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冠后,姜尤時不時就會來找顧辭,雖姜尤未告訴他人行蹤,但因著二人交往實在過于頻繁,外頭已有風言風語,顧辭不得已只好有意避著姜尤,姜尤卻鍥而不舍每隔兩三天就往蓮花閣跑,嚇得顧辭差點就轉移了歇息的陣地。 聽見熟悉的腳步聲,顧辭松了一口氣,從后廚房里探出頭來,見顧澈含笑而來,她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問,“走了?” 顧澈見她欲走不走的,上前一把將她拉了出來,淡笑說,“好說歹說才相信你外出。” “這姜尤也太死心眼了。”顧辭岔岔的說,整了整因為蹲著而有些凌亂的衣衫,“三天兩頭這么躲,真真折騰死人。” “為何不見他,其實他尚可交友。”顧澈極為認真的看著顧辭,顧辭的朋友實在太少了,少得只和永樂街的人打交道。 顧辭整衣的動作頓了頓,無所謂的笑笑,沒有回答顧澈的問題,只說,“走吧。” 顧澈也不追問,這么多年了,他對顧辭還是有些了解的,她不肯說的話,就是逼著她她也不會再說一言半語。 二人繞過后廚和小院,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偶過轉角處卻聽見樓里兩個小姑娘在談話,顧辭聽見熟悉的名字,拉著顧澈停下了腳步。 “白秋娘都二十六了,還整日霸著顧公子,真不害臊。”女子語氣妒忌與氣憤摻半,末了還譏諷笑了一聲。 “可不是,也不知道顧公子看上她哪一點,這么多年了,硬是只寵著她一個人。”另外一女子忙附和道,順便疑惑,“如此說來,除了白秋娘,還未見過顧公子留著其她姑娘過宿,也不知道她耍得什么狐媚手段,讓顧公子對她這么死心塌地。” “多半是見的男人多了,房中術也學得精,若不然,顧公子又怎么會看上她那樣的。” 女子掩著嘴輕浮的笑,還欲說些什么,隱在暗處的顧辭卻冷著一張臉踱步而出。 “你們是什么人,也配在背后議論本公子。”她大喝,眉心深皺,拳頭緊握,目光如有火花迸發(fā),仿佛下一刻就會燃起。 兩個女子瞬間如驚弓之鳥,見了顧辭瑟瑟發(fā)抖一句話也吐不出,最后只磕磕絆絆的喚了一聲公子,不敢去看怒意沖沖的顧辭。 “這些話不要再讓我聽見第二次,若再胡言亂語,休怪我不留情。”顧辭頗有威脅的意味,目光如炬的望著已經嚇蒙了的兩個女子,看了好一會兒,才終于移開了目光。 她一走,顧澈也就跟上,兩個女子還低頭僵在原地,他睨了她們一眼,繞過,走到顧辭身側,顧辭面色沉如水,渾身散發(fā)著灼人的火氣,走到走廊處,她突然停下來,顧澈不解的望著她。 “找?guī)讉€人用麻袋綁了,捆在后巷。”顧辭目光看著前方,口氣堅決。 顧澈忍俊不禁,“公子可是說真的?” “難不成還有假?”顧辭看向顧澈反問,“這只是給她們一個小小的教訓,誰讓她們亂嚼舌根。” 顧澈笑著應下,沒有再說什么,二人這才又往前走去,到了大廳,卻發(fā)現(xiàn)芳姨神色既緊張又興奮的不知道在張羅著些什么,見顧辭來,她也只是匆匆行禮,這就讓顧辭好奇了,平日里芳姨見了她,就像見到菩薩一樣,巴不得把自己供起來今日能忽略自己,想必是來了一個比自己還要了不得的大金主。 “芳姨。”顧辭叫住她,問,“慌慌張張做些什么呢?” 芳姨被叫住不得不停下手中的事情,微微喘著氣說,“公子有所不知,樓里來了一位客,出手闊綽極了,可偏偏樓里就沒有一個他看得上的姑娘,這不,我就忙上忙下張羅著。” 顧辭挑了挑眉,腹誹,這客人眼光不低啊,雖說蓮花閣沒有傾國傾城的美人,但樓里姑娘較之永樂街的其他花樓也是過之而無不及的,他倒還看不上,真是稀奇。 顧辭也不打算妨礙芳姨賺銀子了,帶著顧澈就往自己廂房回,邊走邊問,“你猜猜這位客什么來頭?” 顧澈回,“若不是地方豪士身家闊綽子弟,就是與公子身份相等的官家子弟。” 總之逃不過一個有錢沒地花就對了,顧辭給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二人相視一笑,也不再理會這來蓮花閣的有錢公子。 往后幾日,這個蓮花閣的新客的風頭的完完全全蓋過了原本在蓮花閣占有一席之地的顧辭,顧辭明顯感到,樓里的姑娘也不常往自己這兒跑了,她落了個清凈,倒也有些感謝起那個素未謀面的客人來。 聽樓里姑娘說,那個新來的恩客姓秦名容之,出手之闊綽并非尋常富家子弟能夠比擬,而其容貌也是驚為天人,樓里是這樣形容他的——“人中龍鳳”,這四個字的評價直比顧辭的一句“若說風流第一選,顧郎當之無愧人”,聽聞樓里的姑娘還因此分班結派,險些鬧了不愉快,還是秦蓉之出面才化解了這場“腥風血雨”。 而身在這場蓮花閣誰才是第一公子爭奪戰(zhàn)的顧辭卻整日恣意快活,完全置身事外,該做什么就做什么,偶爾在房里看看書,去院里松松土,和顧澈外出吃吃喝喝,再到會云客與青青月兒小聚一二,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這一日,接近黃昏,顧辭和顧澈才從外歸來,一進蓮花閣就放發(fā)現(xiàn)樓里亂糟糟的,顧辭直覺不對勁,拉著一個侍者就問,“發(fā)生什么事?” “秦公子和劉公子打起來了。”侍者趕忙答道。 “又是那個敗類。”顧辭一聽劉公子三個字就氣不打一處來,但還是壓下不快問清楚,“怎么會打起來的。” “這。”侍者頓了一會兒,看著顧辭的臉色才說,“方才劉公子喝醉了酒,恰逢秋娘路過,他出手調戲,秦公子見不過就與他講道理,他不聽,還出言不遜,秦公子這才出手的。” “畜生。”顧辭低吼一聲,問了路急急忙忙和顧澈趕過去,顧澈見人群實在多,她又趕得急,就一直站在她身旁為她擋去一部分人群。 到了侍者所說之地,已經不見了劉義蹤影,一個著玄青色袍子的男子與秋娘對站著,從顧辭的角度望過去,秋娘笑容淺淺,玄男子只能夠見著身姿挺拔的背影,想必就是秦容之,她腳步頓了一下又往前,喚,“秋娘。” 秋娘見到她,笑容深了幾分,拉住她的手,道,“我沒事,不必擔心。” 顧辭這才安心下來,點點頭,轉過身對著秦容之抱拳道,“想必閣下就是秦兄,在下顧辭,此次多謝秦兄為秋娘解圍。” 她抬眸去看,眼前男子身姿挺拔,面容深邃,劍眉星目,唇角微揚,雖說俊郎卻整個人都散發(fā)著剛毅的男子氣息,令人想到奔騰而下的瀑布,生氣勃勃,又好似能聯(lián)想到九天的玄山,巍峨俊秀,單單他的容貌來說,確實是稱得上驚為天人四字的。 秦容之亦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