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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又傻氣得可怕。他看著季正則起床,看著他小心又甜蜜地落在一個吻,看著他走進廚房里,笨手笨腳地,拿一條魚束手無策,那么高的個子,那么委屈的臉。這個人真的天生知道怎么讓他感動。“你過來。”方杳安伸出一只手,像要牽他。季正則慢慢走過來,卻沒有握住他的手,“手上抓了魚,臟的。”他像沒聽到,一把抱住季正則的腰,把他拖過來,仰起頭,“你親我一下。”季正則“嗯?”了一聲,還是乖乖低頭親在他臉頰。“再親一下。”季正則就又在另一邊親了一口,笑,“好了。”他微微分開了嘴,探出一點點紅嫩的舌尖,手吊在季正則脖子上,“吃我的嘴。”他感覺季正則一下僵住,把他壓在門框上,含著他的嘴唇深深地吻,舌頭被緊緊纏著,吸得發麻。季正則拖著他的臀,一邊吮他的唾液一邊把他抱起來,腿盤在腰上,吻得更兇。他昏昏沉沉的,捧著季正則沾著黏液的臉,鼻腔里全是魚的腥氣,被強硬的吻親得哆嗦。分開時他的眼睛,鼻子,嘴唇,臉頰全是紅的,尤其是眼睛,紅得要流淚,他用額頭磕了季正則一下,意味不明地,“你是笨蛋嗎?”他從季正則身上下來,推他一把,“走開。”他一把將地上的魚抓起來,干凈利落地把魚拍暈,剮了魚鱗,剖洗干凈。季正則跟在他后邊礙手礙腳,“我來吧小安,你別弄了,去睡覺吧。”方杳安嫻熟地切好豆腐和調味的佐料,燜進鍋里,魚湯端出來的時候鮮美無比,濃香四溢。季正則落敗地坐在旁邊,整個人灰蒙蒙的,像要下雨,“我不知道要把魚拍暈,笨死了。”方杳安喂他一口湯,問,“好喝嗎?”季正則點點頭,“特別好喝。”“嗯,一定是你把魚養在水族箱里,它們晚上游了好久,才會這么好喝。”方杳安笑了一下,“你真聰明。”季正則瀲滟的桃花眼頓時變得水汪汪的,俊俏的臉慢慢紅了,感動得皺起來,一副馬上要撲過來的樣子。他還沒有動作,方杳安先說,“你別來。”他把手里的碗放到桌上,張開懷抱,縱容地,“親吧。”季正則一把將他抱住,綿密的吻接連不斷地落在他側頸,扎刺的頭發磨在他皮膚上,有些癢,季正則的話聽不出是在撒嬌還是在表白,“小安,我好喜歡你,小安,喜歡你,最喜歡你......”他的手撫上季正則的后背,將他抱住,說出來的話很輕很輕,不知道季正則聽見沒有,“我也是。”最喜歡你。燉湯這段我本來想著寫得太散,做番外好了,但我又實在沒更的...明明在趕進度,我竟然又羅里吧嗦一大堆來寫日常???第四十六章懷孕(4)從懷孕以來,方杳安的食欲就非常差,前兩個月一聞著味就吐,好難吃進去半碗。但難以啟齒的,他的性欲變得更加強烈,身體軟得像水一樣,接個吻都會濕。季正則在性愛方面卻自律得過分,從那天知道他懷孕起,就再沒真正插入過他。只洗完澡以后給他舔,季正則的舌頭一貫厲害,靈活滑膩,圍著陰戶掃舔一圈,嘬著他充血腫脹的小yinhe往嘴里吸,吮他下頭泛濫的yin水,舔到他渾身不停地抖,哭著說受不了了才罷休。季正則從來不叫他手yin或者koujiao,甚至不在他面前紓解性欲,他會躲到浴室里自慰,第二天晨勃的時候又會去洗個冷水澡,他總害怕自己太沖動,真正做起來會傷到方杳安。舔xue雖然舒服,但比起以前頻繁高質的性生活,這無異于飲鴆止渴。他癢得幾乎磨胯,無比渴望一根粗大而有力的硬杵能搗進去給他殺殺癢,止止水。但每次他一說想要,季正則就摸摸他下邊或者把他舔噴,等他高潮軟了沒力氣以后就直接抱著去睡覺。他不知道季正則怎么忍住的,明明之前連吃飯的時候都不安生,不是插他下邊就是吸他上邊,做起愛來瘋得不像人,經常把他cao得腿都合不攏,射得滿滿的,流著口水哭。現在較真得像根木頭,醫生說三個月前不能做,他就記時記點一定要滿三個月才動他。最難忍的時候也不過一邊吸他的奶頭,一邊頂著陽具在他腿心磨。方杳安幾天沒好好吃過東西了,忽然說想吃水煎rou,季正則一秒沒停,立馬開車帶他出去。找的店環境不錯,他們進了一個靠里的小隔間,季正則怕他有特別想吃的,滿滿當當點了一整桌。季正則一直給他夾菜,喂到嘴邊上哄他多吃幾口。他握著季正則的右手,放到自己兩腿之間,大腿夾著往腿心磨,瘙癢難當,“摸到了嗎?我沒穿內褲。”他感覺到季正則渾身一僵,肌rou緊緊繃住,半天才重新開口,說得艱難,“先吃飯吧小安。”他靠上去,臉貼在季正則側頸,半闔著眼,“里面好癢,想你插我。”他舔季正則的耳廓,滑膩的舌尖順著軟骨來回掃舔,季正則像被火炭滾了一下,狠狠一激靈。他放浪地求歡,“你把我干尿好不好?”季正則的呼吸變得又粗又重,燙得嚇人,喉頭攢動,被他夾住的手掌開始隔著褲子撓他的癢xue,下手很重,摸到陰蒂時他止不住打了個哆嗦,捂著嘴開始喘。季正則單手攬住他,手伸進他褲子里,撥開兩片豐滿的rou唇,掐著陰蒂開始jian他的sao洞。他張著腿,被插得神魂顛倒,嘴角有口水流下來,趴在季正則懷里,哀哀地呻吟。他還沒噴,季正則就把手抽了出來,帶了滿手濕黏的sao水,直接塞進他嘴里。他嘴巴被幾根手指插滿,咸濕的sao味在他口腔劃開,他有些想哭,卻更想被填滿,舌頭卷著季正則的手指吮吸起來。季正則掐著他的臉頰,飽含情欲的嗓音又啞又澀,問他,“飯還吃嗎?”他并著腿,雙眼含淚,搖了搖頭。“那走吧。”季正則把他的外套給他穿上,牽著他往外走。他兩條腿軟得打顫,被拖得蹣跚,季正則面色冷峻,一言不發,把他按進車里,綁安全帶時壓著親了好半天,松開的時候他整個嘴都是麻的,口水流了一下巴。這個時段正趕上b市的晚高峰,路況很差,從這條街堵到那條街,季正則眼里幾乎冒火,急得額前青筋直跳,狠狠錘了幾下方向盤,差點罵了臟話。他看見季正則胯間鼓脹起來的性器,褲襠被撐起來,好大一團,他幾乎可以感覺到那根東西的熱度,又粗又長,帶著男人下體濃烈的麝香味,可以一次把他撐滿。他xue里癢得更加厲害,菇滋菇滋地冒水,整個褲襠都被浸濕了,貼在屁股上格外難受,他開始輕聲哼哼,情不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