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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好了,還好魏南風機靈,為自己開脫了:“您說哪的話,如果不相信您,我也不會請您來了。那我們…什么時候可以開始?”魏南風裝模作樣的笑了笑:“看您的時間,我隨時恭候。”欒東洋點了點頭,一抬手,招呼道:“寶寶~”拍了拍身邊的空位,“過來爸爸這邊坐。”魏南風不可思議的愣了一下,沒想到欒東洋私下里居然是這么稱呼欒舟的,倒像個普通人家的慈愛父親,就是不知這份慈愛有幾分真幾分假。小同志顯然不領情,聽到欒東洋叫他小名,一張臉拉的老長:“爸,我二十好幾的人了,別這么叫我。”欒東洋“嘖”了一下,神色卻沒有半點惱怒,依然沖他招著手:“這么久沒見了,跟爸爸還這么生分。”瞪了一眼桑庭,“兒子都讓你教壞了!”“你自己的兒子從小什么樣你心里沒點數嗎!生下來體溫都比人其他小孩低,也是,有這么冷血一個爹,兒子白眼狼也不是奇怪事。”欒東洋不欲與她爭辯,干脆直截了當的沖欒舟說道:“寶寶啊,這回的家排你也參加。”欒舟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為什么?”欒東洋不耐煩的一皺眉:“哪來那么多問題,你是十萬個為什么嗎!本來就是一家三口共同決議的事,你不是我跟你媽生的還是怎么,小時候躲著不管就算了,還越長越淡漠了,唉。”欒舟對父母的責備無法辯駁,看了看母親,又看了看父親,最終,握著的雙拳慢慢松開,輕輕嘆了口氣:“好吧,有什么需要準備的嗎?”魏南風擺了個大字癱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瞧著他:“不用~帶著人和你的心來就行了,其他的交給我。”不知道他話里哪有歧義,欒舟覺得臉頰有點燒。之后,一群人三言兩語結束了課前討論,各自回房間去了。出門時,欒舟走在最后面,趁其他人不注意,扣住魏南風的手腕,一把扯回房里,不由分說的把他抵到門上。按平時,兩人力氣差距懸殊,但魏南風對他沒防備,才能毫無預料的偷襲成功。“解釋!”魏南風裝傻:“啊???”“嘖!”欒舟架起胳膊死死頂住他:“你不覺得需要跟我解釋一下嗎?關于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為什么會參與協助我爸媽離婚?為什么會是那個神棍家排師!”“哦~”魏南風也不掙扎,整個后背貼在門上,極其享受這突如其來的“壁咚”。“你不也沒告訴我你是欒氏集團的小少爺嗎?要是他倆離婚,你跟你爸過了,將來還可能是少東家呢。”欒舟不知道他的笑是幾個意思,一時語塞:“我…那個…你又沒問過我!”魏南風攤開雙手,扁扁嘴道:“那你不也沒問過我嗎?”拍了拍欒舟的肩,“小同志,扯平啦~”“你…!”欒舟雖然表情還氣鼓鼓的,但手上已經悄悄卸了勁,“你早就知道那是我爸?”魏南風一臉大言不慚的看著他:“對呀,我還有你高中時候照片呢,嘖嘖,那個飛機頭…還是現在這樣乖。”說著伸手扒拉一下欒舟的頭毛,十分滿意的看到呆毛抖了三抖。“好了,我也該回去準備準備了,在課程開始之前,家排師和當事人還是不要多見面為好。”魏南風整理了一下袖扣。欒舟自己都沒察覺到有一絲失望:“為什么…?”魏南風促狹一笑:“因為人一旦對另一個人產生依賴感,就很難把他從腦海中抹去了,家排時不能忘記家排師的身份是大忌。尤其像你這樣的,平時就跟個鋸嘴葫蘆似的,到時候萬一一個字都不肯對我說怎么辦,我怎么賺你爹的錢?賺不到錢把你賠給我嗎?嘶——好像也不虧…”欒舟:……說好人民干部不拿群眾一針一線呢!狠狠瞪了他一眼:“做夢!”欒舟一把搡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出門時還被門檻絆了一腳。魏南風倚著門框,凝視著他漸漸遠去的背影,沖走廊盡頭揮了揮手:“到時候見,小同志。”作者有話要說: 爹來了☆、第27章黨建牌的臨時簽證七天就會到期,他們只能趕在一周之內調解好欒東洋夫婦的離婚糾紛。一天后,地點仍然在銀河酒店頂層的會議室。下午兩點正是陽光最充足的時候,也是一天中最容易犯困的時候,大抵是太陽曬多了不想動,人類在這兩個小時里思維倦怠的等同于一只午睡的貓,所有沖動不理智的決定也大多出自這會,說白了就是最好忽悠。家排課程剛開始,一切順利。按照家庭成員序列,欒東洋首先進入狀態,隨后是桑庭,欒舟雖不情不愿的,但挨不住魏南風反復加持的意念攻勢,最終也不得不向不知名暗黑力量低頭。奇怪的現象發生了,魏南風發現,這家人中表里最不如一竟然是桑庭,她在心理測量過程中始終處于一種亢奮狀態,這個亢奮不是指行為上的,而是心理上,她擁有完全不同于她年齡的婚姻觀,簡單來說,就是少女心爆棚。她對于這段千瘡百孔的婚姻,感到的不是怨恨,而是失望和不舍,這是兩種看似矛盾的情緒,卻同時反映在一個人身上。她對丈夫、對家庭的態度,是奢求他們朝自己理想化的方向邁進,而現實并不如她意,所以她選擇了逃避。表面裝作毫不在乎,兇悍跋扈,動不動吵著要離婚,實際在背后搞小動作,導致每次協商都以各種原因不了了之,目的就是為了丈夫能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典型的缺愛綜合征。“原來鬧了這么多年離不了是因為你不想離啊……”魏南風捋著并不存在的胡須,若有所思。桑庭從一開始就緊緊抱著欒東洋的胳膊,宛若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挽著心上人不斷訴說著山盟海誓,這才是她理想中的婚后生活吧,一輩子被捧在手心里當公主,可惜她的王子早就偷食了女巫的毒蘋果,長出一副臟心爛肺。一段感情中最卑微的莫過于一個在規劃未來時,另一個卻在拼命想著脫身。魏南風覷著欒東洋吃了蒼蠅一樣的表情,暗暗為桑庭女士捧一把心酸淚。“都惡心成這樣了還裝紳士,真難為你了。”欒東洋是他見過的比較難搞的當事人,這類人看似很配合,能和你對答如流,個別的還能自己往下引話題。但實際上,那些天衣無縫的回答已經在他們腦海中形成思維定式,這是長期交際應酬養成的習慣。真話摻在假話里說,意見拐個彎說,客套話當成順口溜說,反正怎么不得罪人怎么說。想要同他們討句真心話,不亞于與虎謀皮。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