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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他的意思,不過唉我說了什么了喂?以免自己的沖動再給太子來個初戀陰影,林良忍了又忍,垂頭喪氣的對太子說:“你可不可以放我下來說話。”依言太子將林良放下來,又貼了上來,林良以為他又要親自己,正準備一拳揮上去,卻見太子只是抵著他的額頭,問:“元兒什么時候才可以長大。”混賬!你想小爺長大后對我做什么?“好想看見元兒長大的模樣……”嗯,然后呢?等我長大了你再敢像現在欺負我試試,不打掉你的牙!“如果我們都不是生在皇家,那該有多好,我會帶你去看萬水千山,游遍天下美景。”哼哼!男人戀愛的情話只能當屁聽一聽!真等到我們是普通老百姓了,要為財米油鹽奔波,他還能站著說話不腰疼,林良才佩服他心比金堅。太子似有所察覺林良的情緒,抬眸靜靜看著他,林良被他看的心虛,總感覺他是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不過,那也是事實罷了。林良首先避開太子的視線,一邊臉被太子捧著,措手不及的被他親了一口,正要發怒,瞅見太子深情款款的眼神,心軟成一堆狗屎。罷了!罷了!當是被狗咬幾口。從那以后,林良就再也沒見過太子,都說男人戀愛說的話是放屁,特么怎么就這么靈驗。直到正月初五,太子大婚。皇宮里一派喜慶,林良在自己寢殿里嗑瓜子,讓蓮心給他捶捶腿,捏捏肩,聽著外面張羅打鼓的動靜,心里平靜的如坐定僧佛。該吃吃該喝喝,該干嘛干嘛!誰管他結不結婚!只是到了傍晚,林良才想起來紀公公的話,準備動身去林貴妃那處的院子外面。只是在走之前,為了讓太子還記得他自己說過的話,林良寫了一張欠條讓蓮心送去太子的東宮。欠條是這樣寫的:“太子前幾日所說,日后你飛黃騰達一定不會忘記了小弟,榮華富貴與小弟享知不盡,至此特寫欠條一張,忘君日后周知。”寫完欠條,林良才安心去找紀公公。果然,他去了假山,紀公公還是在原地等他。見了他出來,心下一放,說:“小王爺果然言而有信。”“那是!不是我自夸,信任是我與別人交往的第一步。”“……”紀公公廢話不想與林良講太多,側了身,管林良上前一步,說:“小王爺多有得罪,奴才需要蒙上您的眼睛,才能帶你離開這里。”得罪都已經蒙上了,那全是屁話。林良左右被人攙扶著進了一處漆黑的地方,能聽見紀公公開機關的聲音,上次來,只擰了兩個,這次卻動用了六個機關。那說明什么!說明皇帝想將他送出去遠遠的。估計已經脫離京城了。不知道是不是林良的聽覺有問題,他怎么聽見地面上有打打殺殺的叫聲,刀劍碰撞聲,宮女太監呼救聲……雜七雜八的混在一起,顯然透露一副皇宮里出事了的信息。林良腳步再也邁不出去半步,他想著好歹太子也喜歡自己,我任務還在他身上,怎么能輕而易舉的離開,就算替他收尸也好,自己還是不要走了。紀公公回頭瞧見他一動不動的,問:“小王爺怎么不走了?”林良:“累了歇會兒。”“那可不行,咱家待會兒還要回宮面見陛下,替太子主持喜禮。”“哦!”林良又伸了伸懶腰,看來要回去他們是不會讓的了,“那走吧!”又走了半個時辰,林良:“紀公公我尿急!”“小王爺找個地撒一泡。”“我怕臟!”紀公公忍著脾氣回頭沖兩個侍衛點頭,“帶小王爺去前面。”老jian巨猾!斗不過他,林良露個大白牙,朝他笑,“免了!我突然不想尿了。”紀公公陰冷著臉,面上冷言冷語的笑:“依奴才看,小王爺就別想耍花樣了,還是老老實實跟著奴才走,免得奴才以下犯上,讓人扛著小王爺去。”“你威脅本王!”“小王爺這樣想奴才也沒辦法!”好你個聰明的小太監!小爺就欣賞你這種氣魄,林良嘆一口氣,回頭見到了三哥,一定讓他給自己報仇雪恨。林良不得不跟著紀公公走,一路向前,又不知東南西北,拐了多少個彎,走了多久,等他前面撞上了紀公公的后背,林良才知道,路走到頭了。紀公公掀開他眼睛上的黑布,入眼林良卻身在一處禪院里,耳邊鐘聲不絕于耳,這是皇帝駕鶴西去才會打的皇鐘。紀公公好似沒聽見一般,對著林良說:“小王爺就在這里待上一段時間,等風聲平了,奴才再接您回宮。”“父皇仙逝了!何時的事?”林良心頭有不好的預感。“兩個時辰前!”不就是他們剛剛離開皇宮的時候嗎?那地面上聽到的那些混雜的聲音是――皇后終于逼宮了?林良:“太子怎么樣有沒有事?皇后呢?”“小王爺不必擔慮那么多!”紀公公留下帶來的六個侍衛,離開時對林良講,“小王爺保重。”這一句保重卻是別有深意。林良抬頭望天,連天都變成血紅色的。不知呆在原地多久,林良在想著亂七八糟的,直到夜上眉稍,有僧人來給他送飯,僧人雙手在林良面前比劃半天,就是不說話。林良氣結,“你啞了啊!”小僧人見他面熟,臉上卻是一喜,點點頭。林良不知其意,半天反應過來,尷尬的問他:“小兄弟,你是真啞巴了啊?”“是是是……啊!”“……”大概這位兄臺怕是與他理解的結巴和啞巴產生了什么誤會?☆、皇帝有病我有藥11林良看那小僧人眼熟的很,半天也想不起是誰,還是小僧人問起他,“你是不是元王?”“是吧!”林良反問,“你是誰?”“小僧法號青平,未進佛門前有個俗名,常留青。”“哦!”常留青?聽著怎么這么耳熟?小僧人繼續道:“小僧遁入空門前,家父乃兵部尚書,年幼時在太子書院受教,見過元王幾面。”太子書院、兵部尚書、常留青……林良似乎有點印象,自己之前是不是還讓他認我做大哥來著?只是身為兵部尚書的公子怎么出家為僧了?“我說怎么就沒見過你了!你怎么來做和尚了?”說起這個,青平臉上說不出的絕望和痛楚,閉了眼壓下他心中的情緒,青平才道:“往事都已經和小僧沒有了半分聯系,我心中只有佛祖。”免得揭開人家心口的傷疤,林良哂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