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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相愛的第一個圣誕節時,去后悔我們沒有在一起好好度過啊。”程農農笑了笑,帶著謝意看著他,“勺子,如果你以后有了女朋友,就不會問我值不值當這種問題了。” “得,當我沒問。一句話:心有多遠,麻煩你們倆就飛多遠。”許韶康說完,深深地看了一眼程農農和冷年年,然后發動起車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機場。 年年挽住程農農的手臂,忍不住再次化身為什么少女:“許韶康今天怎么跟吃了炸藥似的?這也不是我的護照吧?為什么你們都不告訴我,咱們到底要去哪兒啊?” 程農農高高地揚起了嘴角,他晃了晃手中的兩張飛往芬蘭羅瓦涅米的機票,緊緊地握住年年的手,放到自己暖和的風衣口袋里,牽著她往機場的入口走去。 寒風里,程農農大聲對年年說:“去羅瓦涅米,兌現我的芬蘭之約。去見圣誕老人,向他老人家借輛馴鹿雪橇,許個心愿。年年,我們私奔吧!”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好……哥們卡?那個,你該不會是想說‘好人卡’吧? 勺子:我拒絕回答... 作者:所以,發卡人是農農,還是年年呢? 勺子(#‵′):就算你有寫耽美的潛質,本勺完全沒有攪基的性質好嗎!! 作者: -_-||| 第61章 天涯海角 年年這才想起來,半年前她曾答應過程農農,寒假要一起去瓦涅米這個全球著名的圣誕老人故鄉。沒想到連她自己都認為只是玩笑的約定,程農農一直都記得,甚至會在最應時的圣誕節提前兌現。 “因為有七個小時的時差,等我們下飛機的時候,羅瓦涅米的圣誕狂歡才剛剛開始,整個歐洲的圣誕老人都會相聚在一起,為全世界有信仰的人祈福。那里會成為最接近天堂的地方。”程農農興奮地講述著。 年年仿佛已經置身那個童話國度,皚皚的白雪鋪滿了屋頂和街道,清脆的鈴聲在耳邊叮當作響。明明是半只腳踏入北極圈的城市,卻充斥著與她寒冷外表截然相反的熱火。 年年的心已經開始被這場華麗的北歐旅行打動,腳步卻在猶豫中放緩下來:“可是,我叔叔還不知道啊。” 倘若顧宵良知道了,別說芬蘭,恐怕他們連京華市都走不出去。程農農緊了緊牽在口袋里的小手,語氣有一絲委屈:“年年,答應過你的事情不管大小,我都會做到的。拜托你今晚跟我走,不要顧慮其他,無論發生什么都站在我這邊好嗎?” 果然,程農農不僅是要瞞著顧宵良,恐怕連他的父親程德東都不知情。難怪他要用“私奔”來形容這場瘋狂的冒險。 年年咬了咬唇,瞞著家長們出國旅行,后果恐怕嚴重得難以想象。但是她的男孩為了愛情能這樣勇敢,她又怎么能去做懦夫呢。 年年看著程農農眼睛里的渴求和專注,整顆心也融化在那片清澈的倒影里,疑惑不安通通被拋到腦后,只剩下平靜與祥和。她下意識點點頭,承諾般地回答他:“農農,我一直都是和你在一起的。” 聽到這句話,程農農覺得以后回到青江軍校,哪怕要把班房坐穿都認了。 拖著行李箱的男生腳下生風,滿心歡喜地將兩個人的證件和機票遞給了柜臺前的值機人員,以換取登機牌照。 年年在心里捏了一把冷汗,還差兩個月才滿十八歲的她是無法單獨辦理出國護照的,往年去歐洲觀賞Y&D在國外召開的發布秀,也都有監護人顧宵良的帶領。此刻,年年一想到自己要用另外一個名字登機,就虛心地往程農農背后躲。 這種此地無銀的舉動果然使得制服筆挺的值機人員多看了年年幾眼。看得年年手心出汗,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有我在,不會有事的。”程農農在耳邊安慰年年,隨即對著年輕的值機帥哥微微一笑:“抱歉,我女朋友第一次出國,害怕坐飛機呢。先生你長得這么帥,還一直看她,她會更緊張的。” 程農農的輕松倒不是空架子,他是自信于許韶康的手段。這幾年,許家從那些高檔酒瓶子里提煉出來的人情和資本,牢牢庇護著國泰酒業在領域內的強勢發展。這樣的脈絡,再打上程家的名號,就算是拿著空白護照去移民局簽章都不是問題。 值得一提的是,這兩年正是程農農的父親程德東由正軍往上晉級的關鍵時刻,表面上太平盛世,實際卻暗流涌動。一個細微的假動作都可能被人特寫成缺點,大做文章。為程家考慮到這些,許韶康最終放棄了官方渠道,花高價在城北的黑市拿到這些證件,以免節外生枝。這一點,連程農農自己都不知道。 盡管華航對工作人員的儀容儀表要求非常嚴格,年輕的值機先生還是被程農農的“溢美之詞”尷尬到臉紅。畢竟審美正常的人都能判斷,他和眼前這位美少年相比,到底誰才真正帥得過分。 值機先生干咳兩聲,匆匆整理好證件,連同登機牌一并遞給程農農:“先生,小姐你們放心,我們華航自運行以來,事故率一直維持業內最低,不論國內還是國際航班都非常安全!” 程農農吧唧在年年臉上親了一口,笑著說:“聽到了吧,意思是就算上帝都不會讓它掉下來。” 你真的是在安慰別人嗎,這么講人家才會更害怕吧……值機帥哥和年年不約而同地抽了抽嘴角。 由于是有優先權的頭等艙客戶,安檢之后的候機流程進行得非常順利,直到進入機艙找到座位,年年的小心臟才徹底平靜下來,跳回了胸腔。 兩人坐定以后,很快就有優雅的空乘小姐走進來提供服務,并細心為他們提醒了一些乘務事宜。 空姐離開后,年年乖乖地去翻背包里的手機。 “不用找了,你的手機本來就是關機狀態啊。”程農農無奈地看著年年:“除了睡覺,你練舞的時候也從來不開機。否則勺子也不會花那么久才找到你,害我在機場都快等成冰棍了。” 難怪許韶康會“碰巧”在舞蹈教室找到自己,年年想起兩個小時前遭遇的表白事件,不由得心虛起來。她既然決定不回應錢子豪,就想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自認為沒有必要告訴程農農,再讓他徒生煩惱。 為年年系好安全帶,程農農從口袋里掏出一塊淡綠格的棉布手帕,認真為她擦拭著手心的細汗,嘴上卻戲謔說:“你剛才心虛什么,簡直要抖成帕金森了!” 這……也太一語雙關了吧。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