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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熟,膽也小,我也是經過深思熟慮才決定交給你的,你就不要推了。” 青青還是猶豫不決,顧辭又說,“若是你實在不想,我也不勉強你,只是現下我找不到信任的人來打理,總要吃點虧的,你若是舍得我吃虧,那你便推了吧。” “公子,青青不是,哎。”青青支支吾吾,過了一會兒,才終于下定決心,咬咬牙,道,“既然公子信得過青青,青青也依了公子的意思,只是,怕會讓公子失望。” 顧辭聽她答應了,笑得歡愉,“你只管放手去做就是,其余的我擔著。” 青青點點頭,她心里也高興顧辭能夠看得起她,只是高興是一碼事,擔心又是一碼事了,顧辭又給她灌了許多話,她被說的一愣一愣的,等顧辭送她出廂房,秋娘和月兒也回來了。 將青青和月兒送上馬車,月兒還對顧辭依依不舍,顧辭自打決定要斷了她的心思,就有意無意疏遠她了,因此也沒有過多表現心緒,只如常送了她們上馬車,目送她們回去。 馬車踏踏踏的往前而去,顧辭呼了一口氣,一旁的秋娘擔心顧辭著涼,將她拉回來蓮花閣里,二人又調笑了一番,才是各自回房。 ☆、四人相約進晚宴 正月初四那天,顧辭差人給上官青瀲送了請帖,邀他初五酉時到長寧街的七水齋一聚,又差人通知了姜尤,姜尤那頭回話說姜余也會赴宴。 初五下午,顧辭和顧澈就到了七水齋。七水齋是三年前在長寧街開張的,面對五湖四海之人開放,生意還算活絡,其明面上是一個大商戶名下的產業,實則是顧辭暗地里經營的酒樓。 一開始經營這家酒樓,實在費去了顧辭許多的心思,好在從明叔那里旁敲側擊出了一些門道,酒樓才得以經營得有聲有色。 她名下五個商鋪,一個酒樓,皆是這五年內一個接一個開起來的,除去一家綢緞商鋪搖搖欲墜,其余四家皆有所收入,而所得的利潤,一部分成為她日常的開銷,一部分她便入了顧府的錢庫。 算起來,顧辭已經三年沒有從顧府里要過賬了,當初買下商鋪和進貨從顧府里拿出所用的錢,如今也還的七七八八。她不否認顧府所帶給她的榮譽與地位,但她有心日漸遠離顧府,這些年所給予她的也應當一點點還上。 人非圣賢,顧辭更承認自己自私的,她不想人生任人擺布,便只好從顧府脫離,盡管她所欠下的,實在太多。 七水齋的侍者自然不會知道顧辭就是這家酒樓的當家人,連連迎上來,顧辭開了一間上房,侍者領她進去后,又問了她是否上茶焚香等事,才畢恭畢敬的退了下去。 顧辭對酒樓的服務態度尚算滿意,自己在廂房里休憩了一會兒后,就吩咐七水齋開始準備晚膳,接近酉時,姜尤和姜余就到了。 姜尤一到,原本安靜的廂房就熱鬧了。 “顧辭,我就說了,我家里人一定會同意我出來的不是。”姜尤一臉自豪的往顧辭身旁的位子一坐,“你還不信我。” 顧辭習慣了他的咋咋呼呼,便道,“是是是,我的錯。”然后站起身,示意姜余入座,“姜兄。” 姜余因著上一次夜市姜尤之事對顧辭發過火,但他本性也是爽朗之人,也不會因為一事就耿耿于懷,于是頷首坐下,道,“我大你幾歲,若你不嫌棄,也隨阿尤喊我一聲大哥就好。” 顧辭得知姜余對她沒有隔閡,喜出望外,當即作揖,笑道,“姜大哥。” 安靜了一會的姜尤卻不安分了,努著嘴,嫌棄的說,“你們兩個客氣兮兮的,沒勁。” 顧辭瞪了他一眼,調侃道,“若是人人都似你那么不客氣,那就出大亂子了。” 姜余也因著顧辭這句話笑了,姜尤被顧辭嘲笑,還欲反駁,顧澈在敲了門,道,“公子,上官公子的馬車快到門前了。” 三人收起了玩笑,顧辭先起身去開門,顧澈在門外對她點點頭,她回頭對姜家二兄弟說,“這次我是東道主,我先行去迎上官公子,你們先休息著。” 姜余道聲好,姜尤想說什么,后來沒說。 今日相見的四人,身份實在過于特殊,而上官青瀲和姜余都是在官場上有地位的,本該避嫌,因此迎客這種事就只能落在了眾人口中無所事事的顧辭身上,盡管要算起來,她的身份也是有所不妥的。 出了廂房,顧辭一路和顧澈走去,等到了門口,上官青瀲的馬車恰好停下,她迎上去。 上官青瀲的馬車,如同他的人一般,雖是用上好的香木打造,看起來卻樸實無華,只在馬車角沿掛了一塊檀木所制用來象征身份的吊牌,牌上入木三分二字——青隱。 車夫下了馬車后,打開扇門,一只修長白皙的手緩緩伸出來抓住邊沿,接著著了月牙白衣袍的上官青瀲探出身子,塌下馬車。 與藍衣尊貴的他不同,白衣的上官青瀲,多了幾分飄逸與恣意,有著超脫俗世的素雅,更是翩翩模樣。 “上官公子。”顧辭踱步到他面前,露出一個笑來,做出相迎的手勢,“姜兄他們已經在廂房等候,請。” 上官青瀲頷首,隨著顧辭的腳步走上去,末了,道,“你我本是同輩,不必如此拘謹,以平稱相呼就是。” 顧辭也不扭捏,說聲好,又吩咐顧澈安排后廚一刻鐘后上菜,帶著上官青瀲上樓,拐過廂房,扯開了話題,“我聽姜尤說,你們小時候見過,還有姜余,想必你回來的時日也打過照面了。因著我的疏忽,前些日子他們才知道當日相助的人是你,這才在今夜設宴,大家得以一見。” “我并未想過想有什么回報,我赴宴,也是因著愿意同你們往來,所以,那夜之事,你們不用放在心上。”上官青瀲語氣平淡,聽得出,他確實是這樣的想法。 顧辭卻因著自己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愧疚,只得對上官青瀲笑笑,加快了腳步領他到了廂房。 敲響了廂房的門,頓了一會兒,顧辭才推開門,門內,姜余和姜尤皆起了身,望向她與上官青瀲,她微微沖他們頷首,與上官青瀲進去,開口道,“姜尤,這便是青瀲,你說你們兒時見過,可還記得起來?” 姜尤怔了怔,稍稍打量了上官青瀲,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我記性不好,小時候的事情也記不全,顧辭你就不要打趣我了。”頓了頓,他難得認真模樣,對上官青瀲作揖,“那晚多謝青瀲了。” 姜余也抱拳算是感謝,上官青瀲只說了聲不必客氣,舉手之勞,便將這件事帶過去了。 待四人入了座,菜肴也紛紛上來,一時間,廂房里飄香四溢,讓人胃口大開,想大快朵頤。 本來就是尋常的晚宴,四人又是相仿的年紀,酒過三巡后,方才的拘謹消去了些,話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