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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段——神經(jīng)毒素噴霧,致人昏迷只需要幾十秒的功夫而已,然后再用兩分鐘就能把人殺死。他登時拿出通訊器,慘叫道:“老婆!救命?。。?!”煙霧不斷蔓延。混沌說:“命令是你下達的,你知道這么做的后果,也做好過死亡的準備?!?/br>衣影攥著通訊器,一臉悲憤地說:“我現(xiàn)在拖家?guī)Э诘?,當然不能隨便死了——”混沌說:“在七年前,你也是因為一個人,放棄了自殺,并選擇了封存記憶,繼續(xù)活下去。但是,你仍然有取回記憶的可能性,我不能放你離開。”突然,衣影像是明白了什么。此時此刻,門外的飛廉正靜靜等待著,突然被通訊器里發(fā)出的一聲慘叫給嚇得夠嗆。他回道:“先生!我馬上來!”然后就旋風般沖了出去,一直跑到機房前。飛廉第一時間開始試圖開門,見到密碼門被封死之后,又加快通知了羲和讓他過來想辦法。這種合金大門特殊鋼化玻璃根本不是人力能在一時間破開的。飛廉還看到室內一團迷霧,半透明的玻璃奇厚無比,能勉強看到里面的樣子——混沌的主機已經(jīng)暫停了高速運轉,一排藍光正在靜靜閃爍,照出地上一個人形輪廓。“先生!先生!”飛廉拼命拍打著玻璃,“快醒醒!衣影——?。?!”里頭毫無動靜,而羲和這時也領人趕了過來。飛廉說:“快開門!羲和,先生還在里面。”幾個人立刻上前檢查密碼門了。而羲和臉色凝重,說:“混沌已經(jīng)接管了整個SERA的底層權限,它關上的門我們暫時無法破解。暴力拆的話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br>“混沌……”飛廉咬了咬牙,忽然想起了衣影的吩咐。這臺量子計算機是依靠光量子進行運作的,它的運行基礎就是那兩臺粒子發(fā)射機!飛廉馬上抽出身邊人的配-槍,往回跑了過去。兩臺粒子發(fā)射機當中有很大間隔,飛廉先跑到了標號為R的發(fā)射機前,只見整個控制臺上都是按鈕和拉桿,一時找不到要如何緊急停止。但那也沒什么關系,立刻讓它停下就夠了。飛廉舉起槍,對準地上的電線就是一頓點射,然后又將連接處也射了個稀巴爛。這臺機器發(fā)出警報聲沒多久,各個指示燈就熄滅了,運轉的隆隆聲也停止——它被干掉了。飛廉立刻向著另一臺跑去。但他不知道的是,之所以SERA要擺放兩臺粒子發(fā)射機,是因為他們需要兩枚粒子在中間的模擬空腔里對撞,然后散逸出能量和光量子,而其中的光量子被捕獲后才能用于量子計算機混沌的運轉。這一切都發(fā)生在rou眼和顯微鏡都根本無法觀測的維度上。救人心切的飛廉并不知道,有一枚找不到歸宿的粒子就這樣轟擊出來,然后以真空光速沒入了他的手背。那一瞬間,微妙的藍光在空腔中迸發(fā)。周圍的一切都好像凝滯住了,飛廉愕然地低頭看去,見到從自己的左手手背開始,肌膚正在一寸寸變得透明,里面藍色的血管猶如樹的枝葉一般蔓延。緊跟著,他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分解,從四肢的末端開始,化為塵埃向著虛空中飄散。他失去了意識。……飛廉又在實驗室里醒過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著寸縷,手上的槍也已經(jīng)不見了。周圍的景物依稀如初,明明被他破壞掉的粒子對撞機還好端端地在那里運行著,頭頂高懸著“注意輻射”的牌子。飛廉茫然站起身,看自己的雙手,又走了兩步,并沒有什么異狀,剛才的一切仿佛都只是夢境一樣。他只好扯下桌布圍在身上,打開門去,就只見門口散落了一地衣服——正是他之前所穿著的。飛廉一頭霧水,但先將衣服撿了起來穿上,接著就快速向著機房跑去了,他急切地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先生怎么樣了?他跑到機房外,就看見機房門外竟然站著羲和和衣影兩個人。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后面站了個飛廉,而衣影這時候開口說:“這臺機器,每秒鐘花多少錢?。俊?/br>羲和道:“幾萬吧。”衣影點點頭,又問:“怕斷電嗎?”羲和說:“有備用電路的,就算SERA整個停電,只要不超過三天,混沌就能繼續(xù)保持運行?!?/br>……——這個對話,分明是他曾經(jīng)完完整整聽過了一遍的!為什么他們兩人又在重復?門口的飛廉,霎時震撼難言。這時,衣影突然閃身進了機房,還將門關上了,又一次地找到了一把電線鉗,準備威脅混沌現(xiàn)身。飛廉腦中警鈴大作,再也顧不上搞明白狀況了,沖上前喊道:“先生!你快出來!里面很危險!”羲和愕然地看著他:“飛廉,你什么時候進來的?”而里面的衣影道:“風太大,我聽不見啊——”飛廉恨恨地捶了一下門:“你有本事先給我出來!里面有毒氣,你是不是想把自己的小命給皮沒了?!”衣影看了一眼飛廉,又看了一眼屏幕上的藍色圈環(huán),說:“真相就在眼前了啊,飛廉,你應該了解我。就算是死,我也得先看見混沌再說?!?/br>他就在一扇門里面,但飛廉無可奈何。衣影想要得到的是追尋了七年的真相,而那個真相只有量子態(tài)的混沌能完全了解,當時的飛廉并沒有聽見他們的對話。就和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一模一樣,羲和暫時離開了。飛廉卻固執(zhí)地留在外面,他聽到了衣影和混沌的交談。混沌說:衣影打開了秘術規(guī)則的門,自己成為了二十八萬五千個秘術的載體,讓這個現(xiàn)實的宇宙被不斷地侵蝕。衣影對混沌下達了命令,要阻止秘術繼續(xù)擴散出去,然后還封存了自己的記憶。然后,混沌決定殺死同為秘術師的衣影。飛廉好像變成了一座雕塑,呆呆地站在門外,感到動彈不得。在最后的二十秒里,衣影也不需要再用通訊器了,他回過頭與飛廉遙遙地對望。突然,衣影笑了一下,說:“還記得我問過你,假如一列火車開過來,一條軌道上站著我,另一條軌道上站著十個無辜的小孩,你會選擇撞死誰嗎?”飛廉怔怔地說:“我說,我不相信你會站在軌道上……”衣影擠了一下眼睛:“都怪那條軌道出生在我腳底下。”說完,他又笑了,然后慢慢地癱倒了下去。飛廉毫無理由地相信著這個男人,也知道只要他愿意,他不會死在這樣一個荒謬的劇本下。但是衣影還是死了,因為他有必須死的理由。第55章我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