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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歲,正是少女最嬌俏明艷的時候,玉立亭亭,她正襟危坐,“迢迢,你坐下來。”“哦。”他連忙盤腿坐下,可身上rou乎乎的,腿老盤不住,不斷滑出來,又被他強行按進去。像在進行某種機密交頭活動,他壓低了聲音,烏溜溜的眼珠子在眼眶里靈活的轉(zhuǎn)動,“小姨,你說!”“迢迢,你老實回答我。你爸爸最近晚上有沒有出門?是不是按時去幼兒園接你的?沒有和陌生阿姨打電話吧?”小小的季方昭為她的問題蹙起了眉毛,“小姨你在說什么呀,爸爸不會喜歡別的阿姨的。”“哼,你就放松警惕吧!現(xiàn)在方杳安不在家,季小則那么,那么......”她連說了兩個“那么”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反正肯定很多人喜歡他,要是他被別的女人勾搭走了,方杳安肯定連你也不要了,到時候你就是一個沒人要的可憐四歲小孩了!你還不怕嗎!?”季方昭想了想,問她,“發(fā)燒晶體是什么啊?”“哎呀!是放松警惕!你聽沒聽我講話啊!我告訴你,你要是不好好看著你爸爸,以后出了什么事,呵,方杳安就回來和我在一起了,你還不怕嗎?”“啊?”他皺著臉,反駁她,“你是meimei誒,怎么在一起啊?小姨你這個都不懂嗎?”“啊啊啊啊!”方晏晏簡直發(fā)狂了,“反正你就是要看著你爸爸,不跟你說了,煩人的小鬼。”季方昭撅著嘴看著視頻被掛斷,氣鼓鼓的,“幼稚的小姨。”但他沒有時間消沉,因為他馬上又要跟奶奶視頻了。他到這個時候其實已經(jīng)沒勁了,一邊和季汶泉講話,一邊心不在焉地摸手里的樂高機械組,他的集裝箱工程車還差輪子沒安好,但季正則不許他和長輩聊天的時候玩玩具,只讓他拿著。他聽了好一會兒,一看八點多了,“奶奶,我想去看會兒電視好嗎?”“當然,寶貝去吧。”“奶奶再見,啵啵。”他對著屏幕親了一下,從地上爬起來,蹦蹦跳跳地跑走了。季正則從手機拿過來,“媽。”“家里就你們兩個,你顧得來嗎?要不要請個家政?”“還行,別人在家里來來去去的,我反倒不自在。”“能照顧好孩子就行。對了,給迢迢報興趣班了嗎?你們別總覺得孩子要玩,其實在興趣班也是玩。以前我都是單獨給你請老師教,發(fā)現(xiàn)也不好,太悶了。迢迢愛玩肯定坐不住,等他大一點,定性好了,再單獨教。那些課你們都帶他體驗幾天,選幾個他喜歡的,樂器啊,美術(shù)啊,武術(shù)啊,都看看。”“嗯。”季正則沉吟了一會兒,“其實那些樂器入門我都可以教他,再選一個他比較喜歡的吧,武術(shù)已經(jīng)報了,上禮拜就去上課了。但是畫畫這個,他沒什么天賦,興趣也不大。”“天賦興趣沒什么,也不是真的要他當畫家,但孩子的審美要培養(yǎng)好,鑒賞力不能差。”季汶泉頓了頓,“當然我也只是建議,你們倆商量,主要還是看迢迢喜不喜歡。”“嗯,好。對了媽,迢迢幼兒園快放假了,我找天送回去陪陪你們吧。”“好啊,我先叫人準備著。”她想明白了什么,又說,“你們別老想著玩自己的,這么大的人了,孩子成天亂丟.....”季正則老神在在地不停點頭,時不時“嗯”一聲表示附和,他在母親的叮囑中偷偷翹起了嘴角。他一直覺得自己的mama很酷,強勢,美麗,果斷,獨當一面,且兼有溫柔,真正干練有遠見的時代女性,但似乎所有的母親都不可避免地要走進為下一代喋喋不休的旋渦中,嘮叨卻可愛。她停下了,“我明天還有會要開,迢迢回來的具體時間告訴我一聲,早點睡,別熬夜。”“嗯,媽,你也是,晚安。”到九點的時候,他把精力旺盛的孩子抱到床上去,季方昭蓋著被子聽他講故事,孩子總有很多問題,稀奇古怪的。“那小王子的星球也在太陽系嗎?”“太陽為什么每天都有?”“50億年?太短了吧?如果太陽沒有了該怎么辦呢,這樣是不行的,爸爸你快想想辦法!”季正則看他急得臉都紅了,“爸爸沒有辦法啊,只能交給你了,地球和太陽都交給你來拯救了好嗎?”“可以嗎?我可以嗎?”“你當然可以啊,你要不要接受這個任務(wù)?”“要!”他攥緊了拳頭,擲地有聲。“那明天開始你就好好努力,不要整天要mama了好嗎?”他摸孩子柔軟的發(fā)頂,哄騙他,“迢迢加油,晚安。”“我會的!爸爸晚安。”他回房間,開了電腦,黑進方杳安的社交軟件,他經(jīng)常這樣,沒有人的時候,他會很耐心地一條條翻看方杳安和別人的聊天記錄,偶爾會故意刪掉自己覺得討厭的人,方杳安從沒發(fā)現(xiàn)過。退出來已經(jīng)十點半了,方杳安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了,監(jiān)聽芯片裝在方杳安的手機里,他想聽聽他的呼吸聲。希望方杳安把手機放在床頭了,他想。如他所愿,綿長平穩(wěn)的呼吸傳進他耳里,他閉上眼睛,開始幻想方杳安現(xiàn)在的樣子。他做了一個夢,一個潮濕得讓人難受的春夢,夢里他們在視頻,方杳安忽然扒光了衣服,兩頰坨紅,對他說,“老公,我想你插進來。”一會兒又大敞著腿,自己掰開下面給他吃,小rou戶又粉又sao,舔起來像嫩滑的牡蠣rou,咸咸鮮鮮的全是粘膩的汁水,方杳安被他舔得兩條腿一抖一抖的,渾身抽搐。他開始cao他,在任何地方,當著所有人的面,方杳安一直哭一直哭,肚子被射得好滿,隆起來,像又懷了一個孩子。醒來的時候褲襠冰涼,褲子被射得臟兮兮的,全是精斑,他罵了一聲,竟然夢遺了。季方昭賴床不起,被他提起來,哭著刷牙還抽抽噎噎地喊“mama”。時間太趕,早餐都沒來得及做,半路上買了點東西,讓孩子在車上吃,緊趕慢趕到了幼兒園。他看著孩子被老師牽進去了,剛要開車走,又看見他急急忙忙跑回來,趴在他車窗上,“水壺沒有拿,怎么辦爸爸?”“水壺?幼兒園沒有水嗎?”“可是要自己的水壺。”季迢迢眼巴巴地看著他,嘴巴癟著,小模樣委屈極了,“怎么辦爸爸?”季正則看了看表,下了車,“等爸爸一下啊,我去給你買一個,馬上就好。”他跑到對街買了個兒童水壺,請老板幫忙消了毒,又買了瓶礦泉水灌進去,送到季方昭手里,西裝里面的襯衫都汗?jié)窳耍昂昧耍M去吧,幼兒園要遲到了。”孩子抱著他的脖子親了一口,搖搖手往幼稚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