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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精神病院救世日常[快穿]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1

分卷閱讀101

    會覺得自己根本不值一提,連存在的意義都變得渺茫。

白色觀星塔的周圍都是走出戶外的教徒。他們赤足跪在地上,靜默無聲,一次次做著禱告,白袍在星空下也有了奇異的光澤。

克萊爾戴上兜帽,腰間別著一小枚金色鈴鐺,緩慢步行于人群中時,發出細小的聲響。跟在她身后的還有數位教徒,他們沒有任何的照明設施,卻輕車熟路地在夜空下走過,夏一南跟在后面總覺得,他們下秒就會與星輝融為一體。

此時他們正前往的,是海防線。這里的海岸線離城區很遠,中間是數百公里的荒原,然后才是阿卡迪亞。所以相比其他地方,南方海防線一直是最簡陋之處,就算利維坦突破了那里,也無法真正威懾到聯盟。

保險起見,防線仍有高大的墻體,只是平時駐兵很少,疏于管理。但今日恰好是潮汐之日,大量利維坦將涌向海岸線,按照慣例,教會會前往此處進行支援。

裝載有感情芯片的機器人,本來是為了戰場而生的。他們體內有大量的“信”在流淌,與仿生組織完美地交融在了一起,可以支持長時間的戰斗,和異能的爆發。

這種形態就像是此前的感染者,與身體交融時間過長的“信”便成了啟示病毒。但或許是機械生命的緣故,他們保留有理智。

南方的大多將領,都知道該被剿滅的機器人在教會內,只是將領內部也有信徒,加上教會的低調、與對海防一直以來的支持,他們便抱著一貫的懶散,對此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畢竟誰不想在這樣風雨交加的夜晚,在家里喝碗熱湯,好好睡一覺呢?

剛來到海邊,迎來的就是狂風暴雨。巨獸的吼叫聲透過高大而殘破的城墻傳來,如雷霆般沉悶雄渾。數只齊聲怒吼時驚濤駭浪四起,腳下的地面都在震顫。

他們登上了高聳的城墻,在狂風中看見海里數十米高的巨浪。不知名的生物穿行在其中,寬廣脊背上長滿尖刺,猙獰地指向天空。

偶然有一只躍出海面,投下巨大的陰影。數噸海水從它身上順著鱗片的縫隙,流淌而下,明黃色的眼睛足有三四米寬,在翻滾的陰云下猶如一盞詭異的明燈。

它的眼中也有詭異的線條,些許色彩會突然席卷整個眼球,又褪去。

“它們與我們一般,受過神明的施舍,那些眼睛就是最好的證明。這個星球百分之九十的表面都是海,無數流星曾墜入其中,帶來了力量。”狂風中克萊爾提高了嗓音,白袍在獵獵作響,“只是因為本身太過低劣,它們只獲得了巨大的身軀,與狂暴的欲望。”

她雙手合十垂下雙目,隨后揚手,雙手交疊在身前,白色手套中躍動著淡藍色的光芒——那是“信”。

只是“信”中混雜了群星的斑斕,些許白光透過白袍,籠罩著克萊爾的身軀。即使是在撲面的狂風中,夏一南也能聞到草木的清香。

其他信徒也與她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在昏暗的天地下,他們周身的光芒顯得溫和。

然而下一秒世界亮如白晝,萬千藍光如利劍,瞬間刺穿了陰雨與巨浪!

這種為殺戮而生的機器,在遠程打擊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缺點。若不是因為情緒被人抵觸與忌憚,他們恐怕已組成地表最強的大軍。

由“信”凝成的光柱刺穿了利維坦的身軀,在海面同樣激起巨大的水花。巨獸發出震天撼地的吼聲,聲音奇異地與腳下墻體產生某種共鳴,配合著滔天而起的、擊打著城墻的狂浪,好似整個世界都在顫抖,即將毀滅。

烏云仍然在翻滾,一道道光束攜著蓬勃的光輝,穿破陰沉。這種特殊的“信”的存在和d06一樣,能給利維坦帶來致命的打擊。

潮汐讓巨獸接近了大陸,堅盾般的力量又讓它們退敗。利維坦中不乏有可以登陸作戰的種類,可它們大多形態脆弱,在這種攻勢下毫無機會。

潮汐最盛時,巨浪的頂端觸及了城墻最上方。夏一南迎著風站著,黑色風衣被掀起,寒冷的水汽攜著咸味撲面而來。

這種時候會有莫名的荒涼與孤獨感,就像整個世界只有他站在城墻,獨自面對撕破天際的閃電與怪物。夏一南微瞇著眼,一瞬間好似回到多年以前——滔天的浪潮,白色的燈塔,閃爍如鬼魅的明黃燈光。

再怎么回想,也不能有更多的細節了,只是本能地覺得,自己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一直以來他的記憶只能維持很短的時間,三四十年前的事情,就會開始模糊,最后在極短的時間內完全忘卻。黎朔說他們以前認識,夏一南本身也半信半疑,畢竟他無法求證。

遺忘本身是大腦的自我保護機制,以此清空不重要的記憶。他記憶力一貫很好,周期以內的大部分事情都記得清晰。

所以他這種情況,更像是因為有過多的信息涌入腦中,逼得不得不嚴謹地以時間為單位,開始遺忘。

但區區三四十年的信息量,真的值得徹底的遺忘么?

夏一南曾在不同世界做過多次檢查,沒有發現腦部有病變的痕跡,相反他一直思路清晰,反應迅速,不論是科研還是戰斗,都比普通人要勝出一大截。他唯一能想到與其相關的,只有那些冰冷的眼睛,和偶然發作的感染癥狀。

離開教授的軀體后,他只在這個世界又發作了一次。這次的癥狀明顯減輕了許多,他完全可以保持住理智。和感染癥狀一起過來的還有黑刃,根據記憶,白易夏原來的能力也是這個。

“……白先生……白先生。”他隔了好一會才聽見黎朔的聲音。

“什么事?”他從思緒中走出來,回頭問。

黎朔雙手插在同樣漆黑的風衣口袋內,隔了會才開口,似乎是在猶豫:“我一直在想,我們之前見過面么?尤其這個場景下,總覺得白先生有種熟悉感。”

“怎么?”夏一南調侃笑到,“看我覺得一見如故啊?”

“是有這種感覺。”黎朔微微皺眉,似乎仍是不想和他這種犯罪分子,扯上過多的聯系。

“我們確實見過,”夏一南笑說,“只是那時候的你可愛多了,不會這樣兇人,像個幼稚鬼,或者說沒長大的熊孩子,隨心所欲從來守不住規矩。追求人都耿直得可以,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一樣。”話出口后連自己都覺得意外,流暢到好似早就準備好了這個回答。

些許不善爬上黎朔的眉頭——任誰從不熟的人口中,突然聽到這種話語,大概都會覺得是調侃或者侮辱。

他頓了一下,收斂住情緒:“如果我真的是這種形象,那么還是希望我們沒見過比較好。”

“我也是這么希望的。”夏一南仍是半瞇著眼睛,看向翻涌的海面與從其上掠過的光束,那光彩點亮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