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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在狹小的室內(nèi)進行自殺行為,那是一種相當漫長的折磨。他清醒著,但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他想求救,但找不到其他任何人;他知道自己即將死亡,但毫無辦法。而白先生甚至已經(jīng)掐好了他失血而死的時間。白先生說:“你們把第六個死人給救下來了,那我只好換一個殺了。”飛廉立刻道:“等等!我們可以商量,沒必要濫殺無辜!”白先生道:“真的嗎?我可不覺得你們想要商量。我想要求見一先生,他可是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現(xiàn)的意思。”這時,門外的勾陳在耳機里對飛廉道:“飛廉,沒得商量,先生的安全是第一位的。”這是個死局。飛廉的大腦飛快轉(zhuǎn)動,一邊緊緊盯著白先生,一邊拖延時間說:“你想見先生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白先生笑了一下,說:“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們呢?這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呀。”飛廉舔了舔嘴唇:“如果這是個合理的要求,我可以替你轉(zhuǎn)告,甚至是說服先生和你談一談。”“那可不行,中間平白多了個傳話的人,實在是太不安全了。”他說。聽到這句話,飛廉的腦海中靈光一現(xiàn):他想和一先生談的事情,和秘術(shù)有關(guān)!只有秘術(shù)才會斷然拒絕第三個人的知情權(quán),只有秘術(shù)才會如此在意中間人的存在。想到這里,飛廉不動聲色地試探道:“那么,如果我給你先生的手機號呢?”白先生說:“你們搞了信號屏蔽,現(xiàn)在可打不了電話。而且,朋友,你們擔心我們?nèi)肭中盘枺覀円彩且粯拥摹_€是當面交流比較放心啊,畢竟我可以殺掉在場的其他人,很方便。”飛廉說:“那如果……我可以安排一個暗室,保證你們當面談話,但是中間有防彈玻璃,你們互相看不見呢?”白先生沉吟了一下。飛廉繼續(xù)說道:“你應該也會擔心真身被我們發(fā)現(xiàn),不是嗎?”“哎呀。”白先生忽然說,“被你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是先生猜到的嗎?我沒法透過被控制的人看見什么東西。”飛廉咬住嘴唇,心中霎時充滿了懊惱之情。他沒想到這個情報一不留神就漏了出來。白先生繼續(xù)笑嘻嘻地說:“我對這個邀請非常感興趣,不過現(xiàn)在急著要殺第六個人,所以……等你準備好了以后,我會在第七個十分鐘內(nèi)找到你的。”“等等!”然而,這次飛廉并沒有叫住他。白先生“走”了,只剩下孟暢在一瞬間失去了意識,人軟倒在了急救擔架上。通過耳機,勾陳聽見了他們討價還價的全過程。他走進來,怒氣沖沖地說:“飛廉,你不應該將先生置于危險之中。”“不,你聽我說,”飛廉道,“我從一開始就沒準備讓先生赴約。先不說我也根本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兒……其實我發(fā)現(xiàn),這個白先生既然不知道先生的樣子,那我們完全可以找人冒充先生……”勾陳驚了,第一個問題就是:“誰能冒充先生?”“……”飛廉說,“最好的人選當然是你和我,我們已經(jīng)是最了解先生的兩個人了。”勾陳還真沒想到,說:“有點道理。既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見過你,聽到你的聲音了,那就只剩下我了。”他陷入了沉思。飛廉說:“所以我要求的是互相無法看到的暗室,這樣的話他根本沒辦法確認對面的人是不是真的先生。其實我設想最好的情況是,我們可以和先生聯(lián)絡上,通過耳機對話;如果我們無法找到先生的話,那就只能由你自由發(fā)揮了……”勾陳說:“我可以試試。”飛廉沉默了片刻,又說:“勾陳,你一定要小心,不要相信這個男人說的任何話……萬一他真的也是一個催眠者,用催眠來控制人的話,像這樣的暗室是很容易中招的。”勾陳說:“這一點你可以放心,飛廉,我也接受過訓練。”當年的催眠事件過后,基地當中又進行過一次更深程度的反催眠訓練。因為最初特種兵標準的訓練是抵抗不了秘術(shù)的,因而后續(xù)特勤處又退出了更高等級的標準——秘術(shù)師標準。飛廉心下稍安,說:“我馬上去找合適的場地。”勾陳則道:“我要準備一下。還有,飛廉,別忘記繼續(xù)戒嚴基地。不論如何,我們要嘗試阻止第六個死者的出現(xiàn)……”可是像白先生這樣的手段,在人數(shù)眾多的場所里面,根本是防不勝防的。第六個十分鐘過去后的沒多久,新的死者被巡邏的人員發(fā)現(xiàn)了。那是一名受雇的廚師,他根本什么也不知道,甚至不知道秘術(shù)師的存在。他被發(fā)現(xiàn)時,是在自己的休息室里,手里拿著一把斬骨刀,將自己臉上的rou全部削了下來。他也是清醒著進行這一切的,涕淚和紅色血液、黃色的油脂混合在一起。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的整個頭已經(jīng)差不多是個骷髏了,倒在自己的鏡子前面。這個死法和孟暢被安排的樣子如出一轍,白先生仿佛是個強迫癥一樣,一定要這樣安排第六個人。接下來的十分鐘,飛廉用最快速度布置好了暗室,咬著牙等他出現(xiàn)。但是,白先生始終沒有出來找他,哪怕飛廉對著整個基地廣播了自己所在的位置。第七個十分鐘,新的死者是又一名保安。他被發(fā)現(xiàn)時是在處理廢料的機器里面。因為先生的保密級別的關(guān)系,每天的生活垃圾都會經(jīng)過特殊處理以后掩埋起來,不會走常規(guī)的垃圾處理流程。而那臺機器高溫高壓,保安被卷進去以后根本沒有用多少時間,就變成了焦炭,面目全非,但卻能看得出來他臨死前的動作是蜷縮在一起的,像一個無助的嬰兒。白先生仍沒有出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死者接連出現(xiàn),而憤怒的飛廉就差開一架轟炸機,將整個基地轟平了,掘地三尺。他領著人將錄像帶重新又看了一遍,將目前為止所有死者接觸過的人列出了名單,然后挨個去尋找。在白先生現(xiàn)身后的第二個小時,飛廉提前找到了被安排的第13個死者。那個護士正在試圖往自己的血管里打第四支腎上腺素的時候,飛廉一把將她的手臂牢牢抓住了。他們對視了片刻。飛廉的眼眸中冒著怒火,咬牙切齒道:“白。先。生。”白先生還是一副很靦腆的樣子,笑了笑說:“啊,怎么又被你抓住了。”飛廉說:“你爽約了。”白先生說:“唉,說實話吧,我當然是要先試試看一先生會不會出來了。如果他打定主意不出來的話,就退而求其次地試試你的主意。反正,多花一點時間成本來嘗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