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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知曉了,誰想到他都到平州兩天了,林言更是出發(fā)之后才知道,大早上他才洗漱完還沒來得及用早膳,宋良就帶著人向他稟告,說是鄭重邀請他前去頜曷大軍駐扎的營地,詳細商討談和一事,還著重聲明了他們很有誠意,請謝景安放心,絕對不會做出什么傷害他的事。謝景安雖不算太聰明,但也不是傻子,能相信頜曷的這番話就有鬼了,忍不住冷笑一聲道:“這群蠻子真以為大周朝的人都會相信他們的鬼話了,什么不會傷害本王,只怕本王進去容易,出來可就難了。”宋良也是這樣想,只是頜曷執(zhí)意要談和,雖心懷鬼胎,可也不能直接就拒絕,不然惱羞成怒反悔,又開始攻城怎么辦?他們倒不擔(dān)心頜曷會短時間內(nèi)就將城門攻破,他們怕會節(jié)外生枝,從而影響了林言的計劃。宋良擔(dān)憂道:“談和殿下自是不能去的,只是頜曷那里要怎么拒絕,畢竟林將軍昨夜才出發(fā),即便腳程再快,此時還在路上,萬萬不能被頜曷大軍察覺。”這是自然的,謝景安昨夜就預(yù)料到了這種情況,倒也不是全無準備,聞言假裝沉吟了一番,一拍桌子道:“如今是我們占上風(fēng),豈能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頜曷大營本王自然不會去,想來頜曷大汗也不愿意來咱們城里,既然如此咱們就干脆在各自的地盤上談,這樣既不影響兩方的誠意,又安全無憂,豈不是一舉兩得。”謝景安說完也顧不上用早膳,匆匆起身從房間取了個怪模怪樣的東西,這東西在場的幾人都是第一次見,不禁有些好奇,只是他們都習(xí)慣了自個兒主子的神奇之處,又見了那么多從不曾見過的新奇東西,早就見怪不怪了,雖是有些好奇,卻也沒有過多關(guān)注,只是問道:“殿下的意思是,隔著一座平州城商談嗎?只是一個在城墻下,一個在城墻上,扯著嗓子喊對面的都未必能聽清,又如何商談?”對于這個問題,謝景安舉了舉自己剛剛從淘寶上買的喇叭,神秘一笑道:“本王自有法子,定然能讓頜曷的人聽的清清楚楚。”自穿越后,謝景安為了不讓人懷疑,一直是循序漸進的拿出一些東西,只是如今大戰(zhàn)在即,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死了,謝景安就徹底放飛了自己,反正平州也是他的封地,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潛移默化,他的那些屬官雖不明白,卻也不會往其他方向聯(lián)想,只會以為自己又制出了什么新鮮東西,既然自己不會被懷疑,那他也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謝景安踏上城墻時,離城墻約一兩百米遠的地方,已經(jīng)有一小隊頜曷的人馬等著,人數(shù)不多,也沒騎馬,看模樣也沒什么重要人物在里頭,顯然只是個傳話的,一看到謝景安出現(xiàn),頓時精神一震,扯著嗓子就開始喊話。大約是跟著被擄去的周朝人學(xué)的,漢話雖是不標準,但也能勉強聽懂,只是這個態(tài)度就很是不好了,那個人道:“周朝的王爺,我們大汗邀請你來商討談和一事,你還不快快打開城門從城里出來,我們大汗可沒那么多時間。”這話對于一個身份貴重的藩王來說,實在是無禮,謝景安還沒什么,他身邊的魏長史和沈衛(wèi)以及城墻上聽見喊話的軍士鼻子都要氣歪了,頓時群情涌動,有不少脾氣暴躁的對著下面的頜曷人開始問候起了祖宗十八代。他們都常年生活在邊關(guān),精神很是緊繃,罵人都是習(xí)以為常,大約是被頜曷的人刺激到了,罵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謝景安還在城墻上,頓時臉色一白,慌忙跪下就要請罪。若是別的世家貴族說不得會嫌棄他們粗俗,謝景安卻覺得他們分外可愛,再者也是維護自己,何罪之有,因此擺擺手讓他們起來,安撫了幾句便打開自己手上拿著的喇叭,深呼吸了一下,對著頜曷的方向冷笑道:“是你們頜曷想要談和,自然該是你們大汗來,而不是本王去,再者你是個什么身份,有什么資格對本王呼來喝去,依本王看你是故意羞辱本王,實在沒什么誠意,既然如此,這談和不談也罷,回去告訴你們大汗,要想談和,就拿出點誠意來,別什么阿貓阿狗都派出來丟人現(xiàn)眼。”第181章輕慢謝景安說話的聲音并不大,但因為喇叭的擴散,那聲音讓人震耳欲聾,哪怕離的老遠的一小隊頜曷人,也聽的一清二楚。這顯然超出了他們的認知,讓他們很是慌亂,甚至以為遇到了神跡,若不是領(lǐng)頭的頜曷人厲聲呵斥他們,他們險些都要跪下來叩拜,畢竟明明那個人在城墻上,瞇起眼睛才能看的清楚,可他說話的聲音卻如此清晰,仿佛就在耳邊,這不是神跡是什么?經(jīng)謝景安鬧這一出,頜曷人皆是惶恐不安,自然談話進行不下去了,匆匆丟下一堆狠話,幾乎是屁股后面有惡狗追一般落荒而逃。頜曷人很害怕,周朝人就高興了,不過高興之余也有點不安和好奇,畢竟這東西他們誰都沒見過,倒是有些話本里會有什么不世出的高人或者神仙鬼怪,順王是人,不是什么神仙鬼怪,這點毋庸置疑,那他就是身懷深厚內(nèi)力的高人了?城墻上的將士一邊想著,一邊忍不住偷瞄謝景安,就連魏長史和宋良也看著他欲言又止,謝景安早知如此,雖不知如何解釋,但還是搪塞了一句,道:“這是本王讓器械司制出的新東西,只是技藝還不成熟,目前就制出這一個,若是你們想要,就只能等他們將工藝研究透了才行。”聽到是器械司制出來的,眾人均露出一種果然如此的神情,若是從前少不得要驚訝追問一番,可如今他們連千里眼都見識過了,自然就見怪不怪了。頜曷人走了,謝景安自然沒有再留在城墻上的必要,他隨手將喇叭遞給沈衛(wèi)讓他捧著,就帶著一眾尾巴回到了他在平州的臨時行宮。說是行宮,其實是宋良的將軍府邸,原本宋良與平州的官員是安排他住在城守府的,只是他不耐煩應(yīng)付那些人,再者林言住在宋良的府上,謝景安就干脆也住了過來,反正他這次帶的人不多,兩人一間,完全能住下,還有剩余。回到臨時行宮,眾人心情雖是輕松了一點,但還是很沉重,尤其是魏長史,他神情尤為復(fù)雜,有不解,又有痛恨,嘆息著搖搖頭道:“頜曷人這般態(tài)度,明顯就不是真心想要談和,若殿下當(dāng)真去了頜曷的大營,后果不堪設(shè)想,只可恨朝中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員看不清,算時間,只怕宣旨的人已經(jīng)在路上了,這十幾日的功夫,我們當(dāng)真能贏嗎?”這也是謝景安一直不安的地方,畢竟計劃不如變化,他們這個計劃本就冒險,任何一環(huán)出了差錯,那就是滅頂之災(zāi),只是即便他們再不安,此時除了與頜曷周旋和等待也做不了什么,只希望林言能順利奪下檀平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