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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量子運算的模式從根本上就和傳統計算機不一樣的。打個比方,一個最高加密256位的密碼,用傳統計算方法,可能要算上幾千年,因為一個電子只有0和1二元。但是光量子不是二元性的,暴力破解這個級別的密碼,只需要幾天而已。”不明覺厲!羲和應該差不多就是在說“那個黑客小菜一碟而已”吧。接著,羲和問衣影道:“你準備什么時候走?”衣影想了想,說:“在這里住幾天,等白樂樂那邊的結果出來再走。”羲和“哦”了一聲,接著轉向飛廉,一臉慈祥地問:“你也準備留幾天?”飛廉還沒說話,衣影已經吐槽道:“喂喂,問我就是什么時候走,問他就是留幾天的嗎?這個是不是太明顯了!”飛廉無奈道:“我會一直跟著先生。”啪一下,衣影已經將手放在他肩膀上,笑瞇瞇道:“聽見嗎?我們倆準備在這度個蜜月。”飛廉惱怒道:“先生!”衣影道:“哎,太太~”飛廉:“……”羲和:“……”他老人家覺得自己不是很習慣現在年輕人的說話方式。這天晚上,飛廉日常檢查了一遍SERA提供的雙人宿舍,重點檢查衛生間。衣影在外頭翹著二郎腿,非但不干活,還幸災樂禍道:“你是對衛生間有多大心理陰影?”飛廉在里頭不甘示弱:“比不上對你唱歌的心理陰影。”衣影一聽,連二郎腿放下了:“我唱歌還可以的啊,最起碼沒有五音不全吧?”飛廉痛苦地說:“你要真是五音不全那倒還好。”問題是,衣影的音調很準,但唱的歌都太魔性了,二者結合起來直接導致了自動洗腦循環,根本停不下來。衣影明白了,笑著走過去,倚靠在衛生間的墻邊,看著飛廉吹口哨。飛廉被他堵在里面,道:“先生?”衣影故意邪惡地笑了,說:“小娘子,我來偷看你洗澡啊。”飛廉也笑了,撩起袖子,說:“先生,你也是來洗澡的不是?不如一起吧。”衣影震驚了。飛廉將袖子固定好,活動了一下筋骨,從盒子里拆出一塊新的肥皂,道:“我給您按在澡盆子,搓!背!”嘎嘣,肥皂被他活生生捏成了兩段。衣影的表情也裂了,后退道:“不不不不,不用了,為夫突然有點累。”飛廉將他按在浴缸邊上,露出了一個金剛芭比般的微笑:“您要是需要一點小小的幫助,就喊我。要是需要大力的幫助,就唱個歌試試。”衣影猛搖頭:“不不不不勞煩您了。”飛廉從浴室里退了出來,順道關上門,臉上還帶著無奈的笑容。里頭的衣影開了個頭,像是又想唱歌,但聲音猛地降下去了,變成了小心翼翼的哼哼聲,依稀能聽出來是個水滸傳的調兒。飛廉哭笑不得,回來給他整理行囊。這回來的比較匆忙,沒帶多少東西,明天得問SERA要點一次性的,這個先記在清單上。順便把床鋪收拾一下,確認底下也沒有藏什么東西。飛廉俯下身,用手電檢查床底,卻見到了地板上好像有什么東西。這個角度很難看到全貌,于是飛廉就將床整個挪走了,接著再看:只見床底下,有人用紅色的顏料寫道:【一瘸一拐,摔倒了。】什么跟什么?惡作劇嗎?飛廉拍了個照,用旁邊的拖把將它給擦掉了。正在把床挪回原位的時候,忽然聽見于是里頭的衣影說道:“啊,老婆,肥皂掉了!”飛廉道:“這還要我幫您進去撿嗎?”衣影叫道:“都怪你把它捏的太小了!”飛廉道:“那我是不是該捏點別的東西?”兩個人隔著一道門貧嘴皮子,半晌后里面的水聲停了,衣影哼著歌往外走。沒想到,衛生間的門甫一打開,一小塊丟失的肥皂從里頭滑了出來,衣影一腳猜中,登時四腳朝天地摔了出來。飛廉又驚又笑,上前將衣影給扶起來,說:“沒摔壞吧?”衣影一臉昏頭漲腦的樣子被飛廉架了起來,憤憤道:“拉出去,五馬分尸!”飛廉好笑道:“你剛才還怪我把它捏小了呢。”衣影揉了揉屁股,想要躺到床上去歇會兒,就看見整張床都被挪了位置,疑惑道:“這是做什么,找密道呢啊?”這人的腦洞都是怎么長出來的啊。飛廉無奈道:“剛才想看這下面的東西,喏,這是照片。”衣影趴在床上,看了一眼飛廉遞過來的照片,說:“你是不是和衛生間有仇啊。”飛廉怒道:“難道不是你和衛生間有仇嗎!”他一生氣,衣影就笑了起來,努了努嘴:“去看看床頭柜下面有沒有寫東西。”飛廉只得認命,將左邊的床頭柜也搬開了。沒想到,底下果然也寫著字,道:【番茄吃你。】衣影一探頭就看見了,說:“真有意思。”飛廉將右邊的床頭柜搬開,見到這個底下寫著:【肩膀有水。】衣影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剛洗完澡出來的,肯定有水啊。但他突然來了興致,道:“快快,看下電視機下面有沒有。”飛廉試了兩下,發現電視機的柜子是固定在地上的,這個就沒辦法了。整個房間都檢查完了,飛廉回道:“算了,睡吧先生。明天問問羲和也行啊。”衣影吹了個口哨,趴著道:“好吧,老婆晚安。”哎?這個男人突然變乖了,飛廉一時間竟然被萌到了一下。第二天早晨,衣影的腰青了,好像是昨天在浴室里頭摔出來的,當時沒覺得有什么,第二天才覺得鈍痛。衣影于是揉著腰,一瘸一拐地出去吃早飯。而飛廉中途繞了一下,找后勤的小哥說:“麻煩準備一下列表上的東西。”小哥的目光從衣影的身上拉了回來,掃視了一眼這張清單,視線突然直勾勾定格在“避孕套”上。飛廉:“……”小哥:“……”飛廉猛地反應過來:“不不,其實——”話說到一半,他又突然想起來,絕對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任何關于衣影的事情。于是,他卡殼了半天,最后才憋出來一句:“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小哥:“……好的,我知道了。”他將清單收了起來,一臉不可思議地走掉了。不遠處,正在等電梯的衣影回過頭道:“干什么呢?走了。”不知為什么,飛廉感到一陣心虛,走過去咳了兩聲。接著,他看見電梯門頂上在掉水滴,便說:“先生,上面漏水,你站過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