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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學(xué)校補課,武阿姨一個人出門忘記帶鑰匙,在外面坐了一整天。后來叔叔知道了,就讓我在這里多存了一把鑰匙……看樣子,她肯定把這茬給忘了,今天倒是幫到了我。” 赫晏之也忍俊不禁,為她豎起了大拇指。 她帶著赫晏之,用鑰匙輕松打開后門,繞過后花園,順利地推開了顧園主樓的大門。 她以為自己會看到一個滿目蕭條,塵埃遍布的顧園,但是沒有。除了安靜冷清,這里的一切,一塵不染,仿佛三年前的離開,只是幾個小時前的事。 主廳里的家居陳設(shè),一切如故。就連她大一跌落舞臺腿部受傷時,顧宵良為了讓她的輪椅能順利進出,特意改良的室內(nèi)電梯,都還能常運行。 部分易碎的器皿被水晶罩單獨隔離,就連居家的拖鞋也用防塵罩細致地保護著,看得出來,連防塵罩也是經(jīng)常更換的。 出閣那天,她說過,她會回來的。 所以,有人就一直等著。 冷年年走上三樓,終究沒有勇氣去打開顧宵良和安琪的房間,只是在自己的房間里小坐片刻。 臥室的壁櫥里還放著每一本她最愛的書,隨手抽出一本,書簽還停留在。她記得小時候,因為憐憫孤獨的巨人,堅稱如果自己是小天使,一定要留下來陪伴知錯能改的巨人,在花園里玩耍。而現(xiàn)在,她的夢想早已發(fā)生了變化,她早已明白,人生的選擇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更多的是左右為難。 令她驚訝的是,她的衣帽間不僅保留著三年前的物品衣飾,還增加了不少最近兩年的潮流時裝,件件都掛著A·G和Y&D的吊牌,件件都是她三年前的審美,她的尺碼。 里面甚至還放著一套美麗的婚紗,是她三年前在婚禮那天穿過的那款。 竟然被人按照原比例,完美地還原出來。 赫晏之也愣住了,他明明記得。當年在“新生號”上,他親手為冷年年解開了背后的拉鏈,脫掉了她的婚紗,摘掉了公主的金冠,并將一切屬于過去的印記,都丟進了更遠的大海——卻想不到,仍會在這里重現(xiàn)。 那一瞬間,他的心里升騰出了一股nongnong的酸澀。 但他的注意力,突然被儲物閣里的一條白色披肩吸引。 經(jīng)過特殊手法處理的桑蠶絲和細羊絨被精心呵護,即使穿越了十二年的光陰,依然優(yōu)雅如故。 “難道,這是Maria的婚紗披肩?”他第一次懷疑自己絕佳過人的記憶力。 冷年年也湊過頭來,他們看到了隱匿在披肩深處的洗嘜:Designed by Enya ·Moon. 冷年年瞬間想起來,二十年前,安琪第一次帶她去恒瑜廣場,第一次帶她進入Maria形象店的場景。 “那個時候Maria剛剛打開中國市場,杜馨經(jīng)理還只是個店長呢。更沒想到的是,當年怕我著涼,特意送我披肩的小哥哥,原來就是晏之你呀!”原來,所有的緣分,早在那一天,就埋下了種子。 赫晏之熱切地看著她:“所以,我們兩個其實二十年前就認識了,對嗎?我們的緣分,也早在二十年前,就注定了,對嗎?” 并不比任何人晚。 “年年,等到Y(jié)&D的夢想大秀圓滿結(jié)束,我們一起回到DAME城堡生活,好嗎?” 冷年年隱約感受到,這個問題的答案意味著什么。回想這三年以來,赫晏之對她的種種照顧,他滲透在她生活的每個細節(jié)里,幾乎無孔不入。是他拯救了她,為她鋪設(shè)了重生的光明大道,她無以為報。 她紅著臉,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赫晏之表面上仍舊鎮(zhèn)定自若,內(nèi)心早已欣喜若狂,忍不住親了親她的眉心。 等不及夢幻大秀結(jié)束,他需要準備一場更加完美的夢幻婚禮。 她卻被窗臺的一抹反光,閃到了眼睛。 她撩起半掩的落地窗簾,在外閣案幾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精致的飾櫝。 里面躺著一對漂亮的男士袖扣。兩只白金鑲鉆的籃球袖扣,她再熟悉不過。 飾櫝底層,還放著典當行的交易手續(xù)。 原來是他,暗中托人從唐柔那里,將她曾經(jīng)芥蒂的袖扣高價贖回。 如是,房間里一切的不正常,都再正常不過了。 冷年年捧著袖扣的手,竟然有些顫抖。 赫晏之將一切看在眼里,了然于心。 “年年,如果留在中國,會讓你更加快樂,我仍然愿意陪你……” 冷年年搖搖頭,所有人都在往前走,她已經(jīng)不能留在原地轉(zhuǎn)圈。 她輕輕地放下手中的袖扣,對赫晏之說, “放下過去,才能輕裝遠行。比起過去,我更期待未來的自己。” 最后,她走出顧園,掩去所有來過的證據(jù)。 然后,徹底關(guān)上了通往過去的大門。 …… 程農(nóng)農(nóng)將手中的鮮花,放到容若的墓碑前。他再次邀請老佛爺回國頤養(yǎng)天年,“姨姥姥,如果您愿意回京華市,我能更好地照顧您,您也能每天都看到我呀。” 慕容娣蓮仍舊搖頭:“我的女兒,外孫,孫……都在巴黎,我哪里也不去。” 程農(nóng)農(nóng)也不再勉強她,“我明白了,等我找到年年,一定帶她過來看您。” 慕容娣蓮看著一臉憂傷的程農(nóng)農(nóng),更加于心不忍。 她從皮夾里抽出了一張邀請函,遞給他:“Y&D下個月,會在巴黎大皇宮美術(shù)館,舉行全球首次專場時裝發(fā)布秀。這是VIP坐席卡,到時候你一定要來參加,一定要來。” 慕容娣蓮強調(diào)了兩次“一定要來”,仍舊沒能引起程農(nóng)農(nóng)的興致。 他不屑地將邀請卡還給老佛爺。 “我才不去浪費時間。DAME集團承辦的活動,主場的設(shè)計總監(jiān)是個名叫Aurour的學(xué)院派新人,能力比我家年年差兩條街。你等著,我把慕氏做得更大更強,總有一天要把Y&D從DAME手上救回來。”他堅決不肯承認,Y&D這三年,在DAME集團的協(xié)助管理下,本身就是涅槃重生,更勝從前。 優(yōu)雅的老佛爺難得翻出一個白眼:“你知道為什么守護Aurour(睡美人)一百年的惡龍,最后會被憑空出現(xiàn)的王子干掉,而失去公主嗎?” “為什么,因為寫這個童話的格林兄弟……瞎?” 慕容娣蓮終于忍不住,狠狠拿手中的拐杖敲打外孫的頭: “不僅因為王子有勇有謀,更重要的是……因為這條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