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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奚嘖了一聲,嘟囔道,“晚上黑漆漆幾個黑衣人,我能看清楚有人就不錯了,哪里知道什么特征?” 上官青瀲嘆了一口氣,看得出來他很是無奈,想走吧,又得揪賊,坐在這兒吧,這張奚說話又不著調(diào),顧辭見此,打了個圓場,“那張老板是在哪里遇劫的?” 張奚望向她,笑吟吟的,“就在自家后面兩條街。” 顧辭哦了一聲,“想來他們應(yīng)該知道張老板的身份,是有備而來,那天跟著張老板的護衛(wèi)可還在?” 或許能從他們口里問出點什么。 “他們連幾個賊都抓不到我養(yǎng)著干什么,早打發(fā)走了。”張奚擺擺手,一副理所當(dāng)然。 顧辭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看向上官青瀲,見他想嘆氣又不嘆氣的樣子,然后說,“那還請張老板將他們找回來,本官明日再來問候。” 說著,上官青瀲起身告辭,顧辭哪里能不曉得他想要找個理由離開,也馬上隨著他起身。 “你們才來,就要回去?”張奚繞到他們面前,直接伸手就按在上官青瀲的肩上,上官青瀲一看,微微垂眸沒拿開,“你看,現(xiàn)在回去也要晚上了,不如今晚在我這兒歇下。” “多謝張老板好意,邢部事務(wù)多,還等著我去處理。”說著,上官青瀲就拿開了按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 張奚哎呀一聲,“哪里有那么多事務(wù),我這案子最重要了,邢部尚書也答應(yīng)你要幫我破了這案子再去解決其他的,你就住一晚也沒什么。” 上官青瀲還想開口,張奚已經(jīng)喚人去準(zhǔn)備客房了,繼而看向顧辭,“顧少郎是回去還是?” 顧辭今晚已經(jīng)約好和顧澈他們吃晚飯,現(xiàn)在趕回去也是來得及的,于是她笑了笑,“我回去就。” 她還沒有說完,上官青瀲突然打斷,“她和我一起留下。” 顧辭訝異的看著上官青瀲,她和上官青瀲相處這么久,這打斷人的話她還是頭一遭遇到,于是她吸了吸鼻子,改口,“那有勞張老板了。” 張奚的目光在他們之間轉(zhuǎn)了又轉(zhuǎn),好一會才拍拍上官青瀲的肩,“那行,我讓他們收拾一家客房出來,那客房床大著,兩個人睡綽綽有余。” 顧辭一聽嚇了一大跳,這張奚也太摳門了,就給他們兩個一間客房,她訕笑著,“那什么,張老板,我不太習(xí)慣兩個人一起睡,還勞煩張老板給我再準(zhǔn)備一間客房。” 張奚轉(zhuǎn)手拍拍她的肩膀,“兩個大男人有什么習(xí)慣不習(xí)慣的,你們住一起,也好討論案情。” 顧辭氣得牙癢癢,她正面臨和上官青瀲同住一房的慌張里,其他也想不到了,轉(zhuǎn)頭尷尬的看著上官青瀲,見他也一臉疑惑的望著她,她就恨不得狠狠給笑吟吟的張奚來一腳,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行,行吧,張老板安排就好。” 張奚一臉笑容,顧辭面上還掛笑,心里可勁討厭這張奚了,一想到晚上和上官青瀲同處一室,她心里就極度慌張,連心跳都快了許多,轉(zhuǎn)頭看上官青瀲正望著她,向來厚臉皮的她竟沒來由臉紅了,那就更是埋怨張奚,卻無他發(fā)法,只得隨張奚安排了——誰讓邢部拿了人的銀子手短,她剛方才吃了人的膳食嘴軟呢。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我覺得是時候開始感情戲了~張老板是個助攻哈哈哈【我開了耽美新坑所以不會天天更永相辭,大概兩天一更這樣,謝謝諒解】 ☆、張奚識破女兒身 顧辭和上官青瀲到客房時,張奚正好有事出門了,顧辭環(huán)顧了一圈客房,不錯,是挺大的,特別是那張雕花棕木床,別樣的大,兩個人絕對綽綽有余,可是再怎么足夠,要他和上官青瀲同臥一床,到底不妥,她咬了咬牙,越發(fā)埋怨起張奚來。 她和上官青瀲不經(jīng)意對望了一眼,輕輕咳了咳掩飾自己的尷尬,上官青瀲倒是一派自得,有些愧疚的說,“我自作主張將你留下是我不對。” 顧辭在心里嘆口氣,其實于上官青瀲而言,她就是個男子,自然不會忌諱那么多,若他知道自己是女兒身呢,若他知道? “無妨,我本來也是個閑人,來來回回跑反而累極。”顧辭斟酌了下,笑道。 上官青瀲這才松一口氣,“那便好。” 有侍者來帶他們參觀張府,兩個人都沒什么心思,就在侍者的指引下去了張奚遇劫的那條街,走了一刻鐘就到了。 顧辭實在搞不懂就是那幾個小賊要下手也得選個好地方,怎么偏偏就選了離張府這么近的,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那街很是尋常,兩個人根本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天也漸漸暗下來,無奈之下,只得回張府去。 張奚已經(jīng)回來了,一見他們一道回來,竟然露出點驚訝的表情,湊到顧辭面前,笑嘻嘻的,意味深長的說,“你今夜真不回去?” 顧辭皺了皺眉,直覺告訴她這張奚不是個簡單人物,要不怎么一而再再而三試探她呢,她猜不出個所以然,只得陪笑,“案子還沒有破,自是留著的,勞煩張老板了。” 張奚嬉皮笑臉繞到上官青瀲一側(cè),拉著他就要走,“上官大人,我近日尋了一副前朝丹青,你來替我鑒定鑒定。” 那殷勤勁任誰都要看出點不對味來,顧辭繞興趣的看著上官青瀲緩緩皺起又松下去的眉頭。 “不了,本官今有些乏,想早些回去歇息。”上官青瀲拿掉了張奚的手,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張奚也不生氣,依舊笑笑的,像只狡黠的笑面狐貍,“那好,我差人將晚膳送入客房。” “有勞了。”上官青瀲不咸不淡。 等兩個人又回客房,顧辭實在忍不住大笑起來,笑聲爽朗,上官青瀲被她笑得真真是眉心都要擰成小山丘了,又不能拿她怎么樣,無可奈何就坐了下來給自己倒茶。 “青瀲,你老實告訴我,”顧辭好不容易收了笑,坐他對面,“你和張老板是怎么回事?” 上官青瀲難得吃癟,“我,唉。” 顧辭瞇了眼,湊近他,“我猜,張老板是看上你了? 上官青瀲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真的讓她猜中了,顧辭笑出聲,認真端詳著上官青瀲,這樣貌與氣度是無人可比擬,也難怪張老板要費盡心思接近他。 “你們怎樣認識的?”顧辭好奇極了。 上官青瀲嘆口氣,“我沒有龍陽之好。” “我知道,”顧辭接話,“就是說說而已,你就告訴我吧。” 上官青瀲拿她沒辦法,只得簡略說了下——原是一月前上官青瀲去茶座之時,恰逢一個老棋迷在那里擺了一盤死棋,張奚百思不得其解,上官青瀲卻移了一顆黑子,這死棋竟也活起來了。 這下不得了,張奚本就好男色,上官青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