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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傷口來,幸好你們沒有擅作主張將里衫給脫了,不然怕是連rou都要給扯下來?!?/br> 顧辭一聽倒吸了一口涼氣,趕忙上前說,“求大夫一定要醫治好他,怎樣珍貴的藥材都可以,只要他沒事?!?/br> 說到底,少年是為救自己而受傷的,于情于理,她都應該對少年的傷負責。 大夫沉思了一會兒,說,“先讓人找一條布巾,一把剪刀,一盞火燭,對了,還有準備干凈的水,最好是燒開涼了的水,防止傷口感染?!?/br> 顧辭二話不說就吩咐下去,屋里的丫鬟急急忙忙出去準備,顧辭又回頭問,“大夫,還需要準備什么?” “這藥倒不是問題,只要是這衣服不好取下,怕是會活生生痛醒。”大夫嘶了一聲,接著刀,“待會我取衣服的時候,找人按著他,避免他過度掙扎導致意外發生,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只能靠他自己撐過去了?!?/br> 顧辭沉思許久,原先想著自己親自去按著他,但又明白自己沒有那么大的力氣,于是只好差人去樓里找兩個比較壯的護院。 眾人還在張羅著,床上的少年卻突然有了動靜,顧辭急急忙忙跑過去,見少年的眉緊緊扭著,兩片薄唇微微張開,發出若有若無的□□。 雖少年此刻滿頭大汗,面色蒼白,但卻不難看出其容貌的俊秀,膚色白皙,兩道眉恰到好處不濃不淡,假以時日,定是一個俊郎公子。 現在實在不是驚嘆少年容貌的時候,他要醒不醒的,顧辭只好輕聲說,“放心,我會對此事負責到底,等一下會有些痛,你忍著些?!?/br> 少年并未因為她的一言半語有任何的回應,只是眉皺得越發緊了,雙手因為疼痛緊握成拳,指骨都因此泛白。 顧辭知道此刻無論說什么都不會對少年起作用,便讓人加緊張羅,約摸片刻,準備完畢,壯漢將床上的少年死死按住,不讓他有掙扎的機會。 “大夫,麻煩了?!鳖欈o說完便退到一邊看著。 大夫將布巾卷起塞進了少年的嘴里讓他咬著,又把剪刀在火燭上烤了烤,吩咐一個丫鬟在一旁遞用冷水浸泡過的軟布,這才真正的動手取衣。 澆在少年背上的熱水實在過于guntang,此時少年白色的里衫已經被血染透,衣與rou連接在了一起,觸目驚心。 大夫小心翼翼的挑起衣服的一角來,才這么一個小小的動作,床上的少年便像上了岸的魚劇烈的掙扎,幸好兩名壯漢力氣夠大才把他壓制住了。 顧辭不免又一次感激起這個救了自己的少年,大夫的手法十分嫻熟,動作也快,一點點一點點的將里衫挑起又剪去,時不時讓丫鬟擦拭背上流出來的污血,而原本昏迷得神志不清的少年,也在這取衣的過程里反反復復的痛醒又暈過去。 顧辭看得心驚rou跳,她難以想象若床上方是自己,她會不會就此痛死過去,是少年為她遭了這一次罪。 取衣足足用了半個多時辰,顧辭一直站在旁邊,待大夫將剪子放下說好了的時候,她才微微松一口氣,發現自己的腿已經完全麻住了。 大夫額頭都是汗,他用衣袖擦了擦,不休息片刻,立馬就將方才他已經吩咐去抓的草藥放進藥槽里搗碎,然后將搗碎的草藥密密麻麻的鋪在干凈的白布上,給少年的背纏上去,做好這一切,大夫已是氣喘吁吁。 顧辭趕忙上前作揖,道,“有勞大夫了?!?/br> 大夫上上下下看了她一眼,看得她有些不自在,才聽大夫說,“顧公子與傳聞似乎有些不同啊?!?/br> 顧辭怔了怔隨即一笑不置可否。 送走了大夫,又差人去熬了藥,顧辭的心才安定下來,房里只剩一個小丫鬟,她想了想,吩咐著,“去后廚細火熬碗小米粥來?!?/br> 丫鬟應了聲便下去了。 顧辭就走到床前,見少年緊緊閉著眼,呼吸也平緩,以為他是睡著了,便想起大夫吩咐過他不能著涼,于是躡手躡腳走到窗前,把窗給關了。 她回過頭,就發現少年睜著一雙眼望著她,她大喜過望,連忙走過去問,“有好些了嗎?” 少年并沒有回她,有氣無力又閉上了眼睛,顧辭只當他太累了無法回她的話,她也不想過多打擾他,想著道了謝就出去,“今夜謝謝你了,若不是你舍身相救,現在躺著的就是我了,你放心,我一定?!焙煤脠蟠鹉銕讉€字還沒有說出口,少年虛弱的聲音的打斷了她的話。 “我并未想救你,不過是運氣太差被人絆了一腳成為你的替死鬼罷了。”少年聲音雖輕,但顧辭還是在其中聽出了莫名其妙的敵意,很快,他的下一句話就讓顧辭明白他的敵意為何而來,“我不想和你們這些人扯上關系,你走吧?!?/br> 顧辭沒想到他救她只是一個意外,也是,有誰會甘愿為一個陌生人弄得一個皮開rou綻的后果,但無論如何,少年終究是救過她,即使他再怎么不喜歡自己,這情,非報不可。 “你想我走也可以,至少這傷我要負全責?!鳖欈o并不想激他,語氣平緩,“你家住何處,我差人送你回去。” 少年只安安靜靜的躺著一言不發。 顧辭無法,只得說,“你想住這里也可以,這客房我會包下來,直到你痊愈那天?!?/br> 少年還是不理她。 顧辭見他實在拗,知道自己說什么他也不會應,便離開了房間,臨走前只說了一句好好休息。 顧辭出了門,一問竟然四更天了,想著小米粥少年也喝不上了,邊想邊往自己房里走,她實在累的慌,一到房間沾床就睡,這一睡就到了天亮。 顧辭是被敲門聲給吵醒的,她不是會賴床的人,于是下床穿衣,打開門一看,白秋娘神色慌張的站在門口。 秋娘進門就拉著顧辭上下打量,見顧辭完好無損才長吁一口氣,顧辭好笑的說,“我沒事?!?/br> “昨晚被芳姨拉著去縣衙做口供,這才剛回來就聽說你出了事,你差點嚇死我。”秋娘說道,又問,“那孩子沒事吧?!?/br> 顧辭抿了抿才說,“傷得嚴重?!?/br> 秋娘嘆了一口氣,“好在是樓里的人,要是達官貴人事情就不好解決了。” “他是樓里的?”顧辭訝異,那他昨晚怎么不說,轉念一想,他連話都不愿意和自己說,又怎么會告訴自己他是哪里的。 “你不知道?”秋娘反問了一句才緩緩道,“他是三個月前被賣進來的,年紀不大,性子卻孤傲的很,芳姨磨他的性子可是用了好大的功夫,這不,兩個月前才出來做些端茶倒水的工作,因著骨子里的那份傲,沒少受樓里恩客的欺負?!?/br> 顧辭大約明白少年口中的這些人指的是什么人了。 “他姓甚名誰?”顧辭又問。 “嘴巴緊得很,誰問都不肯說,芳姨給他改名字他也不肯,現在樓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