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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多管閑事,識趣的就給大爺快快離開。” 婦人許是見有人肯出面阻止,連忙從一個男子手中掙脫,幾乎是摔在了顧辭面前,又跪地哀哭,“求公子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近了看,顧辭發現婦人約摸二十多,雖粗布麻衣卻也能看出其姿色艷麗,她皺了眉,喝向大漢,“光天化日之下,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子,算什么本事?” “毛頭小子,也不去打聽打聽爺爺是誰,敢管到爺爺頭上,活得不耐煩了。”為首大漢聲音粗狂,眼里渾濁冒殺氣,甚至有上前之勢。 顧辭從鼻尖里冷哼一聲,目光如刀刃直視他們,問卻是對的婦人,“你且說來,他們為何糾纏你?” 婦人反應過來,哭得幾欲岔氣,她的孩子也跑上來抱住她連連喚著娘親,她斷斷續續言來——原來這為首的漢子是當地的惡霸,早垂涎于婦人,前幾日婦人丈夫病逝,這惡霸便找上門來,硬要娶她回去,她不依,惡霸便搶人,才有了今日一幕。 顧辭聽罷,目光愈寒,天地王法,自在人心,她顧辭雖非大善之輩,但今日此等欺良之事被她撞見,她便是無法視若無睹,這閑事,她是管定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我青隱公子會時常出場啦~新年快樂~ ☆、鹿都奇異盜竊案 “天子腳下,豈容你們放肆。”顧辭冷冷喝道,“若你們放人,以后都不再糾纏這位婦人,我大可忘記今日所見,但若是你們依舊執迷不悟,便休怪我不客氣。” 大漢一聽,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聲音震耳欲聾,“我看你是哪家沒有見過世面的公子哥,小胳膊小腿怎樣和我不客氣法。” 顧辭面無表情,往前走了一步,顧澈喚了一聲公子并想護著她,她搖搖頭示意無事,“早在我阻止你們之前我已經差我的車夫去報官了,你們再不走等官兵來了就等著入獄吧,況且。”她一圈掃過眾人,掛上慣有的恣意笑容,“你見我也知我身份并非尋常百姓,怎么就能篤定我拿你們沒有辦法,我倒是想看看,今日誰敢動我一根汗毛。” 說到最后,她語氣驟然一轉,連目光都陰森起來。 大漢一聽,面色有變,雖嗓門依舊還大卻氣勢有減,“你不要嚇唬人,信不信爺爺給你點顏色看看。” 顧辭見他們還是執迷不悟,心思一動,喚過顧澈,故意提高聲音,還真有幾分不可一世的味道,“你且回去稟告,就說公子我在這里受人欺負,立馬帶人過來,若是他們敢強行帶走我,哼,翻遍鹿也要把他們一窩端了。” 顧辭去看大漢的臉色,見他動作終于有所猶豫,于是將腰間的錢袋接下,話鋒一轉,“拿錢走人,或者兩敗俱傷,我相信你也有所斟酌。” 大漢冷哼一聲,顧辭將錢袋丟出去,大漢還是接住了,繼而對著婦人嚷嚷道,“今天算你走運,下次可沒有那么容易放過你。” 顧辭聽大漢所說,心知他死性不改,她救了婦人一次,卻難以次次相救,方才她為不暴露身份賭了一把,若情非得已她不會拿出官牌,好在她賭對了,只是,婦人往后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等大漢一行人走后,婦人淚眼盈盈再三道謝,顧辭最終還是決定幫人幫到底,向顧澈拿了所有的銀子,盡數給了婦人,要她速速離開鹿都,以免再遭受惡霸的欺凌。 她非大善之人,所做的也只能僅限于此,但愿婦人離開鹿都能夠不遭生活的折難罷。 等上了馬車,顧澈因著擔心免不了開口,“公子方才不顧一切沖上去實在太危險,下次若再遇這種事,要再三斟酌。” 顧辭知道顧澈無論在什么事情面前都將她放在第一位,但方才情況危機容不得她多想,并且也不知是否有了顧少郎這個稱呼,她心中無端端多了一股正義感,雖她不求為國做多大的獻出,但為民請命實則為官者之責,她無法坐視不理。 “阿澈,我從前的生活紙醉金迷,從不知什么叫做苦,可最近翻閱邢部卷宗,才知世間上有許多人在遭受著我未曾想象過的磨難。”顧辭的目光在馬車內顯得如天邊星辰,“眾生于水火,我若所見,責無旁貸。” 顧澈望了她許久,繼而溫和一笑,語氣篤定,“公子才情無人可比,他日必當俯瞰天地。” 顧辭一聽,原本還一本正經的臉反而笑了,“你不要將我夸得這樣大,讓人聽去了該笑話。” 顧澈依舊掛笑,卻極其認真,“公子為少郎那一刻開始我便已知,從今往后,公子的才華必然盡顯,哪怕公子刻意回避。” 顧辭聽過卻依舊只是笑笑,并不放在心上,在她看來,自己最多有些小聰明,實在算不上大智之人,這天底下擁有才華的人數之不盡,她顧辭不過其中蕓蕓一者,上不得大場面。 天已經全暗了下來,顧辭倦意襲來,縮腳上了軟墊,呢喃一句,“到了叫我。”便轉身閉上眼,沉沉睡去。 夜里,顧澈目光溫和如水,躡手躡腳拉過箱子里的薄被褥,小心翼翼為顧辭蓋上,指尖拂過她的臉頰時頓了一下,繼而又將目光放在她身上,一路未曾移開。 四月,鹿都發生接連失竊的案子,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丟失的皆為女眷的貼身衣物,一時間鹿都有有女眷的人家皆提心吊膽,怕竊賊將目標盯在自家身上。 顧辭一早到邢部大院就見好幾個書房的官員湊在一起,她到書房的時候,也有官員在和上官青瀲匯報這次盜竊事件的情況。 顧辭安安靜靜到一旁坐著聽——從三月中到四月初,鹿都已經發生了十三起丟失案件,無一例文丟失的皆是女眷的貼身衣物,盜賊來無影去無蹤,查了好幾天都沒有一點點線索,眼見鹿都來報案的人越來越多,上頭也催得越來越急,邢部卻還是束手無策,盜賊依舊猖狂。 等匯報的官員下去,上官青瀲拿著檔案細看,顧辭便湊過去,問,“如何?” 上官青瀲沒有抬頭,只答,“有些棘手。” 顧辭又湊近了一分,想去看看那檔案,上官青瀲沒有察覺將頭抬起來,兩個人撞了個結結實實,顧辭叫一聲,捂住頭,齜牙咧嘴,“我真沒有想到你頭這么硬。” 上官青瀲也被撞得在揉頭,笑道,“對不住,不知道你離我這么近。” 到底是自己湊過去的,怨不得別人,顧辭揉著頭并沒有忘記正事,“我也有所了解,這竊賊好大的本領,竟然做得毫無痕跡。” “但凡走過,必定留下。”上官青瀲站起身,面色已經如常,道,“我現在要去被竊的人家走一遭,你可要一同前往?” 顧辭自然是去的,這是她進邢部以來的第一件案子,雖不是什么大案,但也足以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