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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些人見沒什么好料可爆,已經(jīng)開始收拾東西了。訪問即將結(jié)束,有記者似乎做了深入的調(diào)查,問八覺道,“最近有人將你在機場的照片做了PS,效果十分驚人,不少人因此將你奉為夢中情人,作為一個之前毫無名氣的小人物,您是怎樣定位自己的?”“……”莫八覺似乎已經(jīng)有些疲憊了,聞言不禁失笑,嗓音沙啞地反問,“你確定她們說的不是夢中窮人?我那天穿的可是我爸年輕時的西裝。”……臺下一陣冷風(fēng)刮過,記者們默默記下,NPC對于未出道的新人是多么嚴苛。“那么,對于這樣紛亂復(fù)雜又充滿競爭的圈子,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哪里是特別的?”莫八覺淡淡道,“沒有。”“那么能夠在那么多等待出道的藝人中獨占鰲頭,你沒有覺得自己哪里是比其他人都要優(yōu)秀的嗎?”“比別人話少算嗎?”“……你說算就算吧。”NICK見時間差不多,微笑道,“如果沒有什么其他問題,今天就到這里吧,十分感謝大家。”記者們沮喪地垂著肩膀直嘆氣。結(jié)果還是什么料都沒挖到,夠讓他們憋氣半天的,之前以為大神和新人總能逮到一個大寫一通,沒想到還是失算了。NICK看著眾人收拾東西打算離開的喪氣表情,突然朝莫八覺眨了眨眼,對著話筒清了清嗓子,“咳咳,其實,今天要宣布的還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記者們的動作一頓,立刻蹦了起來兩眼放光,齊齊地凝視著NICK。重要事情……難道安燃要公布自己的真實性向?還是NPC終于決定與A&M合體了?NICK笑瞇瞇地道,“莫八覺不單要參演絕路奔逃的重要角色,下周開始還會接手A&M總臺的訪談節(jié)目,與熱門新人肖小外合作主持。”第22章發(fā)布會結(jié)束,莫八覺立刻被劇組的人圍了個通透,因為平時就沒什么架子,此時即使表現(xiàn)出巨星的苗頭來,大家也沒有自覺似的,七手八腳地伸手去摸。其中以小伍摸得最為歡暢,除了褲襠幾乎將人從頭到腳摸了個遍,看到那雙覬覦已久的Berluti,恨不得撲上去舔兩口,莫八覺要死命扯住他的后衣領(lǐng)才能將這頭狼狗制伏。陳林邊繞著他轉(zhuǎn)圈邊嘖嘖搖頭,“人靠衣裝啊,原來充其量就是棵歪脖子樹,修整過之后儼然也很像松柏了嘛。”說完又有些不爽,轉(zhuǎn)過頭幽怨地盯著劇組型設(shè):同樣是型設(shè),你怎么就只能把歪脖子打扮得越來越像歪脖子呢?小助理倚在門框邊微笑,“八覺哥,以后就是名正言順的合作了,恭喜。”莫八覺苦笑了一下,卻半點沒有其他人那樣高興的神采。他記起昨天晚上NICK在型設(shè)師們對自己不停改造時說的那些話,圈子里的忌諱或者必要的交往手段,有擺在臺面上做給別人看的,也有見不得光的潛規(guī)則。只一個晚上而已,什么都改掉了,唯一能夠堅持的也只有一個名字而已,卻還要被人無奈地評價——內(nèi)涵倒是說著好聽的,可圈子里誰會問你名字的來由?土氣的名字怕是要壞事的。可那也是他唯一的堅持。莫八覺低垂下眼簾,濃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目光。NICK原本喜形于色的臉也隨著他的笑容漸漸收斂,最后嘆了口氣,“好了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家累了一天也早點收工吧,八覺哥,我們先回公司一趟。”莫八覺出道緊張,節(jié)目的通告又是臨時搶過來的,說他是土匪都不過分,如今只剩短短一個禮拜,培訓(xùn)的課程幾乎占了每天的三分之二,另外三分之一則是為了保持皮膚狀態(tài)才不得不舍棄的。“嗯。”莫八覺嘆了口氣,朝劇組的人微微頷首,轉(zhuǎn)身就要跟NICK一起離開,不想肩膀卻猛地被人搭住,“你跟我過來!”肩膀被碰觸的一剎那,八覺條件反射抬手覆上那人的手打算將人扔出去,幸好及時聽見那人的聲音,力道瞬間就放松了。幾乎是放縱地任由那個囂張的男人將他在眾人瞠目結(jié)舌的目光洗啊一路拖進化妝間,莫八覺漆黑的眼瞳看著那人燃燒怒火的背影,竟也覺得可愛。交握的手也沒有松開。砰地踹上了門,某大神猛地轉(zhuǎn)過身,卻看到那二愣子唇邊竟勾起一抹微笑來,不禁怒火滔天地沖上去揪住他的衣領(lǐng),“為什么要簽NPC?”莫八覺低下頭,無辜地問,“……為什么不能簽?”“因為我說過要你來A&M!”“你不是說沈先生讓我去的?”“……你故意的對不對?”安燃瞪眼,“剛剛發(fā)布會時怎么沒見你又犯傻?!”莫八覺長長地嘆了口氣,將他扯得并不用力的手拍開,“衣服是公司的,弄破了是要賠的。”安燃不屑地冷哼,“我可以送你一火車皮。”“可我賠不起。”莫八覺疲憊地靠在門板上,手指撩起額前垂下的黑發(fā),淡淡道,“你想知道為什么不選擇A&M……不選擇你?”不選擇你……不知為何,安燃覺得心里面有些隱隱sao動的不安,還有逐漸擴大的心虛。“因為A&M什么都沒做過,高傲的姿態(tài)就和你一樣。”莫八覺閉上眼睛,長長地舒了口氣,“只求索要,卻看不見真心,讓人連看一眼都覺得煩躁。”安燃覺得自己的心都被最后一句話揪緊了,臉色刷白,半晌才緊繃著嗓音罵道,“就憑你一個鄉(xiāng)下種地的,憑、憑什么要求公司放下身段求你過來……還、還有……真心?”說到這個詞,他突然就罵的順暢了一樣,大吼大叫起來,“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別以為那天我喝醉了對你做了什么,就真的把自己當成個角色,跟我談?wù)嫘模磕阋詾槟闩鋯幔俊?/br>“我說過,我不配,我也不稀罕。”莫八覺淡淡地直起身,“你似乎總是把我說過的話自動忽略。”安燃突然不敢直視他。因為從來沒用心去對待這個人,從來沒認真記住這個人的話,從來沒有在意過這個人在想什么……可是目光卻移不開,想要一直看著一直看著,每走一步,都能在身邊看到他的影子,不然就會坐立難安。現(xiàn)實卻是,他越走越遠,把自己拋在了后面。只用了短短的一天。回公司的路上,八覺一直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