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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褲襠里涼颼颼的,尷尬又難堪,像尿了褲子,一上午都夾著腿生怕人發現了。第二天早上季正則把他拖進了公廁,給他墊了一個衛生棉,他羞憤欲死,脖子都紅透了,狠狠揍了季正則幾拳。被三兩下輕易化解,緊縛在懷里,舔著耳朵吸得哭吟不止,軟得再沒有反抗能力,被季正則半拖半抱進了地鐵,再一次被指jian到高潮。他的意愿再也不是決定因素,主導地位翻轉,季正則懂得如何恰如其分地強迫他。他幾乎每天都被強制著墊一個那種東西,早上要高潮兩次,除了地鐵,到了學校,季正則會拖他去不同的地方,有時候是廁所,有時候是天臺,有時候藝術樓的某間教室,不一定是干他,有時候也舔,等把他吸噴一次了,再叫他跪下koujiao。從寒假那次以后,季正則瘋狂迷上了絲襪,他喜歡讓他穿上以后撕裂的感覺,叫方杳安穿著絲襪坐在他臉上,把他舌jian到高潮。兩顆奶頭總被吸得特別狠,經常又腫又紅,硬突突的會破皮。季正則每次咂完后,會在兩邊各貼一個創口貼,再給他穿衣服。第二天撕開又舔,兩顆小東西從來沒有消過腫,漲得又硬又鼓,乳暈都大了一圈,立在白皙的胸膛上,突兀得yin蕩。季正則還在長高,又強壯了很多,兩人的體型差距漸漸拉大。他很喜歡把方杳安抱在懷里,粗重的唇舌貼著他臉側唆吻,從太陽xue到耳廓的軟骨,再到臉腮,含著他飽潤的嫩嘴惡狠狠地吮,方杳安抖得越狠他就抱得越緊。方杳安經常被他弄哭,哆哆嗦嗦地攥著他的衣服啜泣,他就親他,一邊親一邊拍他的背,“好啦好啦,不弄了,怕了你了。”最關鍵的高三,他卻完全沉浸在被季正則支配的,令人盲目的性愛里。一模考試的時候,他xue里甚至還含著一泡guntang的陽精,但結果十分出人意料,排名竟然還上升了快一百,從六百進到五百了,已經達了他們學校過一本線的名額。他鬼使神差地想,不會是季正則射得那泡精發的神效吧?相較于早晨的yin亂,晚自習回去的地鐵上就顯得青澀純情的多,像普通的小情侶,只偷偷地牽著手,季正則偶爾會耍賴地枕在他肩上,有時候給他講題,有時候扯些無聊瑣碎的小事。如果地鐵上人不多,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兩個人會快速地親一口,然后馬上分開。他的臉羞得通紅,又正襟危坐地挺得筆直,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季正則被他可愛壞了,用書包擋著臉惡作劇似地壓著他親吻。再玩兩py就大學了,后面進度就很快了...rou文嘛第三十八章高三過得很快,臨近高考,班上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學校已經改放月假。他爸開始給他送晚飯,四菜一湯豐盛得很夸張,季正則給他整理的題型和方法有滿滿一摞,用了最簡單的思路給他講清楚,連方晏晏都每天早上給他一個吻,“方杳安加油!”他終于有了緊迫感。五月的天已經熱了,季正則愛黏人,他被抱得太久會出汗,但一推他,季正則就委屈巴巴地撒嬌,“我知道你很熱,但是我多抱抱你嘛。”從四月下旬起,他就和季正則達成了禁欲協定,直到高考結束,都不能再zuoai了。季正則葷慣了,乍一吃素,怎么都不習慣,整天死皮賴臉地要親親抱抱。房里吹著冷氣,溫度舒適宜人,他睡得很死,突然被一陣吵鬧的手機鈴聲驚醒,凌晨兩點,是季正則。他聲音痛苦,“干嘛?!”“我睡不著。”他有點起床氣,語氣兇惡,“數羊!”“想cao你。”“你有病啊?”“我在你們家門口。”“我cao!”方杳安登時清醒過來,一個鯉魚打挺咚咚鏘鏘下了床。出了房門才放輕腳步,一開門,季正則果然站在外邊。眼神兇戾,臉色陰冷,餓虎撲食般朝他撲過來,把他壓在門上就開始親,又吸又嘬,兩個人的舌頭攪在一起,口水沾滿了下巴。方杳安嗚咽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親軟了。季正則把他抱進玄關,抵在鞋柜上,撕扯他的睡衣。嘴唇貼著脖頸摩挲,連咬帶舔地親他的奶頭,嘬得滋滋有味,把柔嫩的奶rou唆得又濕又硬,紅艷艷地沾滿了口水。貪婪滑膩的舌頭沿著皮膚順勢下舔,在肚臍繞一圈,再到陰部,yinjing很快被舔得硬起來,季正則用手握著開始揉搓。他跪在方杳安兩腿之間,舌頭貼著他漂亮嬌嫩的小rou戶,剝開yinchun,從尿道口到陰蒂,來回吸卷著,整個rouxue都被舔遍了。方杳安開始抖,陰蒂被嘬得硬挺起來,想要噴尿的失禁感一波波襲來。他幾乎騎在季正則臉上,咬著指頭一邊呻吟一邊抽搐,羞恥感被舌jian激得蕩然無存,“好爽,唔,吸得好麻,嗯啊。”靈活用力的舌頭鉆進他甬道里,模擬著性器溫柔細致地抽插,下頭的水流得泛濫,火熱的口腔燃起了他整個陰部,又溫暖又舒服,像要騰空飛起來,“舔到了,舒服,嗯,別咬......”作惡的牙齒叼著腫胖的yinchun開始磨,又爽又麻,他的腿軟得打抖,腳趾頭并得緊緊地。猝不及防被含著yinchun狠狠一吸,他仰著脖子短促地尖叫一聲,又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半夜三更,在自己家門口,被季正則舔到噴水高潮。季正則把他翻過去,他趴在鞋柜上,撅起了屁股,大掌掰開他的臀縫,粉嫩的皺褶被舌尖來回舔弄,癢癢的,像拿著羽毛在搔,熱癢難當,“好癢,別,季正則,嗯,癢......插我。”他前十分鐘還在床上睡覺,現在卻已經沉迷欲海,saoyin地扭著胯求季正則干他。季正則站起來,解了褲子,暴怒猙獰的性器被放出來,握著大guitou,擠開兩片鼓脹的rou蚌,磨他中間又粉又sao的嫩rou。那根東西rou筋暴突,粗硬熱漲,燙得他sao水流像尿褲子一樣,淅淅瀝瀝地,淌了滿腿根。他開始哼哼,迫切想要被季正則填滿,分開了腿,掰開自己被吸得充血的yinchun,翹著屁股往季正則胯下拱,水紅的嘴張得圓圓地呻吟,“好燙,唔,給我......”季正則從后面扣著他的腰,十足占有地邊吃他的嘴,邊淺淺地往逼里插,連插進來的快感都讓他無法抵抗,舒服得眼白都翻出來了,“哦,好大......”突然啪嗒一聲,主臥的門開了,有人打著哈欠走了出來,他嚇得一激靈,快沒命了,連呼吸都屏住。是他爸,好險沒開客廳的燈,迷迷糊糊徑直往廁所走。他杵在那里一動不敢動,季正則拖著他軟綿綿的腰,往鞋柜后面躲,他爸進了廁所,開了燈。怎么辦,廁所出來肯定看得見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