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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有新的突破。”顧宵良說完,想起安琪之前說過要去Maria,順便詢問競爭對手的情況。 “不得不說,慕氏這次挑品牌很有眼光,Maria有著很傳統(tǒng)的法式宮廷特色,在目標客戶群的定位方面不輸Y&D。而且不難看出來,這他們?yōu)榱巳谌雭喼奘袌觯谠O(shè)計風格上趨向中西合璧,的確很討巧。”安琪實話實說,“不過也難怪,連恩雅這樣的頂級設(shè)計師都加盟DAME集團成為Maria設(shè)計總監(jiān)了,我們將來有硬仗要打了。” “原來如此。”顧宵良扶額,他不得不調(diào)整未來的事業(yè)規(guī)劃。 “這次又涉及恩雅,斯澈那家伙不會受影響吧?”安琪想起他剛從閔斯澈那里回來。 顧宵良本能地向安琪隱瞞關(guān)于慕子瑜的事情:“沒什么,他消酒瘋就睡過去了。要不了幾天,等他身心都調(diào)節(jié)好了,身邊又會換新女友,和從前一樣。” 顧宵良說完,隔著玻璃窗,瞥見jiejie顧孝春牽著女兒青然的手走了顧園。 “唉呀,進門就聞到一股幽香,安琪,你今兒又買到什么寶貝了!”顧孝春一進主樓,就注意到了安琪手上的香水,經(jīng)典的Burberry標識讓她有些驚艷。 身旁正在脫外套的顧青然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很快不著痕跡地露出笑臉,禮貌地問候安琪和小舅舅。 “春姐,我這才噴了一下男香,你的鼻子可真夠靈敏的。真巧,我今天帶年年去恒瑜購物,無意中發(fā)現(xiàn)Burberry London已經(jīng)上架了,這是宵良喜歡的品牌,所以就帶了一套回來。”說道靈敏的鼻子,安琪想起了自己家里的“兔兔”,一只純種的蘇格蘭牧羊犬。 “你今天帶年年去恒瑜了?我本來是打算過幾天趁青然沒課,也照著青然的用度過去給年年采買一份的,你這么忙,在圈子里知名度又高,怎么好讓你親自跑這一趟。”顧孝春很意外,心想安琪怎么突然轉(zhuǎn)了性子,居然愿意和顧宵良的私生女親近,而就在昨晚,安琪對那個莫名其妙的小丫頭還是一副咬牙切齒深惡痛絕的模樣。 “怎么說這孩子的母親也是我的朋友。我和宵良共同、親自照顧她,都是應該的。”安琪說到“共同”、“親自”,語調(diào)放緩,似乎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權(quán)。 “是嗎……你為了宵良,可真是大度!”顧孝春并不樂見安琪和年年的親近,對小姑娘的好感瞬間減弱,她只好郁郁轉(zhuǎn)念,繼續(xù)點評起香水:“難怪這后勁有股中性的英氣,原來是男士香氛。我記得上期的有這款新品的介紹,London似乎是情侶香。” “的確是情侶香。至于女香,添加了忍冬和麝香,風格清新,又不失成熟穩(wěn)重,最適合職場里的年輕人。”安琪看出顧孝春的失落,接話補充。 職場年輕人?那意思就是不適合像自己這樣的“年齡大了的無業(yè)主婦”么,顧孝春的臉色有些難堪。 “男香里煙草葉的添加,我覺得很不錯,以后想吸煙了,到可以拿出來解饞又解乏。”顧宵良覺得自己有做雙面膠的義務(wù),敏感地轉(zhuǎn)移話題。 “你打算戒煙么?”安琪很意外,除了五年前的特殊時段,顧宵良一度沉迷煙酒麻痹自己,近兩年他的自制力極好,并不嗜煙,只是平日應酬多了,難免沾染些小動作,是無傷大雅的。 “嗯,以后要照顧年年,畢竟小孩子免疫力差,沾染了二手煙味總是不好,以后還是徹底避免吧。”顧宵良自然地回復。 “顧宵良你還有完沒完啊!……”安琪郁悶至極,無論自己在其他領(lǐng)域占多少上風,一面對這個男人,總會輕易感到挫敗。 “依我看哪,就是徹底戒掉的好。畢竟對自己的身體好,青然,你也贊同舅舅戒煙是吧。”顧孝春堅決和顧宵良統(tǒng)一戰(zhàn)線。 “嗯,舅舅是該照顧好自己的身體。”顧青然淡淡地回復母親,然后對顧宵良說:“舅舅,鋼琴老師說我只要我保持目前的進步狀態(tài),再過半年,也就是今年暑假的時候,就可以直接從四級跳過去考六級了……那你們先聊吧,我想先回房練琴。” “又跳級,青然你已經(jīng)很棒了,不要太辛苦。舅舅相信你的實力,一定可以順利通過的。”顧宵良為小外甥女的優(yōu)秀和上進感到欣慰。 顧青然嘴角揚起微笑,回到臥室,不一會兒,二樓的房間里隱約傳出海勒的,是鋼琴七級考級的技巧性聯(lián)系曲目之一。 從四年前顧青然開始決定學鋼琴,顧宵良就重新裝修并拓展了顧青然的臥室,為她開辟出一間單獨的琴房。房間的隔音效果極好,因此顧青然練琴的時候,對顧園其他人的影響并不大。 顧孝春卻覺得這若有似無的琴聲分外動聽。畢竟是自己傾注了多年的心血,才辛辛苦苦培養(yǎng)出來的女兒,這樣的禮貌乖巧又溫婉動人,這樣的才華橫溢又努力上進。她一步一步地哄抬著自己的理想值,從來不教自己失望。 “青然這孩子,學什么都認真,懂事得讓我這當媽的都心疼。前兩天剛跟她們班主任通過電話,期末考試的成績又是班里第一,年級第二。”顧孝春毫不掩飾對女兒的滿意,“據(jù)說年級第一又是姓慕的男孩子,唉,果然還是人外有人。” 顧宵良和安琪對校園的狀況都不曾留心,對“姓慕的男孩子”也毫無認知,但很明顯,顧孝春的話里不但沒有遺憾,反而是有幾分驕傲。 顧宵良在潛意識里覺得,也許是性格問題,自己的小外甥女似乎在對人處事方面,總有一絲防備。而這樣的微妙隔膜,從來不曾出現(xiàn)在他自己和在年年之間,即便如此,并不影響顧宵良對一個懂事的小女孩的贊許:“是啊,青然很用心,她會一直都這么優(yōu)秀!” 鋼琴而已,有什么了不起,如果只是用作為自己增色的花邊技巧,再怎么努力,還不是對牛彈琴?!安琪不屑地想到這些,卻自動在腦海中緊急搜索關(guān)于年年的天賦特長,想象著小姑娘將來可以在哪個領(lǐng)域成為杰出的人才,成為比顧孝春的女兒更優(yōu)秀的人才。 呃,結(jié)果,無果。 安琪只好無奈地對顧宵良說:“武嫂應該早就幫年年打理好了,我看小周也把晚餐準備得差不多了。我去叫年年下來吃飯……” 第18章 搖椅花園 晚飯過后,顧青然繼續(xù)回房練琴,餐桌前的幾個人再說笑幾句,倒有幾分其樂融融。 夜里,安琪心情愉悅,自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