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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嘿嘿一笑,“不正是大人您的大宅嗎?” 他現下笑著,顧辭出口的話卻讓他笑不出來了。 顧辭轉身對上官青瀲抱拳,字字鏗鏘,“啟稟大人,此人擅闖的可是國家五品官員的院子,依下官看,他恐有圖謀,想來不簡單,下官猜想,他欲行刺當朝官員,死罪難逃。” 顧辭真可謂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眼里皆是作弄的笑意,上官青瀲不禁也微微勾了唇,順著她的話接下去,“哦,那照顧少郎的意思看,要如何?” 顧辭猛的轉身,注視著胡注,笑得燦爛,“依下官看,必須用刑,打到他說實話為止。” 賴皮的人顧辭見得多了,對付賴皮的人自然也不能按常理出招,顧辭看來,胡注這種人不打還真是難解民怨。 “你們不能濫用私刑。”胡注早已經聽得灰白了臉色,那根枯草也從他嘴里掉下來,“這是屈打成招。” 顧辭一笑,今兒個她還真是要屈打成招了,上官青瀲很是配合她,一丟令牌,聲音擲地有聲,“來人,杖責二十大板。” 胡注起身就要逃,馬上就被衙差抓了回來,壓在地面,根本由不得他求饒,棍子就噼里啪啦的打下來,他立馬便鬼哭狼嚎起來,門外的百姓卻是一片叫好聲。 到第十二大板的時候,他什么都招了,“是我,偷香賊是我。” 可顧辭想,這個時候說已經晚了,這二十大板勢必要行完的,一解名怨,二解私仇——害得她近來上下勞碌還嚇到了秋娘,怎么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 等二十大板下去,胡注已經求饒不了,派出去這他家搜索的衙差也都回來——帶著整整一麻袋女子的貼身衣物,物證所在,容不得他抵賴了。 “城東胡注,竊取財務擾亂人心,作案數起罪難可恕,現壓入邢部大牢,等待審判。”伴隨著上官青瀲清冽的聲音一落,外頭便響起百姓的叫好及鼓掌聲。 顧辭悄然無息走到上官青瀲身旁,含笑伸出一只手來,上官青瀲會意與之擊掌,二人相視,笑容愈發明媚起來。 “青瀲兄,好生威風。”顧辭與上官青瀲下了案桌,語調十八轉來了一句。 上官青瀲眉間隱愉悅,應一句,“彼此彼此。” 身后百姓還在談論,二人一青衣一藍衫,步履一致,轉身便消失在衙門里。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出門,我后天再更哈~ ☆、后院白狗逗顧澈 偷香案徹底水落石出,胡注的作案動機及作案手法也在那二十板的招呼下盡數吐了出來——胡注自小身帶殘疾加之自身好吃懶做,受盡人白眼。 做案起因于與一個女子的口水戰里,女子明罵他身材短小,相貌猥瑣,一輩子沒有女人愿意接近他,他為報復,也為滿足自己的扭曲心理,通過狗洞潛入女子的家里欲行不軌,不料女子當時并不在家中。 于是他帶走了屋內幾件值錢的東西,臨走時順手抽走了女子的貼身衣物,而后在自家通過那衣物自我猥褻,從此便一發不可收拾,利用自己身材矮小的特點半夜多次通過狗洞潛入其他人家,偷走女子的衣物,以此獲得滿足。 至于顧辭多次撞見他,無非是他做賊心虛想要找到案件的進展,他本打算收手,可后來又受不了顧辭在市井對其的輕蔑,再加之顧辭在鹿都是出了名的討女人歡心,挑釁加嫉妒令他再次鋌而走險,而這一次,正入了顧辭的圈套,胡注才得以被緝拿歸案。 顧辭在與上官青瀲做結案總結的時候,特地拿了胡注和阿祥二人作案的動機對比,無非是兩個在市井最底層的人受了污蔑而掀起作案。 唯一不同的是,阿祥作案實屬被壓迫后的一時沖動,而胡注才真真是為滿足自我私欲而禍害于民。 于是,顧辭和上官青瀲有過這樣一段對話。 “你說,法不外乎于人情,那么阿祥是否該輕判?”顧辭望著上官青瀲將官印蓋在結案陳詞上,斟酌了許久才問出這樣一句話。 在顧辭看來,若非小蘭過分仗勢欺人,依阿祥那樣老實的性子,是不會做出觸犯王法之事來的,況且,雖小蘭今日落得被逐出孫府的下場,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過咎由自取罷了。 上官青瀲面色很是淡然,淡得像墨筆勾勒而出的幾重遠山,看不出他的情緒卻隱約可想遠山深處景的高深莫測。 他卷起陳詞罷,抬頭看著顧辭,語氣是素日的清冽,“顧辭,我知你意,但錯是自己釀就的,法于世人而言為最末約束,若人人講一句不外乎人情,法便無了存在的意義。” 顧辭頭一次有了反駁上官青瀲的想法,甚至上官青瀲的神情在她看來便多了幾分不近人情是味道。 法固然重要,但要依事而言,如此想來,她便脫口而出,“可法有例外,這些日子我翻閱案宗,其中有所記載幾起犯事有因的案件,后來皆輕判,雖我不是想改了阿祥的審判結果,但細想來,他也是一個可憐人。” 上官青瀲并非過于注重禮法之人,為何在此事上便想不通,顧辭難免有些郁結。 上官青瀲聽罷,默了一會,口氣非在反駁她,而是一種娓娓道來之味,“蕓蕓眾生皆食苦果,顧辭,我在姑蘇這些年見過許許多多過得窮困潦倒食不果腹的人家,但他們卻從未因自己的落魄處境而去偷去搶,若心向善,行便善,更無觸犯王法一言。” 顧辭想反駁,明明上官青瀲所言并非同一意思,但她話還沒有出,上官青瀲已經接著道,“若阿祥心有悔意或許能網開一面,想來你不會忘記他覺得自己并無半分錯時候的模樣,今日我若輕判,明日他出獄難以擔保他是否會再犯,為保萬無一失我只得依法行事。” 顧辭被堵的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她確實忘記了阿祥并無悔意這一層面,單單將心思全放在他的可悲處境上了。 為自己未能想全面,也為方才有些沖撞的語氣,顧辭帶了愧,道,“我一時難以想全,青瀲,若有冒犯,實在對不住。” 上官青瀲微笑,起身將陳詞遞給她,道,“顧辭,你只是太看重情面,而我對理向來執著,我們并無對錯之分,你無需有歉意。” 顧辭接過陳詞,笑了笑才松口氣,打開陳詞,目光一亮,阿祥原本七年的刑期不知何時變成了五年,她抬頭看上官青瀲,訝異出聲,“這是?” “我雖說不輕判,但七年實屬過重。”上官青瀲輕輕笑了笑,面若三月春風,“怎么說也不該冤他再吃兩年牢獄。” 顧辭握著陳詞的手緊了緊,直到上官青瀲催促她講結案陳詞公諸下去,她才回過神來看著上官青瀲。 顧辭現下是明白了,上官青瀲不直接將判處結果告訴她,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