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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過后的身體還虛軟著,站不穩,他被親得更加沒有力氣,腿虛虛地立著,光裸的腿間一片泥濘,yinjing帶出來一圈sao紅的xuerou,還翻在yinchun外邊,眼眶又濕了,腦子里慌亂又暈熱,鼻腔哼哼出聲。季正則蹲下去,分開他的腿,把頭埋在圍裙里,細膩又溫柔地,用舌尖把那層外翻的xuerou抵進去。方杳安手撐在水池旁邊,被舔得蕩漾又快活,臉臊紅臊紅的,挺著下身把肥熟充血的陰蒂送進季正則火熱的口腔,被燙得咬著嘴直哆嗦,身體暖洋洋地快要融化。季正則把他女xue舔食干凈了,又站起來,掐著下頜掰開他的嘴,“小安,舌頭伸出來。”方杳安被舔得呆滯,順著他的話,張著嘴,舌頭顫巍巍地探出一個紅尖,被季正則惡劣地掐住,像吊死鬼一樣拖長了。指腹上咸甜的味道在他舌面上暈開,熱燥而骯臟的,還沒來得及反抗就被狠狠嘬進嘴里,季正則發瘋似的吮他口里泛濫的津液。他昏昏沉沉的,耳邊還隱隱有炸裂的轟鳴聲,被季正則提著抱起來,頭埋在他頸側舔吻,拖長了聲,軟著嗓子無理取鬧,“小安,我們明天逃課去開房吧?”高中再寫個七八章吧,我私心喜歡這種小情侶背著大人偷偷摸摸干事的禁忌感有沒有神仙做法讓我跳過期末直接放暑假啊╮(╯﹏╰)╭論文壓得我抬不了頭第二十七章季正則簡直精蟲上腦,滿腦子都是開房,尤其臨近國慶,四天假期,他的規劃基本都是床上,“這樣,前兩天我們去開房,后兩天我去你們家,在你房間里好不好?去我房間也行,你想在哪都可以,好嗎?”方杳安睇他一眼,心說,是你想在哪都可以吧?可看季正則兩眼發光,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拒絕的話憋了半天,別過頭含糊地,“再說吧。”第一天真去開了房,還是那個小旅館,只換了個好點房間。剛進門,他就被撲到了門上,先被舔噴了一次,再被季正則提起來抵在墻上cao。腦子里亂得要炸了,太激烈也太迅猛,快感來勢洶洶,像突然爆發的火山,頃刻間將他覆滅。他倒在床上,大岔著腿,被撞得幾乎散架,兩條嫩生生的白腿隨著沖頂不斷哆嗦,腿根青痕密布,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哭不出聲來,目齜欲裂。他潮噴了好幾次,眼淚,口水,汗液一起在淌,身體里的水分幾乎被榨干了,床板被撞得吱吱作響。眼神空洞又呆滯的,他全身虛軟,喉管干枯,指甲狠狠嵌進季正則精瘦的后背里,哭得像要死過去。停下來的時候是下午四點,兩個人都汗透了,水津津地抱在一起,互相吮吻。他摟住季正則的脖子,邊和他親吻,邊小聲的哭哼著,鼻尖發紅。兩片軟rou被干壞了,軟凹凹的陷進去,過度地摩擦讓它又麻又熱,被撐開的xue口一時合不上,流出些濁白的陽精,順著臀縫,滑到床單上。他兩條腿敞著,癱在床上,時不時被殘留的快感激得輕微抽搐。季正則順著他下巴慢慢吻下來,舔他奶頭上的濕汗,干燥的嘴唇貼著他濕潤的皮膚摩挲,像濺到火星,他舒爽地戰栗著,像一灘墮落的爛泥。重新硬起來的性器頂端戳在他大腿上,緩緩插進他滿是精水的rouxue里。他隨著異物的挺進,身體上弓起來,像一座橋,手指死死掐住季正則的手臂,歇斯底里地哭叫,“別,別來了,要爛了。”季正則不管不顧地動作,yindao被高頻率地抽插,陰部酸脹,炙熱,充血得快要爆炸,他難以抵抗這種粗暴地折磨,又哭又笑,渾身通紅,下腹鼓脹的jingye給他一種虛幻的飽腹感。眼淚幾乎流干了,從床頭被cao到床尾,腦子里吵得像有人在放煙火,喉嚨里壓了一萬句話,卻被插得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季正則發瘋了,他要死了。回到家的時候,他媽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回微信上家長的祝福短信,抬起眼看他一眼,“怎么不接電話,去哪玩了?”他腿軟得打顫,像兩條酸黃瓜,心虛地躲開她的眼睛,“哦,手機沒電了。”“你舅爺爺的孫子明天結婚,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回去看看?住一天就回來了。”他媽換了個臺,“收假就月考了,你想在家復習也可以。”又停頓了一下,“不過,說你會學習我還真不信。”“我去!”他幾乎毫不猶豫,不能再在家里待了,天天跟季正則這么搞,他還不得廢了。一家人都去了,開了三個多小時的車,x市的農村,到的時候已經開席了,沒什么四人整座了,他和外公還有一群小孩坐在一起。小孩子吃席喜歡搶,又夾不穩,落了一桌的菜,他外公年紀上來了,雖然還矍鑠,但他總顧著老人一點,先給外公夾了菜再吃的飯。他爸來這桌的時候,同桌一個不認識的親戚夸他勤快又孝順,他外公接了話,笑得爽朗,“我們小安條件好,以后找個好對象,下次外公就吃小安的喜酒咯。”他突然僵住,被戳中痛處,眼簾落寞地垂下來,沒有搭話,掩飾地玩手指。他身體的事,爸媽誰也沒說,包括其他家人,也包括后來降生的方晏晏,把范圍縮到最小,他們第一次當父母,就已經決定好好保護這個被上帝咬過的蘋果。方至清笑了笑,“還早呢爸。”他的手在方杳安后腦摸了摸,對上他的眼睛,眼波溫柔,“小安選自己喜歡的就好了。”季正則電話打過來的時候,他正在吃魚粉,怕他吃不慣農村的席,外公給他現做的,乳白色的湯汁鮮濃暖稠,魚粉香彈爽口,熱氣蒸暈,吃出了一身的汗。他邊吃邊唏噓地想,他媽還真是個好命的女人,外公就做得一手好菜,嫁給他爸又是一個家務全包,生了兒子也是伺候她的,活得像個太后。“小安,你去哪里了?”他唆了一口粉,含糊不清地,“嗯,在我外公家。”季正則不高興地鬧起來,“你不是答應我說要......”“等等!”他急忙打斷季正則的話,“我可沒答應你啊,我說再看。”說完又心安理得地接著吃。季正則情緒消極,語氣里nongnong的不滿,“我都硬了一晚上了,你怎么不說一聲就走了?”“要點臉吧你!”他氣急敗壞地叫起來,怕吵到外面看電視的方晏晏,又把聲音壓下去,惡狠狠地,“就算我今天在家也不可能再和你亂來了!”下面被插壞了,又酸又腫,里頭熱漲得厲害,總感覺還含著一根肆虐的大粗棍,熱炙火燎的,吃粉都不敢放辣。“我告訴你啊,你現在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這事干多了,咳,會長不高的,影響發育。”“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