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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但是程農農這樣做的后果,只會被有心人加以利用,負面渲染他的特殊身份以及背后勢力。 無論軍隊還是軍校,都忌諱明目張膽地以權謀私。就拿程農農與紀三的斗毆事件來說吧,明明是后者主動挑釁,程德東卻依然默許兒子進了“德育室”自省,也是為了堵住悠悠之口。作為程家后人,程農農在軍事方面的錦繡前程才剛剛開始,萬萬不能留下任何污點。而這則是許韶康開不了口的第二個原因。 “你傷得這么嚴重,沒見你醒來,我怎么敢謊報軍情?明天我就聯系陸銘,他是農農在青江軍校的室友,或許有機會讓你們直接通電話……” “不要!千萬別告訴農農!”年年急忙打斷了許韶康。程農農逃課偷跑出來的那個平安夜,她親眼看到,程伯伯簡直扒他皮的心都有。通過這件事,年年已經領教到青江軍校的紀律有多嚴格了,她絕不希望程農農因為自己再生事端。 然而,這些想法還沒來得及說給許韶康聽,病房門口便傳來了極不愉快的嘲諷,“冷年年,你居然還好意思再招惹程農農,你害他害得還不夠嗎?!” 看到來人,許韶康先一步擋在年年床前,不滿道:“唐柔,大家幾年同學,你干嘛說話這么刻薄。如果不是來探病,這里不歡迎你!” “姓許的,什么時候輪到你教訓我了。瞧你這一臉義憤填膺,知道的以為你是程農農好兄弟,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冷年年有什么關系呢!”唐柔沒想到許韶康也在這里,但她自恃身后有孫爭跟班,便放任了自己牙尖嘴利。 “你他媽閉嘴!”許韶康紅著脖子大聲說,“別以為老子不打女人!” 唐柔被許韶康狠戾的眼神嚇到了,她心里一沖動,不顧后果地吼向年年:“憑什么他們都護著你?你有什么好的,要不是你引誘農農圣誕節翹課出來玩,農農怎么會跟青江軍校的那幫人渣打架?現在他受傷了,還被關進小黑屋體罰,生病了都沒有人管……冷年年,這次你摔傷,就是老天爺給你的報應,你活該!” 年年被唐柔的話驚呆了,她求證地望著許韶康。憤怒徹底占據了許韶康的大腦,他顧不上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則,扯起唐柔的手臂,要把她推出病房。 唐柔又怕又氣,急得沖身邊的孫爭尖叫:“跟屁蟲,你還愣著干什么?你不敢還手,就去叫你老大申九過來,跟他說我快被人打死了!” 自打進了唐家,孫爭一心戀慕著唐柔,看到這個架勢,他二話不說上前和許韶康扭打起來。 許韶康陪著程農農練過一段跆拳道,真刀實劍地也干過,算是有些身手,漸漸占了上風。只是他一心速戰速決,以免波及躺在床上的年年,就難免吃了幾道悶拳。 眼見勸說不下,年年急忙撥了床頭的快捷電話,將守在樓下的保安叫了上來。兩個保安很快看清了狀況,迅速拉開他們,制服了孫爭。 在唐柔被強行請出去之前,年年冷冷地對她說,“唐柔,不管我和農農之間發生什么事情,真正沒有資格站在這里說三道四的是你。從京大二小一年A班到現在,程農農從來沒有喜歡過你,將來也更加不會!這是我和農農兩個人的愛情,我們會用一生好好珍惜,而你,永遠沒有任何機會!” 唐柔紅著眼睛、咬牙切齒地離開了許久,許韶康還在對年年豎大拇指:“這下我算見識到了,兔子還真有咬人的時候。我真后悔沒把你剛才那段話錄下來,農農聽了估計得樂到天上去!” 年年的眼睛突然就紅了,她氣呼呼地說:“連唐柔都知道農農的狀況一點都不好,你為什么還要瞞著我?” 許韶康嘆了口氣,老實地道歉:“的確,農農的事情我們幾個哥們都知道。但是農農一進去就讓陸銘給我傳消息,說一定要瞞著你。其中原因,就和你受傷了要我也瞞著農農是一樣的啊。” 這個道理從許韶康嘴里說出來,連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那些年他跟著程農農,連帶著全校女生每天都會拿余光多看他幾眼。眼高于頂的程少每天卻只圍著冷年年鞍前馬后地打轉,許韶康一度懷疑這姑娘上輩子不知道拯救了多少星球才能修來這樣的福分。而此刻,他突然覺得程農農又何嘗不是那個幸運兒呢。 年年仔細想了想許韶康的話,將心比心,她怎么會不懂程農農的心?因而無奈地說:“這次就算了,但你們以后不許再騙我,我心里沒你們想得那么脆弱。”說罷她揮揮手,表示自己想一個人靜靜,某人可以離開了。 許韶康自己理虧,偏偏賴著不走,特別狗腿地給年年削水果,他剛把蘋果細細地切成塊,就聽到了敲門聲。他疑惑地打開門,看到孫檸和白梓易手牽手站在外面,不由地皺了皺眉頭。 白梓易看到許韶康眼里的不快,緊了緊手心的姑娘,笑著說:“怎么?羨慕嫉妒恨啊。聽哥們一句勸,趕緊跟你身邊那些鶯鶯燕燕斷了吧,否則可追不到好姑娘。” 許韶康反唇相譏:“你小子圣誕節還在Babyfat哭得跟流浪狗似的,怎么這會兒就進展神速了!既然你們倆這么有功夫膩歪,彩排那天怎么就纏著冷年年跳舞呢?”許韶康早就查清楚了年年意外摔傷的前因后果,因而對孫檸和白梓易耿耿于懷,如果他們沒有去京大,或許年年不會義氣地為孫檸重復跳舞,也就不會跌下舞臺。 聽懂了許韶康話里的意思,孫檸的身子顫了顫沒有說話,白梓易卻非常不滿:“什么意思啊你?小檸跟冷年年是好朋友,去京大看她排練也是出于好意,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意外。這幾天,小檸一個好覺都沒有睡過,如果不是我一直守在她身邊,她早就崩潰了。今天上午她一聽冷年年醒了,就匆匆忙忙趕了過來。許韶康,你這么說合適嗎?” 孫檸性子淡話不多,受不了兩個男生沒營養的爭執,她掙開白梓易的手,走到病床前,一看到年年腿上的石膏,眼淚就止不住流下來。反而弄得年年要側起身子身抱住她,安慰她:“小檸你別擔心,醫生都說了我很快就會康復的。” 孫檸貼著年年的臉,哭著說:“年年,對不起,都怪我當時沒攔著你,不應該讓你跳那個舞。” “這跟你有什么關系啊,就算你不來找我。彩排結束后,我還是會繼續留下來獨自練習啊。”年年瞪了一眼許韶康,“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傷的,你干嘛看誰都不順眼?” “你們都出去,我要單獨跟小檸聊天。”年年不滿地對門口的兩個男生說。 許韶康覺得自己的君子之腹讓小人給度了,冷哼一聲,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