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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拿紙揩他腿間流滑的陽精,方杳安細嫩的腿根被蹭得通紅,小rou戶脹鼓鼓的,被撐得裂開一條大縫,絞著xuerou還在不停地淌水,怎么也擦不干凈。他抬頭看了一眼方杳安意亂情迷的臉,湊過去在他胯下嗅了嗅,閉著眼睛,一時有些躁動,伸長了舌頭,在翕合的rou戶上舔起來。方杳安被燙得一縮,手握住了門把手才沒有墜下去,滑膩guntang的舌頭在他xue里來回鉆吮著,探進他yindao口,裹著兩片胖乎乎的花唇砸動,又舔又吸,把他陰蒂都嘬麻了。方杳安后腦勺抵在門上,渾身發抖,咬著指頭哭得無聲無息,從沒覺得自己這么快活過,入目皆是白光,像一伸手就能抓住天堂。方晏晏見他們半天不出來,肚子又餓了,氣勢洶洶跑來敲門,“方杳安,快點開門,我餓死了。你別不說話,我看見你了,你擋著門干什么?!開門,我要吃飯啊!”方杳安這時候才想起來門上的窗是磨砂的,背影在外頭一清二楚,他乏力又燥熱,在方晏晏的砸門聲中去看蹲在他兩腿之間的季正則。季正則正虎視眈眈地盯著他的臉,靈活的舌頭從他窄狹的甬道里鉆出來,喝了滿口的yin汁,碾過sao紅的xuerou,含著硬肥的yinhe狠狠咂起來。他爽得神魂顛倒,幾乎小腿抽筋,下腹抽搐,忍無可忍地哭吟著泄出來,噴了季正則一下巴。他虛頹地順著門倒下來,光著屁股坐在地上,和季正則親嘴咂舌,吻得密不可分。第六章中午的排骨有些糊了,被方晏晏嚴厲地指出來,并且怪他做得太慢,把她肚子都餓癟了。方杳安靠在椅子上,有氣無力地瞪她一眼,季正則盛了飯,放在他面前,又遞了一碗給方晏晏。方晏晏接過來,笑得乖巧,跟季正則說,“季小則,你可以坐我旁邊嗎?我想和你一起吃飯。”方杳安懨懨地覷她,口氣冷硬,“不可以,你吃你的。”方晏晏嘟著嘴,朝他“哼”了一聲,又像發現了什么,“咦?季小則你怎么左手吃飯?”季正則從小是左撇子,一直到快八歲,但本國書寫用具和書寫習慣對左撇子都十分不友好,后來漸漸練的右手,現在是左右手都很靈活。“啊?”季正則朝她笑,“我兩個手都可以,不過有時候右手很忙就用左手。”方杳安心里正念著,你吃個飯右手忙什么忙,放在大腿上的左手就被季正則拖下來,握在手里,在飯桌底下輕輕搖晃。季正則的手掌大而寬,有些粗繭,骨架明顯的硬凸出來,手心很干燥,他像被靜電刺了一下,頭皮有些發炸。他一下怔住了,偏過頭,看見季正則得意的笑臉,趁著方晏晏低頭扒飯,無聲地朝他做口型,“牽手。”他太陽xue狠狠一跳,飛快把頭扭過來,手卻任他握著。一瞬間有些不知所措,有什么東西順著交疊的手,在肌rou和經絡里極速躥行,緊緊攥住他的心臟,刺麻麻的,像被一束荊棘纏住。他一摸額頭,竟然在空調房里出了一腦門的汗,心虛地瞟一眼坐在旁邊的季正則,他正在吃飯,間或和方晏晏說幾句,像一無所知。他吃晚飯才把手抽回來,雙手抱胸看著他們吃,季正則手腳勤快,想幫他收拾碗筷,沒想到一起身就打碎一只碗。方杳安剛要瞪他一眼,就看見他小心可憐地站在碎片旁邊,眼睛睜得大大的,慌亂又無辜,白眼半路上就沒了氣勢。他把人擠開,粗聲粗氣地,“一邊去,別在這礙手礙腳。”季正則就跟在他身后進進去去,方杳安一回頭就轉到他,又有些冒火,“你跟著我干什么?去吃西瓜啊,都切好了。”季正則回頭看一眼目不轉睛看電視的方晏晏,手臂去圈他的腰,“想和你一起吃。”方杳安對上他的眼神,臉又有些熱,掙開他的手,也說不出什么狠話,“你,你先去吃,還要我喂啊?”方晏晏倒在沙發上,吃得滿臉都是汁水,肚皮撐起來一塊,方杳安把電視關了,叫她洗把臉去睡午覺。端著幾塊西瓜和季正則進了臥室,剛進了門,季正則就貼上來,“小安。”“干什么?”“你分手了吧?”方杳安朝他翻了個白眼,“是啊!”季正則眉開眼笑地抱著他,在臉頰上狠親幾口,“真好!”他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酸酸漲漲的,有種說不出口的怪異,把季正則推開,在臉上抹一把,“別親了,膩歪死了。”“那以后就是我和你了,是不是?”季正則扣著他肩膀,把他鉗住,抱得很緊,嘴唇貼在他額頭上,像在宣誓主權。方杳安莫名難堪起來,嘴唇蠕動著拒絕,“不要。”他急起來,聲音大了一些,“為什么?我都說了會和你結婚了。”“誰會信這種話啊?”他不自然地聳肩,把頭低下去,聲音悶著,“別給我動手動腳,你這樣叫我怎么信你?”季正則顯然不接受這個解釋,“就因為我知道自己會忍不住動手動腳,才說要和你結婚的啊!”他明明是高大的一方,卻自己抱著方杳安撒起嬌來了,“我從小就想跟你結婚,玩家家酒的時候,我明明說了我想做爸爸,要你做mama的,可是你每次都不理我,還叫我去演女孩子。”方杳安腹誹,誰叫你那時候又白又嫩,穿得又乖,跟個小姑娘似的。他的難過快要漫出來,委屈極了,“我說了好多次,我說我喜歡你,長大以后要和你結婚,想和你生寶寶,你記得的啊。”方杳安撇撇嘴,死不承認,“這么久的事了,誰還......”季正則開始吸鼻子,聲音里壓著哭腔,“你不記得,你又不記得,我那么喜歡你,你全都不記得。”方杳安抬頭,看見他眼眶里淚花翻滾,濕漉漉的,抿著嘴要哭,吃了一驚,去抹他的眼淚,“喂!你干什么?別假哭了行不行?”季正則把頭偏過去,躲他的手,“你為什么不記得?我明明告訴你好多次,你一次,一次都不記得。”方杳安明明知道他在演戲,卻又無可奈何地牽住他的手腕,心底里長呼出一口氣,“好啦好啦,我記得,我記得好不好?別哭了。”季正則淚眼迷蒙地看著他,“那我們......”方杳安半路截了他的話,單刀直入,“季正則,你知道的,我下面長了個女人的東西,又偏偏是個男人,難聽一點說,我是個畸形。”季正則馬上搖頭,“不是不是,小安很好看。”他睇他一眼,“你跟我在一起,你媽肯定不會同意,你們家里應該沒一個人會同意,你這樣聰明一個人,干嘛非得跟著我走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