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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 那語氣,迂回得很,不知道還以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顧辭這一次是覺得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于是只好僵著笑容,湊到姜尤的耳邊,“你先放開我,這樣別人看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就想和你做朋友。”姜尤嘟囔道,但還是放開了顧辭的手。 顧辭松了一口氣,站在大廳中央,環顧了一周,今日可真熱鬧啊——出嫁的三個jiejie都回來了,最小的jiejie也比她大了足足十歲,許多年前就出嫁了,她們不是一母所出,從小不親自然也沒有什么情分可言,但今日都回來了,還是讓她有些暖意。 在顧府,是沒有什么親情可言的,三個妾侍所出的jiejie作為權力的犧牲品而出嫁,而自己這些年為自己往后的清凈而努力著,但能不能逃出來,卻還未知曉。 她給了三個jiejie一個笑容,繼而氣定神閑的望著大廳神色各異的客人,緩緩走到側位坐下,一臉慵懶,出口的話也是懶洋洋的,“謝謝各位來的來訪,招待不周還望見諒。” 她的口吻懶散渙漫,絲毫沒有誠意,加上她的表情帶了幾分不屑一顧,一時間,客人的面子都有些掛不住,直接坐實了顧辭紈绔公子的名聲。 “顧辭。”一聲低吼,伴隨著一聲聲的左相大人。 顧辭抬眼去看,她的父親顧術正從后廳走來,一臉的威嚴,與前日她所見的那個滄桑老者截然不同,她心里瞬間一沉。 “做什么?”她依舊漫不經心的表情,偏頭勾笑看著顧術。 顧術走到大廳主位,看了顧辭一眼,道,“本相教子無方,令各位笑話了,顧辭,還不起來招呼賓客。” “招呼。”顧辭一聲嗤笑,緩緩的看了大廳的人一眼,“你們想讓我招呼嗎,怕是都在心底里笑話我。” 大廳在她的話落安靜了一會,才有人笑著打破這一尷尬,“公子說的哪里話,我們都是誠心誠意來為公子祝賀的。” 顧辭是鐵了心要得罪人的,嚯的一下站起身,順順額上散落的發,笑意盈盈,“真心也好,假意也罷,我今兒個還有事,就不奉陪了,各位好酒好菜舒坦,在下就先走一步。” 說完,她也沒有空理會眾人的反應,抬步就走,顧辭在后頭陰寒著一張臉,看著她離去的腳步。 姜尤一見此,立馬跟上,“我和你一起。” 顧辭沒有反對,任由他跟著,到了顧府門口,卻被老管家攔下了,她知道老管家想要說什么,但這一次她先發制人,臉色陰沉得可怕,“這一招將計就計用得好啊,只是不遂了他的愿,告訴他,我不會按照他的路走下去,無論他用什么樣的辦法。” 那是一種從骨子里散發出的寒氣,讓人避退三舍,老管家欲言又止,終于才結結巴巴的說,“公子,老爺他也是為了你好。” “老管家,不必再說,我心里清楚得緊。”說完,顧辭再也不給老管家說話的機會,直接走到馬車旁,掀了車簾就消失了。 她才坐穩,沒想到姜尤也鉆進來了,她問,“干什么?” “和你一起走啊。”姜尤一副理所當然。 顧辭無奈,這人未免天真過了頭,傻乎乎被人利用了還渾然不知,可顧辭卻下不了口去責怪他,大抵是因為真心喜歡和單純的人交往吧,只是這個時候,她實在沒有心思和他周旋。 “下次吧。”她冷冷拒絕。 姜尤還想說什么,馬車外的車夫突然稟告,“公子,有位公子找你。” 顧辭看了姜尤一眼,起身去掀開車簾,馬車外站在一個青年男子,男子著藏青色衣袍,身姿挺拔,五官深邃,一雙眼深處似不見底湖,目光輕輕放在顧辭的臉上,他的聲音平靜而低沉,“顧公子。” “你是?”顧辭問。 “在下姜余,乃姜尤的大哥,我聽聞家弟在顧公子馬車上,特地來接他回家。”姜余說話字字清晰且語速平緩,聽來讓人覺得很是舒坦,況且顧辭現在巴不得送走馬車里那尊大佛,姜余的到來,無疑讓她抓住了一根稻草。 于是顧辭回過頭對馬車里賴著還不愿意下車的姜尤說,“你大哥來找你回家了,還不快些下去。” “他找我我就得回嗎?”姜尤竟然耍起小性子來了,近乎無賴的粘在顧辭馬車里的軟墊上,“我不回。” 顧辭無奈的看向姜余,姜余示意顧辭下來,顧辭想了想還是下馬車,姜余對她報以一笑,然后上馬車掀開車簾后,顧辭立馬就聽見姜尤的聲音,“你上來干什么,我不回去。” 姜余從頭到尾一言不發,就只條聽見姜尤抵抗的聲音了,過了一會兒,姜尤竟然被姜余從馬車里抱了出來,顧辭看得目瞪口呆,她再怎么想也沒想到姜余會抱著姜尤下馬車,二人身高其實相差不了多少,但姜尤因為體弱,身子瘦弱,被姜余抱在懷里竟然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下了馬車,姜余才把姜尤放出來,左手緊緊扣著姜尤的肩膀,然后對顧辭道,“家弟生性頑劣,給顧公子添麻煩了。” “姜公子言重了。”顧辭訕笑著,刻意避開幽怨著一雙眼的姜尤,上了馬車,想了想,笑道,“醬油公子,我們下次再會。” 話落,隱身入馬車,姜尤在外頭大喊起來,“顧辭你沒有義氣,顧辭。” 顧辭直接讓車夫揮鞭,馬車揚長而去。 若不是顧辭早已經下定決心不和這些官家子弟打交道,這對兄弟倒不失為當朋友,一個醬油,一個醬魚,有趣極了。 她突然口讒得緊,吩咐車夫改道,“去會云客。” 吃不了宴席,就用醬魚補上,她記得,會云客的醬魚可是絕味。 思及此,方才的陰雨心情煙消云散,一心只奔著那香噴噴的醬魚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挺重要的兩個人呀終于出來了 ☆、酒香醉人徹夜歡 到了會云客,青青三個自然是好酒好菜招待著,因著今日是顧辭的弱冠之日,青青三個也得了假,和顧辭說了一下午的話,待顧辭離去已是黃昏,到了蓮花閣,月已高掛九天了。 顧辭一推開廂房的門,秋娘和顧澈早早就在蓮花閣侯著了,她笑著關門,道,“等了多久了?” “不久,也就一會兒。”秋娘起身,將她迎到主位坐下。 案桌上酒菜豐富,酒是最為醇香的梨花白,菜是色香味俱全的葷素各異,看了就讓人胃口大開,但顧辭已經吃過一次了,就只是吃了幾口道最后也只是在飲酒了。 “公子,我沒有什么厚重的禮,這是我親手所繡的柳葉圖。”說著,秋娘將一塊疊得四四方方的白帕子遞給顧辭,“還望公子不要嫌棄。” 顧辭笑著將白帕子打開,帕子雪白銹著青青楊柳,楊柳似被風拂動,形態各異,栩栩如生,顧辭甚至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