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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車壓壞的,明天我會叫助理買一個新的給她。”慕澤對程農農歉意地解釋。 “表哥,你日理萬機地,就不用費心了。這丫頭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能解決!”程農農把年年拉到自己身旁,婉拒了慕澤的好意。 他取下女孩手機內的SIM卡,并打開自己的手機后蓋,對年年說:“我這是雙卡手機,里面有個卡槽剛好是空余的,你先把卡放進去,免得顧叔叔打電話找不到你而著急。” 這個提議甚契年年的心思,程農農得意地看著女孩,眼中的熱忱張揚而專注。 “嗯,你們關系好,有時間也多打電話給阿若,他在國外沒什么朋友……”慕澤心中慨嘆著少男少女的青春美好,不禁為遠在法國、堅持在病痛中作畫弟弟容若感到一絲苦澀的無奈。 得到二人的首肯后,念及顧青然還在車上等自己趕去晚宴,慕澤簡短地結束了交談,向他們道別離去。 “學長,我和農農現在還不是你想的那種關系!……”年年突然反映過來,對著漸遠的布加迪懊惱地喊。 這話在程農農耳中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他悶聲而笑,小聲嘀咕:“現在還不是,很快就會是了嘛!都怪你叔叔管得那么嚴……” “你說什么?”年年疑惑于程農農的自言自語。 “沒有沒有……我什么都沒說!”程農農連連否認。開玩笑,如果讓那丫頭知道他在腹黑她的監護人顧叔叔,指不定又要像上次一樣,整整三天對自己不理不睬。 “走吧,孫檸、唐柔她們都齊了,就等你呢……”程農農岔開了話題。 身著校服的雨季少女太過楚楚動人,在酒吧那些魚龍混雜的猥瑣男人眼中,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制服誘惑啊。一想到這,程農農改變路線,連推帶拖地帶年年繞到Babyfat的后門,乘坐專用電梯,直達三樓。 …… 男女主角終于攜手出現在雙魚座,包廂內瞬時傳出一陣歡呼。大家不再關注演唱臺上的LED屏幕,男生們也開始帶頭起哄:“冷年年,遲到罰酒!罰酒!……” “許韶康,全國人民一年喝掉你們家幾噸的國窖和拉菲,還差這杯啊!”程農農毫無懸念地維護身后的女孩,推開一個手捧紅酒的健壯男生,認真地說:“冷年年家里管得嚴,待會我還要送她回家呢。喝酒沒問題,但是今晚不行……” 許韶康,“國泰酒業”的獨子,十八歲剛過,便四處以酒會友,小小年紀千杯不醉,也算是子承父業。或許是青春期發育過剩,他身上的脂肪明顯有橫向發展的痕跡。 “得,程少今晚是護花使者,我們這些單身公害,就活該整晚待在這醉生夢死到天亮……”意料之中的推逃,許韶康并不生氣,相反,看見一直心無著落的好哥們程農農終于敞開了笑顏,他自己也跟著開心起來。 附中愛慕程農農的女生甚繁,雖然程冷二人并不是校園里公開承認的戀人,唐柔心里卻自覺地把年年當成了最大的情敵,暗地同她各方面較勁。 只是,出于多年的交情,唐柔在心里也很清楚,且不論出眾的容貌,冷年年的性格溫潤如玉、不卑不亢,在京華共建子弟圈的口碑極好,低調得仿佛路人甲,絲毫沒有富家女孩一貫的驕氣。 這樣的女孩,就算再不喜歡,多半也討厭不到哪里去吧。唐柔簡單地和年年打過招呼,便一個人生氣了悶氣,旁邊的蘇紅少不得一陣安慰。 “小檸,你什么時候來的?我還擔心你找不到地方呢。”年年看到角落里的孫檸,挑選她旁邊的空位坐過去,程農農緊隨其后,坐在年年的另一側。 “我來得挺準時,是門迎帶我進來的……”冷年年的到來,讓身心都自覺格格不入的孫檸得到不少安慰,她終于放開自己,嘗試著淺飲玻璃杯中的白水。 孫檸“插班”問題的解決,很大程度上得益于顧宵良出于雇傭之禮的從中周轉。因此,孫檸似乎秉承了母親的勤勞和刻苦,在學校里對年年也是照顧有加,二人很快便成為了好朋友。 “小檸,你身上穿的這條裙子,就是上次說在ZARA買的吧,好漂亮啊,很適合你!”年年由衷地稱贊孫檸的衣著打扮。 然而,經歷了撞衫風波之后的孫檸,實在沒有辦法將這樣的贊美聽進心里去,只是對朋友客套地回應:“是的,謝謝你。” 斜眼望出去,蘇紅已經不知從那里找到一條黑色的真絲披肩穿上,而自己只能盡量使雙腳緊貼沙發底座。孫檸固執地認為,她腳上的那雙極不和諧的白色球鞋,仿佛是一顆隱匿的地雷,隨時都會有人發現并引爆,受到世人的嘲笑。 “冷年年,罰酒可免,唱歌卻不能逃!、、……你任選一個吧!”說話間,許韶康已經在臺前的點唱機上敲出一順的KTV金曲。 “許韶康,你的品味怎么都這么口水呀!”年年哭笑不得。 許韶康氣結:“嘿?我看在兄弟的面子上主動降低難度,你居然好意思質疑我的品味……那行,克特魯巴斯、Nightwish……再不濟,你就只能來首□□了。” 這個提議得到了在場男生們的一種好評,年年一口果汁差點沒噴出來,剛要拒絕,卻聽見程農農說:“唱歌誰怕誰呀,給她點那個,王菲的,之前我們一起回家的時候,聽她哼過來著……” “這是我無意從顧叔叔手機里聽來的一首老歌誒……”鐵證如山,年年也不好再推辭。她幽怨地看了一眼程農農,起身走上臺,接過許韶康遞過來的麥克風,坐在點唱機旁邊。 前奏響起,程農農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對面的女孩,完全沒有注意到側面的孫檸,也在偷偷看自己。 突然,程農農的手機響起,孫檸嚇了一大跳,心虛地別開雙眼。只見程農農對簡單說了三兩句話,就起身離開了沙發。 “你的電話!是阿若……”程農農把手機遞給了主唱區的年年,對她轉述道。 容若人在國外,但由于網絡和通訊的便捷,隔三差五地就和年年電話、視頻聊天。因此,對于接到容若的電話,年年并不意外,她大聲說:“阿若,以八個小時的時差來推算,法國那邊因該是中午一點吧……這個時候,林伯不是應該在旁邊監督你好好睡午覺么?” “嗯,我有午睡。只是,剛剛突然做了個夢就醒了……年年我想你……和農農了。”容若似乎在刻意壓低分貝,聲音斷斷續續,年年勉強才聽清楚:“年年,你們那里好熱鬧啊,在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