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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邊低聲說:“安逸,自己插進去。”然后便握著他的手,罔顧安逸的掙扎,硬是讓安逸的手又按回了屁股上。紀岑沒有任何商量的又重復了一遍:“自己插進去,聽話。”安逸嗚咽了一聲,認命的將手指又插了回去。紀岑在身后好整以暇地看著安逸自己擴張,哪怕下體硬的發(fā)疼,也不肯上去幫忙。安逸插到第三根手指的時候,實在受不了了,差點崩潰的哭出來。他扭過身子喘息道:“老公,幫…幫我。”紀岑的呼吸瞬時變得粗重起來,卻壓抑著身體沒有任何動作,看著安逸笑了一下:“我教過你,該怎么求我。”安逸轉過身,順從的跪了下去,用牙齒咬開紀岑的褲鏈。剛要用雙手褪下紀岑的內褲,卻聽紀岑冷靜的跟他說:“我沒讓你把手拿出來。”安逸只好又把右手插了回去,接著用笨拙的左手一點點解開皮帶,扒掉紀岑的內褲。這個過程漫長又緩慢,當把紀岑的性器解放出來的時候,安逸覺得好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但他心里知道,這只是個開始。他身體向前傾用面部沉迷的蹭了蹭紀岑的下體,又伸出殷紅的舌頭從下向上舔舐,一點點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舔到guitou時頭部向下,把整個性器吞了下去,他小心的吮吸著。整個浴室里都只剩下他舔舐的水聲,和紀岑沉重的呼吸聲。紀岑一方面享受著愛人的服務,一方面也不放過安逸。他命令道:“第四根手指,插進去。”安逸磨磨蹭蹭地把第四根手指插進自己的后xue,他覺得仿佛括約肌被擴張到了極限,再多一點自己就要壞掉了。與此同時,他的頭被紀岑用力按下去,一下把性器吞到了喉嚨最深處。紀岑揪著安逸的頭發(fā),用力地在他口中抽動,安逸的臉被恥毛摩擦有些發(fā)燙,然而熱度都不及他喉嚨中的十分之一。他忍住干嘔的感覺,盡量順著紀岑的動作。紀岑在快射的時候,要推開安逸。安逸卻制止住了他的后退,他跪在紀岑面前,一張純潔的臉上卻說著yin蕩的話:“我想吃掉。”紀岑看到,便不再忍耐,他又加速抽動十多分鐘,終于在安逸口中釋放出來。jingye射到了安逸的嘴里,有一些安逸實在吞不下的,又被紀岑抹在了臉上。紀岑拿著roubang就著jingye在安逸涂抹,直到安逸臉上全都是自己黏黏糊糊的液體。紀岑射過一回后,脫了衣服,擁著安逸在花灑下又洗了一遍澡。兩人在花灑下親密的接吻,他手里握著安逸的yinjing,又把自己的手指插進安逸的后xue。安逸像條半熟的魚,全身白皙的皮膚都泛著紅,整個人因為紀岑的玩弄,而在紀岑的懷中反復掙扎顫抖。他沉浸在紀岑給他的無上快感中。安逸的身體對于紀岑來說,是最好的禮物,也是最精彩的迷宮。每次走進去,都有新的玩法,也有新的感覺。他恨不得這輩子都出不去。在愛人快射的時候,紀岑跪下去含住了安逸的性器,讓他射在了自己的口中。嘴里含著安逸的jingye,又湊過去和安逸接吻。安逸羞恥的不行,扭過臉不讓他親。紀岑在性事上一向是強勢到不容拒絕的,他擰過安逸的臉,硬是用嘴喂了進去。用力捂住安逸的嘴巴,不讓他吐出來:“咽下去。”安逸知道自己不聽話,紀岑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只好乖乖聽話咽了下去。還有唇邊的一絲白濁,紀岑像小狗一樣過去舔掉了。又用鼻尖頂著愛人的鼻尖,微笑道:“你的是你的我的還是你的。”第六條愛屋及烏最愛你伺候完安逸洗干凈,紀岑抱著安逸一起泡澡。在浴缸里又像個孩子一樣,親親這里,摸摸那里。不一會兒,安逸就感到紀岑又硬了。安逸身體一僵,只好硬著頭皮說:“不行,太晚了,明天還要去爸媽家。”紀岑笑了起來:“我知道,都兩點半了。睡不夠你該頭疼了,讓我抱抱你就行了。你當我是什么,色情狂啊?”安逸心里偷偷吐槽:你當你不是啊?紀岑一邊抱著安逸一邊保證:“不過你放心,潤滑劑不會白買,我買了八瓶呢!500毫升的!夠用!”安逸聽到這個數(shù)量都覺得菊花一緊:“你瘋了?買這么多干嘛?”紀岑不服氣:“打折啊!多囤點總沒錯啊!反正用的快!”安逸覺得簡直沒有辦法溝通,氣的拿起紀岑那只在他身上作惡的手惡狠狠咬了一口:“色情狂!你自己用吧你!”說完就起身打算出去。結果又被紀岑截胡,紀岑一把抱起安逸,兩個人出了浴室。他拿著浴巾把安逸擦干凈,又叮囑:“不許直接睡哦,等我出去給你吹干頭發(fā)才可以睡。”安逸點頭答應才被放出去,他隨便在衣柜里找了個睡衣穿上就倒在了床上。平時光是入睡就要兩三個小時,今天被紀岑折騰的實在太累了,沾枕頭就睡著了。紀岑擦干自己又打掃好浴室,出去就看到愛人穿著自己的T恤,騎著被子睡倒在床上,兩條筆直修長的白腿露在外面。紀岑又想起他給自己腿交的時候,大腿根被蹭的發(fā)紅,邊哼哼唧唧的讓他停下邊高潮的樣子。他低頭看看自己的褲襠,警告自己做個人。他走過去,把戀人摟在懷里,拿著吹風調成低檔給他吹頭發(fā)。安逸太困了,知道紀岑的動作也懶得掙扎任由他擺布。紀岑給他吹干頭發(fā)后,又不滿足的親親安逸,才躺下和愛人相擁而眠。第二天不到八點安逸就醒了,他喪權辱國的叫紀岑“老公”才把人叫起床。紀岑洗漱完畢,走去餐廳吃早餐,他仔細一看,一桌子都是他愛吃的早點。廚房里的安逸還在忙活,紀岑走到廚房,站在門邊:“還沒做完?”安逸端著蝦餃走出了廚房,放到桌上,滿意點點頭:“做完了,吃吧。”紀岑趴在安逸的身上:“哇老婆我看你是要喂胖我啊!這么多哪吃得了啊!”安逸倒是愣了一下,他光想著做紀岑愛吃的東西,完全沒管數(shù)量。他輕咳了一下掩飾尷尬:“咳,沒有,我,我飯量大。我吃得下。”紀岑笑笑不拆穿他,兩個人吃了好飽的一頓早餐。兩個人吃完飯就開車前往安逸的父母家,不僅是要拜訪家人,更是順便商量安逸弟弟過來紀冬冬婚禮做花童的事。紀岑大包小包買了一堆東西給安逸的父母,包括安逸的弟弟,從保健用品到電子設備。安逸的弟弟看到最新的游戲機眼睛都亮了,叭的親了紀岑一口:“謝謝紀岑哥哥!”這一下可把安逸惹炸了,他拎著自己的弟弟就回房間了,壓下脾氣講道理:“你多大了?”弟弟一時懵逼:“啊,六歲了。”安逸繼續(xù):“對,你已經(jīng)不是一個三五歲的孩子了。你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