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的衣服,想和你一起穿,可那天以后你再也沒穿過那件衣服了,你記得去哪了嗎?”他連衣服都不記得了,哪里還會記得把它丟哪去了,抿著嘴一言不發。“你就是這樣。”季正則扯了一個淡薄的笑,控訴他,“老是做些讓別人誤會的事,其實自己根本不放在心上。”“我哪有?”他有點不服氣,反問道,“那你說我的衣服去哪了?”季正則掃他一眼,“我才不告訴你。”又冷笑一聲把頭偏過去,“我憑什么告訴你別人為什么喜歡你呢?”他討厭季正則這種陰陽怪氣的態度,“隨便你。”把臉埋進被子里,裝作渾不在意的樣子,也把頭偏過去。看他生氣了,季正則又湊過來,貼在他頭旁邊,意味不明地問,“你看見了吧?很多女孩子來找我。”“沒有!”他欲蓋彌彰地把聲音揚得很大,又自相矛盾地補一句,“找你就找你,關我什么事?”他怎么沒看見,他當然看見了,看見他笑得陽光燦爛,把人女孩子臉都笑紅了。心里冷哼一聲,老子一點也不在乎。兩個人都不說話。忽然聽見季正則悶笑一聲,戲謔又得意地,“小安,你其實也吃我的醋了吧?”被說中的羞恥將他擊中,他把被子翻開,“我,我哪有!少胡說了,誰會,誰會吃你這種笨蛋的醋啊!?”他眼神亂飛,說得磕絆,臉像打了過度的腮紅,刷得一下紅透了,短短一句話的功夫,燥得都沁出汗了。話剛說完,他就羞得忍不住,像只鴕鳥,又把頭埋進被子里,任季正則怎么扯也不出來。季正則壓在他身上,把他抱住,被可愛壞了,隔著被子不停親他,像個變態,“好可愛,好可愛,小安吃醋也好可愛。”他的臉紅得更加厲害,口干舌燥,耳朵都在冒熱氣,臊得縮成一團,別扭地喃呢一聲,“笨蛋。”臉上卻燙得要把被子都燒起來。裝可憐,詭辯加轉移話題...季正則人設是腦回路清奇攻第三十六章季正則抱著他得寸進尺地撒嬌,“你可以打我,也可以罵我,但我傷心生氣的時候你為什么不親親我?那天我的臉腫了好幾天,今天又這樣,小安你不愛我。”方杳安被他纏得無可奈何,捧著他的臉,親了一下,又在他額頭上一陣猛戳,罵他,“還不是你自己欠揍,好意思說,鬧這么久的脾氣,我手斷了也不見你的人,就知道花言巧語。”季正則從他身后環著他輕輕搖晃,委屈地喃呢,“我當然有去看你,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好想你,想抱你,想親你,想舔你,想cao你,晚上想你睡不著,我就想殺人,殺掉那些女人。我想去找你的,但我怕自己發瘋,我忍了好久好久,才給你打電話,還是發瘋了,對不起小安,對不起。”他又感覺到季正則的眼淚落在他肩上,和呼吸一起,熱燙的,很灼人,“小安,你不知道,我很壞,真的很壞很壞。”方杳安握住他的手,捏了捏,狀似無意地,“有多壞啊?”又回頭看他一眼,睡鳳眼里神采流轉,縱容又鐘溺地,抿著嘴笑,輕輕錘他一下,“大壞蛋。”季正則足足頓了半分鐘,一把箍住他,不停地蹭他的臉頰,“好可愛好可愛,小安好可愛。”方杳安臉都被擠歪了,忍無可忍地重重拍了一下季正則的腦袋,“走開啊,話說在前面,下次你再這樣,就算你從你家三跪九叩來求我,我也一眼都不會看你了。”季正則悶聲不吭地點頭,“我不敢了嘛,再這樣你就打我,狠狠打我,打廢都沒關系,但是打完以后你親親我好不好?”方杳安心說,我哪打得過你啊?季正則把他的手捧起來親了親,“還疼嗎小安?”他的眼里含著水霧,璀亮多情盛滿了愧疚,“對不起。”“又不是你打的,對不起什么?”季正則把頭埋在他后頸,磨他的頸rou,話說地含糊不清,“就是對不起。”他家里沒有人,他們有一個絕妙的機會,開始一場荒yin性愛。季正則翻到周書柔一條未拆開的絲襪,迫不及待給他換上了,方杳安的腿很漂亮,筆直,細長,勻稱,難得精瘦的線條感,被黑色的滌綸包裹住,若隱若現的細白嫩rou,鮮活而充滿誘惑的年輕rou體,色欲氣息呼之欲出。他的臉羞得滴血,難堪地把腿抱住,頭埋進臂彎里,露出整個白瘦的脊背,明明不矮,看上去卻只有小小一團,性感又青純的色情。季正則心跳重得像打鼓,咚咚作響,幾乎要把胸膛擊潰,他兩眼發直,一把將眼前細瘦的腳踝攥住,方杳安縮了一下,卻沒有抽回來。力量感十足的大掌充滿色情意味地撫撩上來,貼著嫩rou,時輕時重,流連地愛撫著,一直摸到腿心。粗繭硌在皮膚上,酥麻又刺癢,身上細絨的汗毛都微微炸起來。季正則跪在床尾,粗暴地攏住兩條腿,頭埋進他腳心,臉貼著足底的絲襪摩擦,像個獻祭者,沉醉又癡迷,深深地吸氣。伸長了舌頭,從他足跟一直舔到后臀,火熱粘膩的舌頭觸到水滑的皮rou,曖昧又靈活地舐舔著,一路點火。方杳安壓抑著羞恥的yin叫,像砧板上魚一樣來回彈動,下腹熱漲,yinjing和女xue同時情熱,他第一次知道,舔腿都會叫人高潮。季正則把他腿心的絲襪撕出一個洞,畸形的性器全露出來,把他抱到懷里,一直從他腳尖揉撫到腿心,粗糲的手掌包裹著翻腫的女xue,里里外外來回摩挲,摸個透。方杳安夾著腿呻吟細細,臉腮潮紅,意亂情迷地,后仰著頭和他交換一個甜膩的濕吻。他身體疲軟,站起來做飯十分勉強,但是季正則喜歡讓他穿著黑絲,再系著圍裙,裝模作樣地在廚房忙碌。“小安在做什么菜?”季正則貼在他背后,含著他敏感的耳垂煞有其事地問道,大腿和臀部被干硬的掌心摸得起火。季正則跪到他兩腿之間,邊指jian著后洞,邊把他前邊的陰xue吸得不停噴水。他們在這個家里的任何地方zuoai,沙發,陽臺,廁所,浴室,甚至是堆滿了衣服的壁櫥,狹小的空間格外禁忌,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親摸jian吟。方杳安被填得滿滿的,滿肚子都是兩個人稠膩的yin液,他被干得欲仙欲死,熱得快要蒸發。他被逼著穿著內衣,跪在床上,季正則摟著他的腰,一次次解開他滑稽的胸衣,鄭重得像在揭開新娘的紅蓋頭,露出被吸得充血挺立的乳尖,嬌俏俏的紅嫩可愛。季正則用鼻尖抵著瑟縮的小奶頭,輕輕摩擦,粗熱地鼻息噴在上面,燒得他快燃起來,滑膩的舌面把胸膛舔得一片濕熱,再連著乳暈一齊吸進嘴里,狠狠地咂吮著,吸得嘖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