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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銘寒定定的看著逍傾顏離開的方向,心里既恨又絕望。他轉(zhuǎn)過頭一下子對上了喻子晴,清楚的看到了喻子晴嚴重的鄙視。 “哼!渣男!”喻子晴愣了一下,迅速回神,看著夜銘寒鄙視的罵道!罵完又低下頭將身子重新埋在草堆里,不在理他。 ☆、第22章 出獄 夜銘寒聽到罵聲,懵了一下,這女人是誰?居然敢罵他! “放肆!”夜銘寒回過神來大怒。冰冷的眼神刺向喻子晴。 喻子晴抬起頭看著他“放肆?你以為你還是夜家家主呢?我放肆怎么了?” “呵!”喻子晴看著他眼中除了無盡的冰冷沒有任何情緒,不由的笑了出聲,太諷刺了! “你還記得我是誰嗎?”看著他眼里一瞬的迷茫覺得更諷刺了,“你不記得了?呵呵!你落到這種地步真是活該,禍害了別人,活該你遭報應(yīng)!” 喻子晴越說越氣,原主不管怎樣都是因為他才丟了性命的。而她更是因為他才受了牢獄之災(zāi),和自己喜歡的人分開的。 “你,”夜銘寒氣的要死,可是他除了瞪著她什么也做不了“你到底是誰?” “我?”喻子晴用手指著自己,“我就是你在大婚第二日娶的小妾!你不喜歡我,為什么還要娶我?還害的我丟了性命!你難道就不覺的愧疚嗎?” 喻子晴一臉悲憤,心里也涌出了無限委屈。 “你是自愿的!”夜銘寒看著她面露諷刺,“你幾次三番的勾引我,在府中打壓其他的丫鬟,禁止她們靠近我。你說你愛慕我,愿意為我做任何事,原來都是假的!我承認當(dāng)初娶你確實是為了拿你當(dāng)棋子用來對付逍傾顏,但我問過你,是否愿意做我的小妾,幫我對付夫人,你的回答是,愿意!現(xiàn)在我變成這樣了,你便露出真面目了。呵呵!” 夜銘寒嘲笑她,也嘲笑自己! “我,”喻子晴聽完懵了,她沒有原主的記憶,她也不知道原主居然是這么一個人,而且和夜銘寒之間還有這么多事!她不禁有些頭疼了,原主你可真是害死我了! “我,我不記得了!”喻子晴弱弱的說,不占理的事,她理直氣壯不起來,“當(dāng)初我被逍傾顏打的就剩一口氣,然后給扔到了莊子上自生自滅,連大夫也不讓請。后來是一對好心的夫妻不忍心看著我死,救了我!但是以前的事我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夜銘寒聽了沒有任何反應(yīng),依然那樣趴在草堆上,只是眼睛不在看喻子晴了! 等了半天也沒見夜銘寒說句話,喻子晴有些心虛了,難道他看出來自己不是原裝了,不可能吧,他連原主都沒認出來,感情能有多深厚啊!可是他,為什么不說話呢? “那個,你不相信我嗎?”喻子晴小心翼翼的問到。 “我相不相信你很重要嗎?”夜銘寒依舊那樣趴著沒有看她。散落的頭發(fā)遮住了臉上的表情,平靜的聲音聽不出一絲情緒。 “這個當(dāng)然重要了,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必須要相信!”喻子晴有些慌不擇言,不會真的不相信吧!我可不想被當(dāng)做妖怪給殺了!幾秒之內(nèi)喻子晴想到自己被發(fā)現(xiàn)不是原裝后的無數(shù)死法,慫的啊,沒法說! 她忘了她現(xiàn)在可是在大牢里,而且因為他們兩個是重犯,所以這里除了他們兩個沒有關(guān)押任何人。夜銘寒這個樣子出去說什么估計都會被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所以,她擔(dān)心的事完全沒必要的。 夜銘寒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說話。 喻子晴被那眼神看的心里發(fā)虛。她別開眼盯著墻角不再看他。 “醒醒,醒醒!”喻子晴感覺有人在推她,睜開眼看到牢房外站了許多人,為首的是個有點,恩,有點娘的中年人。臉上的脂粉似乎涂的有點多啊! 喻子晴覺得這個人應(yīng)該是個太監(jiān),不是說古代有很多太監(jiān)嗎?說不定眼前這個還真是。 福公公有點受不了喻子晴直勾勾打量他的眼神,用手指著她非常生氣“放肆!你居然敢直視雜家,簡直不知死活!” 喻子晴在心里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不知死活,不知死活,整天都是不知死活,就不能換個詞語嗎?(薔薇表示:換不了,誰讓你不知死活!傲嬌臉) “是奴婢放肆了,求公公恕罪!”喻子晴忙低下頭認錯,她可不想死,她我又抬起頭一臉誠懇的看著福公公“實在是公公您長的讓奴婢驚訝,所以忍不住盯著公公您瞧。求公公看在奴婢只是一時情不自禁的份上,饒了奴婢吧!”能不驚訝嗎!喻子晴在過去二十多年里可從來沒見過太監(jiān)呢。 而福公公和眾人一樣都將喻子晴的話自然而然認為成了她是在夸福公公長的俊俏,所以一時看呆了! 福公公聽了喻子晴的話笑得臉上的粉刷刷的往下掉“這小丫頭嘴可真甜!” “奴婢只是實話實說算不得最甜!” 福公公聽了笑得更開心了“夠機靈!” 圍觀群眾不由的鄙視‘這丫頭馬屁拍的可真響!’ 喻子晴可不管別人怎么想,她現(xiàn)在只想好好活著。 “好了,雜家是來宣旨的!”福公公展開手中的圣旨,眾人皆下跪,除了斷了雙腿動不了的夜銘寒。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皇商夜家進貢劣質(zhì)胭脂水粉,使得容昭儀容貌盡毀。因念夜家祖上有獻寶之功,特免其死罪,府中家產(chǎn)盡數(shù)充公,下人一律發(fā)賣,且三代之內(nèi)不得科舉,為官!欽此!”福公公收好圣旨看向夜銘寒“夜銘寒還不快謝恩! ” 夜銘寒躺在草堆上沒有動,也沒有開口,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夜銘寒還不快謝恩。”福公公臉色有些不好看了,自從他當(dāng)上了皇上身邊的近侍,可是再沒有人敢這么無視他,給他臉色看。他夜銘寒算個什么東西,以前不過是看在他是皇商的份上,才給了他幾分面子,他還真當(dāng)自己是個東西了! 喻子晴看著福公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而夜銘寒卻沒有絲毫要動的想法,于是為了避免自己也跟著遭殃,她朝著福公公拜了幾拜高聲喊到“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福公公愣了一下迅速回過神,這個小丫頭倒是有點意思。“起來吧!”福公公恢復(fù)了那張高傲的臉,“你是他什么人?” “奴婢是他的小妾!”喻子晴愣了下立刻回過神來答道。 “小妾?”福公公有些驚訝,他挺喜歡這小丫頭的,只是個小妾的話,“雜家知道了!來人將他們兩個放出去吧!” “兩個?”福公公身邊的一個侍衛(wèi)愣了一下,“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話還沒說完就被福公公一臉不耐煩的打斷了,“兩人沒有和離,有何不可!畢竟還是夫妻!” “是!”侍衛(wèi)頓了一下,小妾不也算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