈抱住,聲音已經變了,“阿澈,別說了,別說了......”

    “我好不容易掙脫開繩子,整個府都是血,我父親母親躺在我面前,一動不動,就我一個人活了下來,全府二十口多口人命啊,一夜間全沒了。”

    顧澈淚如雨下,抖得更加厲害,竟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