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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喻子晴想了想弱弱的說了句“可能是吧!” “是你個頭!”‘喻子晴’聽到這句話氣的腦門上青筋暴起。 “那是什么?”喻子晴縮著脖子弱弱的問道。 “當然是因為我下了結界。你當真以為這里就只有你,夜銘寒和你那個小弟三個人啊!”‘喻子晴’吼道。 “我告訴你,夜銘寒可不是一般人,能讓五皇子冒著危險出手保他,定有他的過人之處。我也是從夜銘寒入獄后才發現的,他手里除了有一隊專門為二皇子辦事的暗衛外,還有一支比暗衛更加厲害的隱衛,這支隊伍比暗衛更加厲害,而且這些人一直從夜銘寒入獄后就隱在四周,只是夜銘寒不下令,他們不得出現罷了。”‘喻子晴’說的時候一臉崇拜,在她心里夜銘寒是無可替代。 “奧,我懂了,夜銘寒以前是為二皇子辦事的,后來入獄了,二皇子拋棄了他,而五皇子冒著危險保了他。那么問題來了,逍傾顏和這個事情有什么關系,要知道逍傾顏可是害慘夜銘寒的人啊。”喻子晴一臉疑惑問道。 “逍傾顏是逍家嫡女,逍家是姜國頗有錢勢的大家族,雖不干涉朝政,可在皇上面前卻有進諫之權,她和二皇子其實是一對,后來不知為何嫁給了夜銘寒,現在看來逍傾顏應該是為了二皇子才嫁給夜銘寒的。而二皇子是在五年前認識的,四年前合作的,這期間夜銘寒為二皇子出錢出人出力,為二皇子鏟除拉攏了不少人。而夜家也在二皇子的適當庇佑下成了皇商。”她頓了頓繼續說道。 “就在半年前,宮中一位貴人因使用夜家進貢的胭脂,臉部潰爛毀了容。這位貴人乃是當朝威遠將軍容呈嫡女,皇上親封的容昭儀。此時一出,皇上震怒,容將軍也不肯罷休,因此夜家就成了這副模樣。”說罷‘喻子晴’嘆了口氣! “其實呢,這容昭儀是被皇后害的。皇后是二皇子和當朝珍元長公主的生母。皇后善妒,但凡宮中得寵妃子十有八九都遭到過她的毒手。可因皇后家世大皇上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皇后手中的毒是逍傾顏給的,夜家那批脂粉中查出來的毒是逍傾顏下的,事情是皇后和珍元長公主連手做的,也是她們伙同逍傾顏推給夜家的,而二皇子目睹這一切卻沒有阻止。直至夜家被抄,夜銘寒入獄受盡折磨他也沒有出聲。” 喻子晴聽完很心疼夜銘寒,四五年前夜銘寒也不過十七八歲的少年,若是放到現代,那還是父母捧在手心里的年紀。可他卻早早肩負起整個家族,最后更因為枕邊人算計變成了如今這副樣子。 ‘喻子晴’看著喻子晴滿臉擔憂心痛的表情很不屑的說道: “與其擔心他倒不如擔心擔心你自己。他身后還有許多隱秘的產業以及一支能力超群的隱衛。可是你呢?有什么?對上逍傾顏你有多大勝算?其實呢要我看,最簡單的辦法其實就是找夜銘寒幫忙,你只要讓他真正的離不開你,到時候逍傾顏但凡有一絲想要對付你的心思夜銘寒都不會不管。”到時候你死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會替你好好活著。 喻子晴看著‘喻子晴’,說實話她不怎么相信她,這個女人本就心機重,說逍傾顏手段狠毒,那這個女人能和逍傾顏斗了半年都不落下風,足以說明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這種情況對她很不利,她此時除了答應她沒別的辦法了。 “你說的對,我一定會讓夜銘寒離不開我。否則我怕是怎么死在逍傾顏都不知道。”喻子晴眼神堅定的說道。 “這樣就對了,你加油!”‘喻子晴’滿意一笑。 “行了!你快回去吧!”‘喻子晴’揮揮手撤下結界。 喻子晴看到‘喻子晴’消失了才松了一口氣。 她推開夜銘寒房間的門,看到夜銘寒坐在床上正盯著她。 “你~洗好了!”喻子晴有些尷尬。 “嗯!洗好了。”夜銘寒依舊緊盯著喻子晴。 “呃!那我端走了!”喻子晴就這樣被夜銘寒緊盯著感覺渾身不自在。 “晴兒,你就這么不想看到我嗎?”夜銘寒滿臉委屈的看著喻子晴。 “呃~我~沒有!”喻子晴看著夜銘寒突然感到一陣莫名心虛。 “那你為什么那么著急出去,難道不是嫌棄我嗎?”夜銘寒依舊滿臉委屈。 “我沒有。好吧!你要說什么?”喻子晴無奈的放下水盆,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看著夜銘寒問道。 “就想和你聊聊天。”夜銘寒收起委屈臉露出一個滿足的笑。 于是兩人開始一輪新的尬聊,一個時辰后,喻子晴端著水盆一臉解脫的出了房門,身后傳來夜銘寒愉快的聲音: “晴兒,早些休息,晚安!” ☆、第44章 離開 喻子晴扯出一個生硬的笑回道: “好,你也早些休息, 晚安!” 喻子晴端著盆飛速跑出去。呀!跑遠了, 忘給他關門了。 于是喻子晴放下手中的盆飛速跑回去。 雙手剛搭到門上,就聽到屋里傳來夜銘寒調笑的聲音: “晴兒, 你果然舍不得我,不過我們畢竟是夫妻, 來吧!為夫在床上等你!” “呵呵!”喻子晴聽到夜銘寒的話, 臉刷一下就紅了,這廝能不能要點兒臉啊! ‘嘭’的一聲, 門被狠狠關住。 夜銘寒委屈的聲音又幽幽的傳來: “晴兒,你其實不用這么急不可耐的, 為夫說了等你!” “等你妹!”喻子晴恨恨的朝屋里吼了一聲。 這廝就不能要點兒臉嗎?要知道這院子里可是有不少人呢! 想到這兒,喻子晴又不開心了, 夜銘寒手下這么厲害, 豈不是說明她的一舉一動都暴露在他們眼下,一點兒隱私都沒有。 喻子晴皺著眉嘆了口氣。 她收拾好一切,就回房間睡下了。 夜半, 云遮月, 只留蟲鳴鳥叫聲。 ‘喻子晴’站在夜銘寒床邊看著床上沉睡的男人, 目光癡迷。 這個男人無論才華,謀略, 家世都是頂好的。最重要的是她喜歡。 她最近一直在找辦法,她相信她死的時候,喻子晴能進入她的身體, 那么喻子晴死的時候她也有辦法重回她的身體。以前是她想岔了,干嘛要死,活著不好嗎? 她又盯著夜銘寒看了會兒,滿意的笑了笑,轉身飄了出去,只有扇動的布簾顯示方才有東西飄過。 ‘喻子晴’走后,床上原本熟睡的夜銘寒刷的睜開雙眼,眼神凌厲的射向她剛才站的地方。雖然夜銘寒什么都沒看到,可他的直覺告訴他,剛才確實有人站在那里并且盯著他看了許久。 他有些疑惑,要知道這小院里里里外外可都是他的隱衛,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