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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地地朝他漫過來,他五感四肢全部喪失,兩股戰戰,幾乎坐在了季正則的臉上,夾帶著哭腔的呻吟,“好深,好爽,唔,進去一點。”陰蒂被嘬得充血發疼,又漲一圈,那根舌頭鉆進他yindao里,模擬著性器來回戳捅著,那張嘴像一個活動的軟塞,死死嘬住女xue,兩片軟rou快被熱熟了。他幾乎被舔化了,下體像憋尿似的澀疼,大腿內側劇烈抽搐,終于在rou逼被狠狠一吸后,哭顫著全噴在季正則的嘴里。被抽干了精魂,他腿軟得站不住,癱倒在隔間的墻壁上,張著嘴口水側流。季正則親上來,溫存繾綣地和他嘬吻,他在季正則嘴里嘗到自己下體的味道,咸咸的,有些sao味,并不好吃,他搞不懂季正則怎么這么喜歡舔。他昏沉又乏累地接受季正則有一下沒一下地吻,突然聽見季正則開口,“小安,我不是,不是媽寶。”他一怔,猛地清醒過來,抬頭對上季正則含著水汽的,委屈的眼睛,心里那些被情欲掩蓋的內疚全跑出來了。他吊著季正則脖子把他拽下來一些,嘴唇討好地在他雋秀的臉上摩挲,“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了,對不起。”“我只是怕不聽話mama會難過。”他有點享受方杳安主動地親吻,柔軟薄嫩的兩瓣唇在自己臉上輕輕掠過,像迎面有馨香的風。他抱住方杳安纖裊精瘦的腰,在他嘴唇上啄吻,“但我最怕你生氣,你別生我的氣。”方杳安被他說的臉紅,很羞慚地,甚至不敢和他對視,“不是你,是我,我無理取鬧,對不起。”季正則捧著他的臉,一下一下地親,“不怪你。”他別扭地“嗯”一聲,羞赧地接受他的親吻,他被季正則抱得脫離了地面,兩個人貼得很緊,能明顯感覺到季正則勃發的陽具硌在他大腿根,他想了想,把嘴奪回來,“放我下來。”他沿著季正則下巴一路下吻,舔濕了他褲子周圍的小塊皮膚,撩起他的衣服,舌頭在結實緊繃的腹部梭巡。看到被吳醞撞出的兩塊并不明顯的淤青,他的唇輕輕印上去,“那混蛋撞得這么狠。”方杳安半跪到地上,冰冷的地板觸到他膝蓋,冷氣順著身骨攀爬。他解了季正則的褲子,一根渾長猙獰的rou棍從內褲里突彈出來,猝不及防拍到他臉上,巨碩的guitou打到他眼角,像一條粗硬堅挺的rou鞭,在他臉上留下一線濕黏的水跡。他握住那根粗長的yinjing,沉甸甸的,guitou昂健,丑陋猙獰,雄性性器躁動的麝香味直往鼻腔鉆,他眼睛半合著,去看季正則的臉。季正則呼吸粗重,兩只腳僵硬得有些發麻,手掐在大腿的褲子上。他看見方杳安上抬的臉盤,粉潮的臉腮,水紅的小嘴,霧汽氤氳的睡鳳眼,稚嫩卻又痞氣的臉,介于天真與世故之間,偏偏給人矛盾又難以自持的rou欲感,使他墜入情網的同時無時無刻不挑逗起他的非分之想。他伸手摸了摸方杳安沾著jingye的眼角,心口不一地問,“小安,你真的要幫我舔嗎?”方杳安沒回答他,低下頭把那吐水的冠頭含進嘴里,腥而苦的男精暈在他舌面上,第一次嘗到,腸胃蠕動,有些難以忍受的嘔吐感。他壓下來,盡量收住牙齒,不磕到粗熱的柱身上,專心地吸吮著,臉腮都凹進去。季正則從沒被含過,rou筋盤虬的柱身被他嫩滑的舌尖光顧,很沒出息地發抖,陽根精氣炸裂,又漲一圈,方杳安難以含住,嗚嗚啊啊地抗議,舌頭抵著亂舔一通。季正則有種難以辨清的眩暈感,方杳安跪在他兩腿之間,單薄的后背,外突的脊梁,纖長的腰線,渾圓肥嫩的rou臀,和墊在臀部下面的,小巧圓潤的腳趾。他忽然激動起來,像被人灌了烈藥,無法抑制地扣住方杳安的后頸瘋狂沖頂,那根東西粗粗搗到喉頭,方杳安像被戳穿了喉嚨,臉都撐得變了形,目齜欲裂,兩只手反抗地捶打在他大腿上。季正則享受著他濕熱的口腔,窄嫩的喉管嘬吸著冠頭,他嘶嘶地抽氣,閉著眼睛,不斷挺腰插進他深喉,哽著聲粗喘,“小安,好舒服,嘖,小安。”方杳安被強橫地壓著埋進季正則胯下的陰毛里,稠密扎刺,刮得他臉發癢,呼吸道里全是那股濃烈的雄性氣息。干嘔的欲望越來越重,被扣著頭無法掙脫,嘴角都被撐開,舌頭磨得火辣辣的。不知過了多久,電影都散場了,三三兩兩的幾個人進來上了廁所又出去了,他已經翻白眼了,機械地張著嘴,了無生氣地,像一條暴露在空氣中的死魚。季正則終于射進他嘴里,甚至來不及拔出來一些,全泄在他喉管,火熱咸腥的jingye粘稠得快叫他嗆死。他趴在馬桶上咳得驚天動地,還是咽下去不少,熱辣辣的精流不上不下地卡在他食道里,滿嘴都是腥苦的精味。當季正則再次把他撈起來開始親時,他惱羞成怒地狠戳季正則的額頭,被過度摩擦的喉嚨澀啞難聽,“媽的,你想把我插死啊。”十五章正rou啊還是大家叫我寫睡jian?可是這兩人你情我愿地.....大學同居再說吧這文就是甜rou日常,頂多虐一章吧第十四章吃了這次甜頭以后季正則開始頻繁帶他去電影院,隔著座位做些不要臉的羞事就算了,總軟磨硬泡把他拖到廁所去,叫方杳安給他koujiao。方杳安經常被他插得喉嚨一天都說不了話,又嘶又啞,像個老煙槍,只能在家里裝作感冒了,經常假咳,他爸怕他把嗓子咳壞了,給他燉了兩天的冰糖雪梨,還買了幾盒喉糖回來讓他含著。喉糖沁甜潤爽,含著很舒服,結果季正則又愛上他嘴里那股甜絲絲的味道,逮著他就親嘴。他整天出門不著家,他媽雖然對他是放養政策,但好歹也是高三了,怎么著也得努力一把了,再不愛讀書,起碼也得做做樣子。當晚上和他說了,第二天就把他壓在家里了,班主任的威壓就像五指山一樣,把他鎮得二話不敢說。方晏晏還來看了笑話,“方杳安好可憐,一個都不會做。”被他媽揪著耳朵趕出去,勒令他,“好好復習,別分心。”周書柔是教英語的,方杳安英語不錯,其他的就不行了,他媽正想著給他聯系同事報個班,季正則就來了。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去剪了頭發,剃得很短,幾乎是個寸頭,一點不符合他媽平常給他規定的發型,眉眼的優勢被凸顯出來,張揚外露的,有種悍戾的桀驁。季正則有多討長輩喜歡,從他媽這就看出來了,從季正則從門口進他們家沙發的過程,班主任的面譜潛移默化地變成了溫柔可親的鄰居阿姨。季正則最會靦腆地笑,嘴角微微上抿,做個乖巧又純良的樣子,“阿姨好,我來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