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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克拉克一腳,這回芙蕾雅明顯看到克拉克不著痕跡地往后閃了一點才避免對方的腿骨骨折。 “夠了!”她終于忍不住站了起來。 高個男人收回手,他緩緩回頭。 “這么說,你們之中還有幾個想行俠仗義的人,是不是?” 他蛇一樣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芙蕾雅。“我說了,蹲下,可你們卻不聽話。好吧,既然你們想出去,我就讓你們出去。” 芙蕾雅幾乎是松了口氣,但她臉上流露出混合著不想低頭又有些許后悔膽怯的神色。 那男人示意手下來押住芙蕾雅,自己則一把抓起了克拉克的手臂。一個強壯的男性從后面上來,抓住芙蕾雅的頭發,把她向外拖去。 頭皮有點隱隱作痛,芙蕾雅帶著驚懼的表情回頭,看到好幾個蹲著的人沖她投來關切的目光。 她強迫自己做出逼真的哀求神色,似乎在懇求有沒有人能站出來救救她。視線和盧瑟相遇,盧瑟避開了她的注視。 “求求你們,救命!我不想死!”她終于喊到。 奧利弗可能是笑了一聲,但他緊接著發出一陣上氣不接下氣的咳嗽,布魯斯甚至從不知道哪里掏出了一瓶鎮定劑。 冷漠。 芙蕾雅露出心如死灰的表情。 她維持著這個表情和克拉克一起被拖到了門外。宴會廳的木質大門在他們身后轟然關閉。可能是以為她真的有些害怕,克拉克握了握她的手。 抓著芙蕾雅的男人扳過她的臉,眼中露出異色。 “老大,這個死之前能不能玩一玩?”他問。 高個男人閑閑地看了眼,無可無不可地哼聲。 克拉克猛地掙了一把。 “怎么,你是她的男朋友嗎?”壯漢譏諷地說,“那我就讓你看著我玩,怎么樣?” “別在這!”芙蕾雅尖叫了一聲,“這有攝像頭,別在這!” 壯漢似乎吃了一驚,但他很快曖昧地拍了拍芙蕾雅的臉蛋。 “真上道。”他說,拖著她往樓梯間走去。 劇院的樓梯間地方狹小,有點幽暗,但幾個監控設備都不能照顧到這里。劇院有些年頭了,連這個小隔間里的裝飾都非常精致。 壯漢把芙蕾雅摁在角落里,先是嘖嘖欣賞了一番她的身材,緊接著一只手不老實地試圖動作。 芙蕾雅一把抓住了那只手。 “住手,你抓疼我了。” “你剛剛說什么?”那男人像沒聽清似的地問了一遍。他發出一陣大笑,手上用力,卻沒甩掉這個不識相的女人。不免有些生氣,壯漢抓著她的頭就往墻上撞去。 沉重的悶響。 芙蕾雅心疼地倒吸一口涼氣。 劇院那足足有百年多歷史的雕花墻從中間崩進去了一塊,就像畫布上忽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洞。 壯漢不敢置信,他沒有說話,但那只手卻僵硬了。片刻之后,不知為何他忽然暴起,就像求證般又試圖重演一遍剛才的畫面。 有完沒完。 芙蕾雅嘆氣,摸了摸自己的額頭。 “我剛剛說......” 她的手肘重重地往后一頂,男人應聲跪倒在地,捂住自己的關鍵部位。他咬緊下唇,一只手還能哆哆嗦嗦地舉起槍—— “呯!” 壯漢的手腕被一只腳跺到了地面上,那纖細的腳踝像跳舞般輕巧地碾了碾,高跟鞋尖成了兇殘的利器。他再也忍耐不住,高聲慘叫起來。 芙蕾雅眉眼彎彎。她俯身湊近對方,學著他剛才的樣子拍了拍那張由于恐懼和疼痛已然變形的臉。 壯漢喘著粗氣,似乎還要掙扎。 可眼前這美麗的魔鬼五指張開扣住他的頭,猛地往地下一貫。 她搖搖頭,湊在對方耳邊溫柔低語,就像愛人的呢喃—— “我剛剛說,你抓疼我了。能請你不要抓我的頭發嗎?我花了三小時才把這個發型弄好呢。” 第18章 懵圈的路人 似乎剛才的一下重擊把他撞懵了,壯漢雙眼無神,只是下意識地看著芙蕾雅。 她松開手,仍由這個沉重的腦袋落回地面上。 “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在這之前,你曾糟蹋過多少人?”芙蕾雅的腳從他手上移到了喉嚨上,“先是玩弄,再是殺死,你們做這一套,卻從來沒聽過那些逝去的亡靈在夜半的哭聲嗎?” 壯漢渾身發抖,喉嚨里咯咯作響。 芙蕾雅最后冰冷地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折斷了他的頸骨。 “你會活著。”她說,“但你將不能再動作,不能再說話,你會用余生來懺悔自己曾犯下的罪行。” 她丟下這句話,朝外走去。 十幾步之遙,在原本她和克拉克被分開的地方只剩下高個男人仰躺在地上,雙眼緊閉,似乎是暈了過去。而小記者不知去向。 芙蕾雅在附近沒發現他的蹤跡,未免有些擔心。她對克拉克的超能力一無所知,而這些歹徒人人都佩著槍和其他武器,很難說會不會使他受傷。 但時間不等人,她必須盡快趕到宴會廳內,把剩下的人解救出來。 如果盧瑟不在,一切都會容易得多了。既要救人,又不能讓盧瑟坐實懷疑,對無論哪個超英而言都是不小的挑戰。此時此刻,芙蕾雅最初的想法不禁開始動搖——也許這就是盧瑟的計謀,也許真的是盧瑟為了自己的野心配合了這出戲呢? 她沒有再想下去,決意此刻不再深究。 劇院里的攝像頭覆蓋范圍并不像先前以為的那么廣,芙蕾雅放開注意力感知攝像頭運行的輕微響動,很快為自己找出了一條安全的線路。她從監控范圍的間隙攀著墻壁的紋路爬上了二樓。將近午夜的劇院沒有什么人出沒,在二樓左手邊她看到了通往化妝室的過道,芙蕾雅在心底道了聲歉,從走廊邊上擺的盆栽里取出幾塊鵝卵石,抬手快速丟出一枚,砸碎了過道上的攝像頭。 她順著過道走進化妝室,然后繞過衣帽間,走向觀眾席。 盧瑟選取的臨時宴會廳原本是用來演出小型劇目的貴賓劇場,座位從二樓斜著往下延展,宛如空中樓閣。從三個角度能清晰地看到一樓中間的空地上演出的一切。芙蕾雅從觀眾席的角門進入,小心地在寬敞的座位中彎腰前行,她走到最前排,雙手撐著墻面,微微露出點腦袋朝下看。在離地面不到十米的距離能不費吹灰之力地看清每個人的臉,芙蕾雅掃視了一遍,又更緩慢地檢查一遍,這才確認在蹲著的人中少了一個。 她沒有看見戴安娜。 聯想到剛才那個壯漢邪/yin的眼神,她心底默默祈禱千萬別讓自己的新朋友遭到什么不測。 持槍的歹徒分散站在人群四周,有兩個卻湊在一起。一個男人戴著副墨鏡,另一個長著把紅胡子。芙蕾雅側耳傾聽,他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