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書迷正在閱讀:星際之生而為零、永相辭、種心、明人不說暗戀、但為君故(H)、古穿今之宮女大姐的逆襲、你的神使(雙)(H)、冬眠未醒、磁鐵效應、人善被人“騎”
的人大多都調到會場附近巡邏了,人手不夠啊,已經派了一車去追了…”“有一個算一個都給我上!不抓住逃犯大家誰的工作都保不住,聽明白了?”“那來實習的也…也…”“任務當前,任何人都責無旁貸,實習警察除了不能配槍跟正式警察有什么區別?五分鐘把車開到門口,全員出動!”“是!”“等一下!”“所長,還有什么吩咐?”“實習生單獨配輛車,現場方便行動,切記,不要鳴笛。”——宋佛手和姚健談所在的實習派出所歸第八大隊管轄,八科是一所重型監獄,正好坐落在第八大隊的地界,早年這片還沒開發的時候就是塊荒漠,逃犯即使成功越獄也無藏身之地。后來倒好,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開發商,居然在旁邊開起了樓盤,房價壓地奇低,在這個一房難求的時代,簡直是跳樓大甩賣,對于那些攢一年工資都不夠買個廁所的月光族來說,這座樓盤無疑是世外桃源。于是,兩年后順利交房,業主們歡天喜地的搬進新家,和各路窮兇極惡的死刑犯們當起了鄰居。有不少熱心市民向市委反應了多次,可人家房地產商執照手續齊全,一不違章二不犯法,誰也沒規定監獄旁不準開盤,對此,政府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誰料到,真出事了。——姚健談車技嫻熟,負責駕車打頭陣,為后面的警隊開道,宋佛手坐在副駕駛,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這是兩人第一次參與緊急任務,簡直像拍電影一樣刺激。“敢在領導眼皮子底下搞事,這罪犯肯定不是個善茬!”姚健談目不斜視:“佛手,你你你緊張不?”“緊張?不存在的!我們是實習警,連配槍都沒有,到那頂多安撫安撫人質,做些善后工作。所長哪敢讓咱逮犯人啊,他烏紗帽不想要了?”“哈哈,也…也是。”姚健談出了一手心汗,方向盤有點打滑,聽了宋佛手的話才稍微放松一點,但心臟還是快要從胸口蹦出來了。晚上八九點鐘,正是夜市攤熱鬧的時候,當代白領十個里有九個加班,所以這會才是大眾正常下班時間。街道上流光溢彩的霓虹燈下,游人繽紛如過江之鯽。被搶劫的銀行就在一片寫字樓區下面,冰冷的白熾燈光被鮮血漸染,泛起一陣幽幽的死氣。————“別殺我!!!別殺我!!!求求你別——”“啊!!!!!!血!!!殺人了——啊!!!!!”光頭男人一腳把銀行經理踹翻在地,“老實點!”老實巴交的男人連滾帶爬到柜臺下面,一股腥臊的味道在空中散開,褲襠已經洇濕一片,他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地上。旁邊躺著數十具橫七豎八的尸體,有的身著銀行制服,有的只是來辦理業務的顧客,他們脖子上都豁開一道血口子,身體已經僵了。光頭男人拎著沾滿鮮血的砍刀一步步逼近,金屬摩擦地板發出令人牙酸的異響,猙獰的疤痕從男人眼角一路爬至眉峰,笑起來就像一條蠕動的蜈蚣。“下一個,該你了。”☆、第41章“啊——————”警車還沒停穩,一聲凄厲的慘叫就從大廳傳來,幾欲刺穿人的耳膜。宋佛手握在門把上的手瑟縮了一下,姚健談已經像一發離弦的箭一般射了出去。“你等——”宋佛手本來想說你等等大部隊,但已經來不及了。警隊方才路過夜市一條街,到處是喝醉酒耍酒瘋的年輕人,看見警車非但不讓道,還故意過來堵路,一群人吆五喝六的,仗著人多勢眾拉起一道人墻,拍著車門哈哈大笑,“警察叔叔呀,這是上趕著給哪位領導家送錢去啊,還得等摸黑,拿著群眾的血汗錢不干正事,真不要臉吶。”宋佛手肺都快氣炸了,一拉車門準備下去揪住這些自以為是的棒槌狠狠抽幾耳刮子。姚健談趕緊按下中控鎖,阻止了他:“佛手,救救救人要要緊。”宋佛手狠狠一拍大腿,忍了。其他同事的車還都被扣在后面,只有他倆這輛打頭帶路的小轎車一騎絕塵,闖關成功。所長有令不許鳴笛,所以當他們殺到銀行門口時,里面的人并無察覺,一個光頭刀疤臉正提著一個圓滾滾的男人往自動取款機上撞。男人的腦袋像顆xiele氣的氣球,被撞的凹進去一塊,濃稠的黑血從創口噴出來,本來窩窩囊囊的一張臉,霎時增添了幾絲恐怖的氣息,顯得些面目可憎起來。宋佛手被眼前的景象嚇到片刻失智,腳下慢了半拍,姚健談就這么赤手空拳的沖過去了。他像組隊游戲中第一個跑去攻塔的rou盾,勇敢且智障,速度快血厚有什么用,沒有攻擊力還不就是個拖進度條的?可這個小結巴好像沒什么自知之明,那一刻他覺得自己主角光環附體,一定能來個干脆利落的殺一儆百。打臉來的太快就像龍卷風,姚健談像一顆蘸濕了引信的□□,連個火花都沒來得及呲出來,就聽到一聲悶響。“噗呲——”一道寒光從他的背部閃現,隨后是慢慢洇出的紅,像大朵大朵的牡丹花,開在淡藍色的警服上,紅的艷麗,奪目,甚至有些刺眼。宋佛手的目光好像被囚禁在這方寸之地里,避無可避。突然,視野里的畫面極速翻轉,姚健談仰面倒了下來,胸口上垂直立著一把沉重敦厚的西瓜刀,刀刃上沒有槽,拔不出來,血就順著刀尖和皮rou相連處一層層往外滲,染紅了左臂的警徽。他艱難地偏過頭,脖頸發出機器人一般咔吧咔吧的響聲,宋佛手想提醒他,朋友,這是長期做電腦前工作落下的頸椎病,這次任務回去我給你上點膏藥,好不好?他不知道問出口了沒有,反正姚健談沒有回答。“佛手,讓隊里多派點人,一定要把人質救出去。”這是他人生中說的第一句沒有結巴的話,也是最后一句。四面八方涌進來的人聲和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充斥在宋佛手周圍,他手足無措的站著,感覺自己像被套進一個玻璃罩子里,有人跟他說話,有人拉他走,他茫然的看著他們的嘴唇一張一合,說出來的話卻一個字也聽不懂。失去知覺前他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滿地血紅。這次追捕行動以實習警察姚健談的死亡告終。宋佛手揉了揉眼睛,表情有一瞬裂開,“我好像做了一場噩夢,醒來后他們告訴我我看到的都是假的。”魏南風轉身凝眉:“什么意思?”“這件事后,我在病床上躺了兩個星期,期間一直處于斷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