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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而把那份工作餐吃掉。安燃嘴巴張了張,直愣愣地瞪著面前悶聲不響的莫八覺,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干巴巴地問,“你、你你你做的?”“嗯。”莫八覺淡淡地答應(yīng)著,將白瓷的調(diào)羹放進(jìn)了湯碗里,舀了一勺,送到他面前,漆黑的瞳仁直視他,“受傷要喝些骨頭湯,今天燉的時間不夠,明天會弄好一些。”安燃被這人的舉動驚得不自覺往后躲了一下,隨即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竟做了如此示弱的動作,立刻直了直身子,不耐煩地伸手要去拿調(diào)羹。莫八覺卻將碗收了回來。“二愣子!”安燃怒氣沖沖地朝莫八覺吼,簡直被他莫名其妙的舉動氣得快要升天,“你他媽到底要不要我吃飯?!”他快餓死了!安燃用余光瞄了眼桌上香噴噴的飯菜,偷偷咽了咽口水,又惡狠狠地詛咒起來,殺千刀的二愣子,連手藝都好得欠扁!對大神充滿敵意的目光視而不見,莫八覺幾不可聞地輕嘆了口氣,指了指他受傷的右手,“你這樣吃飯,不方便吧……”所以?!安燃瞪他瞪得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所以……我喂你。”第9章安燃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和這個二愣子說話,最終都會轉(zhuǎn)變成現(xiàn)在這種僵持的狀態(tài),而且顯然,他還是處于下風(fēng)那個。明明身高也沒有相差太多,氣勢上來講就更不用提了,他是著名的演藝大神,莫八覺卻只是個鄉(xiāng)下種地的二愣子,照理來講不應(yīng)該會這樣的。只不過身材比自己健壯一點點而已,只不過是說不過他又打不過他而已,到底為什么會被折騰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食草類大型恐龍在面對食rou類小恐龍的時候,只需要一爪子就可以把它拍到一邊去,安大神在為了那種無聊問題想破頭的同時,根本沒有意識到,以上那些點已經(jīng)不止是而已的問題了-_-似乎對于安燃只瞪著食物不肯張嘴巴的事情有些不解,莫八覺也并沒有太多的耐性,干脆起身,徑自繞過茶幾坐到他的身邊來。安燃只覺得身邊沙發(fā)一沉,一轉(zhuǎn)頭,就看到那人將飯碗拿在了自己手里,夾起一塊仔排,細(xì)細(xì)剃掉中間的骨頭,鍥而不舍地送到了自己面前。“張嘴。”敘述的語氣依然平淡無波瀾。安燃繃著臉,冷冷開口,“張你媽個頭。”余光掃到其他人都已經(jīng)目瞪口呆地放下了手里的工作看過來,安燃更是全身不自在,想火冒三丈卻又有些忌憚,畢竟手臂傷了痛的是自己,實在不劃算,于是只能躲暗器一般左躲右閃,那筷子卻還是不依不饒地直逼到他眼前。“死二愣子,你夠了沒!?”安燃終于忍無可忍,一把推開莫八覺跳了起來,氣沖沖地吼,“我警告你,要不是打不過你,我早就跟你翻臉了!你別得寸進(jìn)尺!”莫八覺聞言停頓了一下,放下了筷子,無奈地道,“你總是吼來吼去的,嗓子都不疼嗎?”“干你鳥事!”安燃暴跳如雷,“我會這樣還不是你害的,你他媽有沒有點自覺啊?”“我給你做飯了。”眾人狂汗,你還拿了人家的錢-_-“一頓飯很稀罕嗎?”“我還在照顧你。”“你什么時候照顧過我了?!”“我在喂你吃飯。”“誰他媽要你喂!我自己可以吃!”莫八覺淡淡地掃了他手上的石膏一眼,“……憑你的手?”他發(fā)誓,他絕對從剛剛那一眼中看到了鄙夷!“……”安燃繼續(xù)鐵青著臉,氣喘吁吁。莫八覺低頭沉吟一下,將飯碗往安燃面前一推,做了個“請”的手勢。“那你吃給我看看。”“……”這絕對是史上最大羞辱。安燃黑著臉靜默五分鐘,猛地扯起身邊的外套,朝角落里憋笑許久的經(jīng)紀(jì)人嘶吼,“沈城!回賓館!”這對活寶太有趣,沈城靠著墻壁簡直要笑得撒手人寰,聽到大神叫自己的名字也來不及收住,邊笑邊晃蕩著走了過去,“喂,回賓館你也得讓人喂飯吃啊……”安燃瞪他一眼,咬牙切齒地,“老、子、用、手、抓!”莫八覺似乎對于他負(fù)氣離開的事也沒什么太大反應(yīng),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目送著安燃二人的背影走到門口,才突然站了起來,揚(yáng)聲問,“哎,你為什么不要我喂?”安燃的腳步倏然剎車,迅速轉(zhuǎn)身,隔了老遠(yuǎn)也不忘怒視他,“我一個大男人又不是小屁孩,喂你個頭!”莫八覺被罵的怔了怔,隨即面不改色地點了點頭,“哦,我知道了。”說完,不再理會他,直接轉(zhuǎn)身招呼著還餓肚子的導(dǎo)演陳林吃飯去了。知道了?安燃腦子里不停轉(zhuǎn)圈,他又知道什么了?根據(jù)他的了解,這個二愣子的知道絕對和自己的知道不一樣……cao,了解?了解那個二愣子?了解他個毛!安燃恨得牙癢癢,簡直想從上去咬死那個該死的欠cao的殺千刀的混蛋!可憐的安大神,儼然已經(jīng)氣得精神混亂了-_-然而,強(qiáng)大的人往往是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的。安燃從來都自詡是個強(qiáng)者,就算體力上不夠強(qiáng),好歹心理上也要恢復(fù)得比別人快一些才行。所以,盡管被氣得不輕,第二天他卻依然趾高氣昂地跨進(jìn)了片場,身后少了沈城,卻多了幾個身穿西裝高頭大馬的保鏢,大搖大擺的樣子顯然以為這樣就萬無一失了。可惜,一山還比一山高。安燃僵硬著臉,瞪視著面前滿臉皺紋、笑起來像朵波斯菊的干癟老頭子,又木然地轉(zhuǎn)頭看看身邊那個臉上掛鼻涕、死氣沉沉地盯著自己的小屁孩,一時間連表情都找不到了。莫八覺依然坐在他身邊的沙發(fā)里,自己吃一口,再夾給蹲在地上的小屁孩一口,順便不忘叮囑自家老爹,“爸,你只管喂就行了,不用每一口都先嘗一下燙不燙的……”莫老爹充耳不聞,還在嘖嘖地打量著安大神,“哎呀,小八,你朋友怎么傷得這么嚴(yán)重啊?”莫八覺喂侄子的手僵了一下,轉(zhuǎn)頭無奈地對莫老爹說,“爸,不是跟你說過別這樣叫我……”小八?安燃忍不住肩膀抖動一下,莫八覺大概是察覺到了,冷淡地掃了一眼。安燃發(fā)誓自己看到了那眼神里的一抹尷尬,于是更有些想笑,急忙干咳一聲,繃住了臉,對著一張殷切的老臉又沒辦法發(fā)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