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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夜幕深沉,看見天上掛著一輪明月。聽混沌說,這里以前還有第二個月亮,但永遠地消失了。如果計劃成功的話,他是否能見到第二個月亮?挺好的。飛廉取出槍,對準了自己的太陽xue。“砰!”這一次,他沒有在SERA實驗室里,而是在特勤處的基地。好像每一次醒過來,都一定會在過去的自己旁邊,而且不會被人看到。不然的話,可能很多人要看見大變活人了,那就很不科學很不唯物了。飛廉熟門熟路地撿起地上的衣物穿好,接著意識到:我為什么要浪費時間做這種事?他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陣,果然找到了槍,于是干脆利落……“砰!”飛廉左右張望,發(fā)現(xiàn)自己是在衛(wèi)生間里。外頭是衣影的聲音:“老婆!你是在里面穿越了嗎?刷個牙要這么久?”衛(wèi)生間里沒有槍,飛廉只好穿上衣服,打開門,看見外面又是一個熟悉的衣影。飛廉笑道:“好了,先生你進去吧。”衣影狐疑地看了他半晌,說:“沒干壞事?比如拿我的牙刷刷馬桶?”飛廉道:“沒有!這種事只有你才會干得出來吧!”衣影立刻舉起三根手指:“對天發(fā)誓我沒有!我只敢想一想而已……”飛廉將他推進了衛(wèi)生間。然后他熟門熟路地找到了自己的房間,找到了槍。“砰!”飛廉出現(xiàn)在戒嚴的基地里面。整個基地都在找那個夕隱會的會長,接下來還有四個小時,他們會陷入恐慌當中。而衣影已經(jīng)躲了起來,在和白樂樂玩貓鼠游戲。飛廉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角落,想了想,還是用通訊器道:“先生,那個白先生就是樂樂。”然后,他松了一口氣,掏出槍。飛廉出現(xiàn)在透明的隔離病房里。衣影正在身邊睡著,臉上還長著血痂,是過去病得快死了的模樣。飛廉看了他很久,小聲說:“先生,你會好起來的。”飛廉沒有找槍,他在旁邊的醫(yī)療柜子里亂翻,看到了抽血的設備。往自己大動脈上面一插,血液汩汩地流了出來,里面有成千上萬的抗體,能夠幫衣影渡過難關。還好是在晚上,他有足夠的時間……飛廉出現(xiàn)在許家祖屋的主臥里。門外,許十二——不,張盈希敲了門,將一張警告他們離開的蠟筆畫留在了門口。而衣影很快從衛(wèi)生間出來了,看見飛廉的模樣,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飛廉有點愣愣的,說:“沒什么。”衣影坐在床邊上,伸手捏了一下飛廉的臉頰,說:“看你蒼白的小臉兒,肯定是生病了。明天去醫(yī)院掛個急診?”飛廉說:“我沒事。”衣影哼了一聲,轉(zhuǎn)過頭就開始撥打120。飛廉連忙撲上去道:“等等!我剛才是看到門外有個人影,嚇到了。”衣影道:“你覺得我很傻?”飛廉道:“不不不,讓我先去門外看一眼。”衣影狐疑地盯了飛廉半晌,點了頭。飛廉松了一口氣,打開門走出去后,將門反鎖上,掏出了槍。一門之隔,衣影喊道:“老婆!飛廉!你先開門!到底看見了什么東西?有什么東西是我沒法解決的?”飛廉出現(xiàn)在湖邊,剛把溺水的衣影一起救出來。他套上一件外套。救護車發(fā)出刺耳的聲音趕來了,斑駁陸離的光線在閃爍,救援的人緊張地打撈沖進湖里的巴士,上面的乘客已經(jīng)死了一多半。衣影被從水里拎出來的時候沒有呼吸,平躺在地上。飛廉也渾身濕透,低下頭給他做胸外按壓,嘴對嘴吹氣進去。然后眼睜睜看著這個人突然恢復了呼吸,胸口也開始有起伏,雙眼睜開的瞬間,看見了飛廉的模樣。飛廉疲憊地坐倒在地。衣影咳出兩口水,說:“拿紙筆!我看到了……”“快閉嘴吧。”飛廉笑了,“我要劇透你了。”衣影:“???”難得看到這個男人一頭霧水的樣子,飛廉咧嘴笑了起來。飛廉爬起身,跌跌撞撞地往另一邊走去。身后,勾陳也說道:“飛廉,你去做什么?先把濕衣服換掉吧?”飛廉向他揮了揮手,沒有回頭。飛廉出現(xiàn)在羅山精神病院。衣影在睡覺。飛廉干脆把整個衛(wèi)生間的門給卸了下來。一不留神,動靜有點太大了。衣影被吵醒后,迷迷糊糊地說:“保鏢同志,半夜倉鼠搬家啊?”飛廉愣了一下,說:“沒事,先生,睡吧。”原來這個時候,先生還沒開始喊自己“老婆”嗎?他看著衣影又睡了過去,然后就小心地打開門,走了出去。飛廉出現(xiàn)在一個有幾分熟悉的小房間。他將衣服穿戴整齊,打開門的是勾陳。勾陳說:“跟我來吧,我先帶你去基地,然后認識一下先生。記得,從現(xiàn)在開始,保密條例生效,多做事,少說話。”——對了,已經(jīng)是這個時候了嗎?那這可能就是最后一次看見先生的機會了吧。飛廉點了點頭,然后被勾陳帶著,穿過大門,經(jīng)過檢查,站在基地熟悉的廣場上。他看到一個在刷墻的人,輕輕松松就從大門口越獄,跑掉了。飛廉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在某個路口,他找到了衣影。衣影戴著鴨舌帽,蹲在逆光的高處,像初生的神明。他歪過頭看著飛廉,說:“新來的,找我?”第57章你是魔鬼吧七年前,一切開始的冬天。趕在一切發(fā)生之前,飛廉來到了那條街道。他有看見衣影,也有看見白樂樂,但不知為何,沒有見到林可霜的存在。年輕英俊的衣影同志一個人坐在街頭,找了一份報紙看。飛廉假裝上前去搭訕,結(jié)果衣影說:“林可霜?沒聽過,妹子我是不可能有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謝謝。”飛廉懵了。衣影上下打量他,又摸著下巴說:“你叫什么名字?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飛廉道:“我……飛廉。”衣影伸出手:“幸會,我叫衣影。”他的名字出口的瞬間,頭皮發(fā)麻的飛廉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兩步,說:“幸、幸會。”衣影:“???”劇本出現(xiàn)了離奇的變化,飛廉沒有找到林可霜,但藍光依然如約而至。現(xiàn)在飛廉已經(jīng)知道,那是秘術世界和現(xiàn)實世界發(fā)生了碰撞,產(chǎn)生的通道,也稱為“門”。順著那藍光,飛廉看見眼前有一個懸浮著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