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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身安全?”布魯斯忽地問道。 芙蕾雅的眼睛在燈光的輝映下閃爍著流動的金色,她凝視了布魯斯一會,說道:“不,它的本意是保護其他人免遭我的傷害。” “你的族人給你上了個監控器。”布魯斯含義不明地笑了一聲,“而239代表著......” “我曾介入地球的紛爭達到239次之多。”芙蕾雅說,“更精確地說,我曾傷害過的地球公民達到239個之多。我其實很奇怪為什么至今為止我的指導老師都沒有來找我。” “你的什么?”克拉克說,好像懷疑自己的超級聽力出現了問題。 “我的指導老師。”芙蕾雅用看文盲的眼神看著他,“我在試圖用地球的語言解釋這件事。它就好像是一個......實習?只是會持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在我的星球上,順利從第一學院畢業的學生會被分配到不同的扇區進行數百年到數千年不等的游歷。我們被期望去了解不同的文明,并盡可能地將這些文明的發展記錄下來,以備充實星球最大的......博物館?圖書館?隨便你們怎么叫它。” “扇區?”克拉克好奇地問。 “一種劃分宇宙的方式。”芙蕾雅說,“每一屆畢業生都會被帶到歐阿星接受分配,而我的實習指導老師建議我來到這里。關于這些事我不能說得更多。” 他們理解地點了點頭。 “所以你到地球上來記錄地球的文明。”布魯斯挑眉,“仍然沒有解釋為什么會需要你佩戴保護措施,聽起來你們的種群對自身實力有一種夸張的自信。” 也許是他們的錯覺,但芙蕾雅似乎微微紅了臉。“并不是所有人都需要那個,”她清了清嗓子,“只是我們這一支有點特別。” “特別好斗?”奧利弗嗤了一聲。 芙蕾雅瞪了他一眼。“我們尤其痛恨所有不公正和犯罪的行為,這通常會產生一些生理性的反應,比如說不由自主地投入戰斗,保護措施能迫使我抑制自己的天性。”她猶豫了一下,聲音低落了一點,“它不是個榮譽的勛章,更像是警鐘,時刻警醒著我曾改變歷史的次數,并且在每一次觸犯規定時施以必要的懲罰。” 布魯斯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得了吧,”奧利弗看不下去,拆臺道,“你在10次的時候天天纏著我打電話給綠燈哭痛得不行,50次的時候賭咒發誓說自己要戒掉路見不平的臭毛病,100次的時候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已經變成學校畢業的最差的一屆,現在呢,239次,你皮糙rou厚不痛不癢,還能籌謀著加入一個新的組織見天搞事。” “我,沒有,哭過!”芙蕾雅說。 一聲偷笑,她惡狠狠地轉頭。 超人低下頭開始玩自己的手指。 第21章 聽講的路人 從韋恩莊園到大都會的路上,芙蕾雅堅決沒和剛剛罔顧革命友誼而幸災樂禍的克拉克說一句話。 凌晨三點多他們才達成了初步一致的意見,由于克拉克第二天還要加班(“毫無人性的佩里”),五個人的談話就暫時告一段落,奧利弗在走之前把手機上的加密信息轉給了芙蕾雅。 奎恩集團有自己的私人飛機,戴安娜有她的接送專車,芙蕾雅原本想任性一把飛回大都會,卻被布魯斯堅決制止,于是只好和必須回紐約坐飛機趕往大都會的克拉克一起坐上了蝙蝠機。一路上耷拉著小卷毛的超人都試圖活躍氣氛,但無論是蝙蝠俠還是芙蕾雅都沒有理他。布魯斯仍然沉浸在超人需要回報社報銷飛機票的哭笑不得之中,而芙蕾雅原本還在裝作生氣,但在讀了那條信息之后就是真的有些坐立不安。 “我在一百二十星時后回家。——GL” 這條消息對芙蕾雅來說差不多就是“爸爸在五天之后來揍你”。 她手里抓著阿爾弗雷德當做禮物打包好的一袋甜品,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生無可戀的氣息。難怪剛才奧利弗忽然提起違規次數的問題,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當年在家鄉上學的時候,2801扇區的綠燈俠經常到學校來作為客座講師講授戰斗技巧的創造性和多樣性,芙蕾雅直來直去慣了,在這門課上足足不合格了六次,以至于和同學一起被帶到歐阿星接受最后的適應性訓練時守護者們一看畢業成績單就挑起了眉毛,立刻把她丟給了常年被譽為最具創造力的綠燈俠,守護2814扇區的人類哈爾·喬丹。 那三個月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在套上訓練限制器后,芙蕾雅曾被哈爾關進巨大的倉鼠球里拿拍子彈著玩,以幻化出來的手掌提著尾巴尖甩著玩,用夾板把兩個翅膀夾在一起轉著玩,氣得她金燦燦的鱗片都掉了好幾枚,并從此對地球肅然起敬。 哈爾曾經在她第三次犯規的時候來信警告她,但沒幾天芙蕾雅就碰上有人搶銀行,于是又按捺不住出了手。在她第四十多次犯規的時候哈爾給她寄來了學校的警告信和家書,“干得好”,她老爹厄伯克寫道,“很有我們家的家風”,旋即是菲歐娜大段大段的說教,并揚言如果芙蕾雅再不聽話,就把她抓回家派到2766扇區和鄰居家的小胖龍作伴。小胖子估計是全達坦星最倒霉的龍了,他被派到2766扇區的一個星球上做記錄,結果剛過去就碰到全球最大的一個能量裂縫爆發,小胖子一著急,直接蹲在了裂縫上。學院對他因保護全文明而采取改變歷史的做法網開一面,但告誡他必須有始有終,結果小胖子比芙蕾雅早四五屆畢業,可都蹲了三百多年了還沒起來。 前兩年綠燈軍團似乎出了點事,于是芙蕾雅完全放松了警惕,誰能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兩年沒回家的人卻要回來了呢。 絕望。 她把手機放回兜里,已經預見了將來可能會被訓得很慘的結局。 克拉克卻好像以為自己真的把芙蕾雅惹毛了,試了幾次之后就不敢再說,轉而談到今天下午美國隊長在城市大學的演講,提到金發碧眼的史蒂夫,芙蕾雅這才打起精神來和他說了幾句。他們約好如果克拉克能早點下班,就一起去看隊長的演講,如果不能,芙蕾雅就會盡量要到史蒂夫的演講稿。布魯斯原本也想去,但他收到了一個線人傳回來的證據,確認上次在哥譚港口的事件中出現的不僅僅有盧瑟的人馬,還有企鵝人的手下。因此他必須趕回哥譚去深入調查此事,于是只能把他們送到肯尼迪國際機場。 在機場候機的時候芙蕾雅有點迷糊地倚著克拉克,結果和靠著墻睡著造成了一樣的后果,那就是醒過來發現自己落枕了。 天光蒙蒙亮,她才終于扶著自己酸痛的脖子站在家門口掏鑰匙。 還沒開門,大熊的“嗚嗚”叫喚聲就從門縫里傳了出來。芙蕾雅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