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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欒舟聽見動靜,大喝一聲沖過來,欲強行把兩人分開。可流浪漢的手如鐵箍一樣,緊緊箍在魏南風手腕上。魏南風沖欒舟搖了搖頭,示意他先別急。由于血液不流通,他整個掌心已經呈深紅色,手指按下去會有一塊白印,流浪漢用力掰開他的五指,以指為筆在手心落下一字。“大寫字母B?什么意思?”聶以明已經站到魏南風身后,從他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一些細微的動作,只見流浪漢隱在亂發下的嘴角,正不住抽動著。他寫完便松手了,又回到那副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模樣,恨不能在胸前掛個牌,上書閑人勿擾。聶以明沉吟片刻,沒有理出頭緒,給局里打了個電話,讓資料員根據已有的線索,在搜索引擎里再加上一個關鍵字——B,看會不會有意外收獲。魏南風又嘗試著和流浪漢交流幾次,除了被叫到名字時他會抬眼,其余時候依然無知無覺,像個提前設置好程序的機器人,只有觸動某處機關才會給出相應的線索。聶以明飛速瀏覽手頭上的資料,手指不停在桌上輕點著,空氣中貌似有段別人聽不到的旋律響起,他正在跟著節奏打拍子。忽然,敲桌的指尖微頓,像奏完一曲時的收勢動作,聶以明倏地抬起頭,“不對,他寫的不是B!”欒舟和魏南風循聲望去。“是13!”“嗯?”“在所有信息的最下方有一行批注的小字,是手寫的,字跡有些模糊不清,所以剛才沒注意。”聶以明大聲念出來:“以上五十名應征入伍的新兵均由軍委組織分配到13軍團。”“13軍團?這個團在部隊里是負責什么的?”魏南風問。聶以明搖搖頭,“我不太清楚,不過查一下就知道了。”他火速給局里回話,命他們馬上放棄徒勞的搜索,直接調取部隊檔案,查查這個神秘的13軍團。資料員是個剛畢業沒多久的女實習生,才上崗沒幾天,還是個把法律法規奉為圭臬的良民,對于聶隊長這種嚴重違反社會公序良俗的行為持反對態度:“聶隊,國家軍區的檔案都是機密文件,您這樣做恐怕違反規定…”“哎呀,別磨磨唧唧的,”聶以明不耐煩的打斷她,“你們只管查,出了事我擔著。”“聶隊長!”電話外,魏南風突然攔住他,“不要莽撞行事,也別為難下屬了,不妨我們再從當事人身上想想辦法。”聶以明不依,以為魏南風這個父母官也怕跟政府機關作對,大義凜然地把責任一肩挑起,“天塌了有個高的頂著,你們一個兩個的怕什么!”魏南風:“聶隊長,目測您好像沒有我高。”聶以明:……放警犬,咬他!最后,魏南風一通好說歹說,聶以明才同意擱下電話,泄氣似的癱在椅子上,“這不行那不行,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一個個年紀不大倒挺惜命,也不想想,一個退伍軍人死的不明不白,現在檔案還被抹去了,這其中牽扯多少見不得光的原因,如果不查清楚就平白無故讓人蒙受不白之冤怎么辦?人間正道還真是滄桑。”發完牢sao,他嘆了口氣,“你說你有辦法?說來聽聽。”魏南風好脾氣的笑笑,他理解聶以明的想法,換做是他也是要一查到底的。當前的時代背景下,一心為公的人實在不多了,在殘酷的現實面前,權利地位代表了至高無上的話語權,沒人愿意去當碰石頭的雞蛋,無論是魏南風還是聶以明,能做的也只是讓那腔為民請命的熱血涼的慢一點,再慢一點。“聶隊長聽過‘家排’嗎?”魏南風隨意的靠著桌沿,有些事以他的身份來做更容易些。聶以明還在氣頭上,本來就算不得靈光的腦子直接當機,絲毫沒理解魏主任的良苦用心,撓撓頭,“什…什么玩意?”魏南風莞爾:“三十年前,德國心理治療大師伯特·海靈格整合了生命哲學、系統論、應用心理學、催眠為一體,延伸出一種新型治療方法,就是家排。它通過“系列排序”讓當事人進入角色,回歸最本真的沖動,從而探究問題的根源,解決生命中許多困擾。”“就像酒后吐真言或者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一樣,都是一個道理,人們在某種無所顧忌或沒有退路的特定環境下,可以達到毫無保留的和盤托出。”聶以明覺得自己腦容量不夠用了:“額,朋友,咱能說人話嗎?”魏南風看了宋佛手一眼,笑道:“也就是說,我有辦法讓他還原出事實真相,并且用他自己的表達方式告訴我們。”聶以明倒吸一口涼氣,“臥槽,不會是電影里演的那種通過腦電波殺人之類的吧!魏主任,你不能知法犯法啊。”“看吧,我說你神棍已經算是夸獎了。”欒舟在一邊捂嘴偷笑,“這還有更過分的。”魏南風被聶隊長的想象力深深折服,嘆了口氣,“科幻片不具有科學依據,恐怖片更沒有!聶隊長,工作之余還是補補覺吧,少看那些危害兒童心理健康的東西。”“嘖嘖,”聶以明板起臉,“言語攻擊也算襲警的一種啊,魏主任,給你發張黃牌警告。”魏南風無所謂的聳聳肩,“聶隊長如果不怕變成光桿司令的話,隨便罰,罰完了帶著你手下那幫愣頭實習生們啃檔案去吧。”小魏主任的激將法已經修煉到第九層,端起茶缸子優雅端莊的抿了一口溫白開:糟糕,裝逼太入迷,忘了放枸杞。聶以明追憶了一下曾經那些掃黃打非的歲月,為自己即將投入封建迷信陣營懺悔了一分鐘,隨后一咬牙,一跺腳,“成吧!你準備怎么做?我配合!”魏南風半張臉擋在茶杯后面,勾了勾唇角,把工作牌取下來掛他脖子上。聶以明:“這幾個意思?”魏南風雙手搭在他肩頭輕輕一使勁,把人原地轉了一百八十度,朝門外推去。“剛才馬里奧他們兩個下手沒輕重的,搓骨灰把墻皮都揭掉一層,你看這巴巴拉拉一塊一塊的,瞅著跟斑禿似的,有損我辦事處的形象!所以勞煩聶隊長去街上找個砌墻的,就那種路邊扎的面包車,上面放個牌,寫什么屋頂漏水、通下水道,這些活他們都干,隨便找一個過來,不用著急,慢慢來,費用我報銷。”聶以明算是聽懂了,這是要把他支開當免費勞力去,臨門一腳,他扒住門框不松手,扭頭吼道:“你要關起門做法還是怎么的,休想背著我搞什么嚴刑逼供,屈打成招!”魏南風使了個顏色:“小同志,幫忙!”欒舟一臉“這都搞不定,還要我出手”的表情,掀開聶隊長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