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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動聽。她動容地撫摸著手心的一對木偶,發現士兵和小熊緊握的手,本來就是連在一起的,毫無縫隙。 程農農紅著臉邀功:“這套木偶的整體造型可是我親自設計的,幾個月前就把圖稿傳到德國的Steiff公司,那邊制作了幾遍,這一套效果是最好的。” 難怪他們看上去如此親切眼熟,年年又仔細看了看,突然笑了:“這個士兵臉上的表情,和我半年前送給你的T恤衫上印的小男孩圖案一模一樣!”而且,立體的木偶似乎傲嬌得更加生動。 程農農舒心地點點頭:“制作這套公仔的錢,都是我用壓歲錢投資股票賺的。我答應過顧叔叔要用自己的能力照顧你。雖然現在我不能給你最好的,但是我會給你我所有的,而且我相信我能給你的東西會越來越多、越來越好。” 對于這一點,其實年年也從來沒有懷疑過。 “謝謝你,這是我最喜歡的禮物。”她想起自己今年都沒有為他準備禮物,于是攀住他的肩膀,在他左側的臉頰印下一個輕輕的吻。 程農農的臉更紅了,卻將另一側的臉頰也擺給她,蠻橫地暗示她不可以偏心。年年無奈又親了他一下,確被他打橫從輪椅上抱起來放到床上。 “真的都好了嗎,讓我仔細看看。”程農農將她寬松的睡褲撥至最高,并撫上她白皙修長的小腿,一寸寸小心翼翼地按摩著。 年年明顯感受到,他的手掌已經不再是少年的纖弱細膩,沉穩有力卻帶著一絲克制的溫柔。被他再次按到腳踝的時候,年年終于紅透了臉:“停,快停下,每天都有護工阿姨來幫我按摩的。你這么不專業,都弄痛我了!” “哪里弄疼你了?”疑惑了片刻,程農農從年年的臉上捕捉到了一絲尷尬的隱忍,他鬼使神差地托住年年□□的小腳,在她雪白的腳背上輕輕落下一吻:“是這里疼嗎?” 年年覺得自己的腿仿佛被打麻藥一般失去了知覺。任由程農農跋涉而上,一一吻過她顫抖的小腿,纖腰,手臂,脖頸,然后是眉眼,“那么是這里疼嗎?” “不不,哪里都不疼了。”年年的舌頭打結,她仿佛從程農農如星似火的眼眸里預感到了什么,整顆心都無所適從。 “可是我好想你,想得心肝肺都疼了,年年,只有你才是我的止痛藥。”劃過年年的鼻尖,程農農纏綿地吻上了她的唇,也瞬間攻陷了她的理智。 直到意識到女孩的胸腔和大腦極度缺氧,他才戀戀不舍地放松了懷抱:“笨蛋,居然還沒有學會換氣。” 年年恢復了一絲清明,把臉埋在枕頭里,悶悶地興師問罪,“程農農,你剛剛親過我的腳,怎么還可以吻我?!” 程農農心滿意足地盯著女孩紅腫的雙唇,后知后覺的眼里只有愉快的戲謔,“這樣啊,那我剛剛豈不是吃虧了。所以,這次換你吻回來好了。”他再次俯下唇,淹沒了她的驚呼。 這一次年年終于不再被動地任由他牽引擺布,甚至在不經意間笨拙地回應他。程農農被唇舌間過分暖軟的觸感刺激得熱流攢動。他避開她受傷的的右腿,將上半身壓過去,一只手不知不覺探入了她的衣下,手心傳來少女纖腰的獨特柔軟讓他更加血脈噴張,忘乎所以。 “咚、咚、咚”,門外響起的敲門聲禮貌而清晰,堅定中帶著三分急促。 隱約間,顧宵良輕咳一聲,語氣尷尬,卻是毋庸置疑的通知:“年年,已經十二點了,早點去休息。” 年年慌忙推開程農農,笑得無辜而清純:“好了,你快回家吧,長輩們都等著你呢。” 程農農艱澀地壓住體內四竄的涌動,恨恨地咬了咬她玉珠一般的耳垂。終止了曖昧廝磨,乖乖為她整理好衣襟,心有不甘地拉過棉被將她嚴嚴實實地蓋上。 “跟昨天的十七歲說再見吧,祝你生日快樂!我的乖女孩,晚安。” …… 與此有八個時差的法國南部、某座城堡莊園里,赫氏家族一脈依據祖上傳下來的規矩,每當古老的農歷新年到來的時候,擁有血緣關系的親人總是相聚在一起——盡管如今他們人丁稀少,而且彼此似乎失去了交流親情的能力。 赫晏之放下手中的書本,從靠椅上站起身走到寬大的哥特式玻璃鑲嵌窗前,眺望著遠處的山林,夕陽的余暉暈染了半邊天空,他從小就發現,即使對比鮮明的紅與綠,也可以如此美麗地相遇。 在他身后,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婦人,坐在輪椅上維持著固定的發呆姿勢,一整個下午幾乎沒有變過。如果不是她隔段時間會本能地眨一次眼睛,所有人都會以為那只是一尊蠟像。 出于對主人習慣安靜的尊重,女傭和護士們都靜靜地守候在外間。她們會在換茶的空隙,偷偷打量主人英挺的背影和漂亮的側顏,出來以后彼此悄悄地討論著—— “上帝保佑,Orion少爺難得回到城堡,但愿Diana夫人今天不要再發病了……” 作者有話要說: 程農農:為什么每次親親都要被打斷? 赫晏之: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都是我的! 冷年年:這是小清新治愈系暖文好咩?! 第77章 圣經舊影 長年坐在輪椅上的緣故,老婦人的上半身有些臃腫,下肢卻萎縮得纖細。她的五官依稀可見年輕時候的清麗,眉宇間卻帶著一股偏執,被皺紋環繞的湖藍色眼睛也只剩空洞和麻木。 意識到老人過于長久的沉默,赫晏之轉身走到一架古鋼琴前,坐定后試了試音,一段舒緩的愛爾蘭小調婉約地流淌出來。 被音樂驚醒的老人終于有了反應,她側頭看向那架古樸的鋼琴,嘴里無意識地跟著旋律吟唱出聲。 男人修長的手指在黑白分明的琴鍵上游走,老人的歌聲漸漸放開,空曠的眼眸也有了光的閃爍。她似乎陷入了少女時代的純真回憶,臉上著魔般浮現出一絲希冀。 赫晏之的臉上終于露出少許安慰,一曲終了,他彈出最后一個音符,老人的口中還在意猶未盡地呢喃:“He bid me take love easy as the leaves grow oree. But I being young and foolish and now I am full of tears.” 他曾經囑咐我對愛情要順其自然,就像葉子自由生長在樹上。可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