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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想贊同,但卻沒說出口,只是隱藏好自己的心思,恭敬的道:“兒臣雖貴為太子,可對邊關(guān)之事所知甚少,宋將軍又在十幾年前便鎮(zhèn)守平州,兒臣一直無緣得見,也就對此人不甚了解,這等大事,還要父皇多教教兒臣。”這番話回的非常聰明,康平帝聽完果真神色緩和了些,也不知是從太子的話中聯(lián)想到了什么,看著他的眼神也不復(fù)前些日子的冷淡和失望,竟帶了絲絲溫和,當(dāng)然這絲溫和十分淺淡,并且遮掩的極快,幾乎是瞬間的功夫,康平帝就又成了那個威嚴(yán)的帝王,緩慢的將殿中諸臣看了一遍,才冷笑道:“眾愛卿說宋良不夠驍勇善戰(zhàn),才能平平,怕是忘了十幾年前平州是怎么回到大周朝手里,若是朕記得沒錯,十幾年前是宋良帶著兩萬兵馬將頜曷驅(qū)逐出去,奪回的平州,才讓邊關(guān)安穩(wěn)十幾年,就這樣的功勞,難道還不足以服眾?若是眾愛卿認(rèn)為宋良不足以擔(dān)此重任,那你們就告訴朕一個可以擔(dān)的起的人選來,若是沒有,就不必在朕面前說什么廢話了?!?/br>康平帝語氣平靜,但面上帶著些不耐煩,明顯是有些生氣了,眾大臣依舊不贊同讓宋良成為主帥一事,但是他們暫且也推舉不出一個人選來,不禁左顧右盼,更是時不時的將目光落在太子身上,希望太子能出一個主意,好打消康平帝的念頭。事實上太子也在焦急思索想要推舉一個人選,不過還沒等到他想出個什么頭緒,就聽殿外有人稟告:“啟稟陛下,順王殿下又從莫州千里迢迢運了給陛下以及各位娘娘皇子公主的禮物來,如今車隊已進(jìn)了宮,陛下可要現(xiàn)下看看。”聽到順王又往宮中送了禮,殿中的人皆是有些意外,太子更是臉色一沉,唯有康平帝很是高興,大笑出聲道:“這個老四,不枉朕疼愛他這許多年,當(dāng)真是孝順的緊,朕前幾日還在發(fā)愁這白酒喝完了日后可怎么辦,他這就讓人送來了,真是讓朕萬分驚喜啊。”康平帝說著有些迫不及待,竟是一揮手道了一句,“這事就先這么定了?!倍笳酒鹕?,道一聲去惠妃宮中,就這么丟下正議著要事的幾位大臣,徑直往惠妃的芳菲殿而去。第174章卑鄙幾位大臣與太子顯然都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一幕,不由怔住了,回過神后氣的不輕,只是康平帝人已走了,他們也不好將人強行攔下來,只得面面相覷的看了一眼,彼此打了會兒眼神官司,就悻悻的走了。其他大臣不能跟著康平帝去惠妃宮中,太子身為皇子,卻沒這個顧忌,他對著幾位大臣使了個眼色,便也加快了步子,追著康平帝而去。惠妃住的芳菲殿離康平帝議政的大殿不遠(yuǎn),卻也不近,兩人直走了小半柱香時間才到,康平帝身子骨健朗,倒也沒什么,可苦了膝蓋上的傷還沒好全的太子,若是他獨自一人,也就叫了肩輦,可如今康平帝自己都走著路,他也不好開這個口,是以本就隱隱作痛的膝蓋,越發(fā)覺得疼痛難當(dāng),等到了惠妃的芳菲殿時,已是微微出了一層薄汗。也不知康平帝是真忘記了,還是假做不知,看著太子一副疲累的模樣很是驚訝,又帶著幾分不快,皺眉道:“你年紀(jì)尚輕,怎地短短這一段路就走的滿身是汗,身子骨也太虛了些?!?/br>康平帝說到這兒想起了上次撞見太子白日喧樂的一幕,眉頭皺的越發(fā)緊了,眼神中還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厭惡,甩甩袖子道:“朕早就說過,身為太子,不應(yīng)沉迷于耽樂,朕原以為你已知道錯了,不想還是這般執(zhí)迷不悟,真是叫朕好生失望?!?/br>太子一看康平帝這語氣神情,哪兒還不明白他誤會了什么,急忙就要開口解釋,卻不想康平帝一句也懶得聽,直接轉(zhuǎn)身道:“是朕對你平日縱容太過,才讓你這般肆無忌憚,你也不必管什么朝中事了,還是回去修身養(yǎng)性,好好閉門思過罷?!?/br>這是又將他禁足了?才解禁了沒一兩個月的太子聽到這句險些氣的吐出血來,也顧不上膝蓋上還有傷,直接就要跪倒在地求情,康平帝卻已經(jīng)快走兩步拐過了長廊,竟是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往芳菲殿中去了。康平帝不在當(dāng)場,又是在后妃的宮中,太子即便面皮不薄,卻也拉不下這個臉真跪在地上,膝蓋才彎了一彎,就又站直了,因起的猛了些,膝蓋還一陣陣抽疼。疼的太子倒吸了兩口涼氣,臉色越發(fā)難看了,望著康平帝離去的方向滿是怨憤,卻又心中極為不解,他明明已經(jīng)安分乖巧了不少,若是從前,圣上即便心中對他有氣也早該消了,可這回不知怎么了,無論他表現(xiàn)的再乖順,康平帝依舊對他態(tài)度不曾緩和一點,再聯(lián)想到康平帝最近的反常,太子越發(fā)心中不安,莫不是圣上后悔了當(dāng)年將順王發(fā)配到莫州的決定,有心招他回來?太子雖理智上覺得不可能,但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來,卻無論如何都壓不下去,他深深的往康平帝離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而后轉(zhuǎn)身,往皇后的宮中去了。太子前腳進(jìn)了皇后宮中,康平帝后腳就得了消息,他也不在意,只擺擺手讓遞話的太監(jiān)離遠(yuǎn)些,自個兒欣喜的拿著從莫州送來的一個怪模怪樣的東西,在惠妃宮中轉(zhuǎn)著四處看。康平帝興致極好,惠妃以及其他前來看熱鬧的妃嬪皇子公主不好掃興,只得跟著他一起轉(zhuǎn),轉(zhuǎn)的同時,看著他手中的東西也忍不住眼饞,康平帝身為帝王,在位二十幾年,什么好東西沒見過,如今能讓他這般稀罕的,定然又是了不得的神仙物件,只是他們眼饞歸眼饞,卻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問康平帝要的。好在康平帝到底不是個十幾歲的孩子,縱然覺得那東西新奇的緊,看了一會兒也就平復(fù)了心情,只是到底心中驚嘆,忍不住嘖嘖稱奇道:“朕原以為那白酒,那熏香,就夠稀罕的了,卻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等東西,能使遠(yuǎn)處的景象仿佛近在眼前,叫人看的清清楚楚,難怪頜曷大舉入侵錦安也不曾向朕提過要回來,有這等神仙物件,再加上宋良,邊關(guān)一戰(zhàn)還有什么可擔(dān)憂的。”本對邊關(guān)戰(zhàn)事心存擔(dān)憂,好幾夜不曾睡過一個好覺的康平帝如今算是放下了心,更是龍心大悅,當(dāng)場就拍板讓人擬旨,任命宋良為主帥。有了謝景安提供的各種物資,平州一戰(zhàn)雖說并未像康平帝想象中那般容易,卻也著實輕松了不少。只是平州到底守軍太少,在三路大軍到達(dá)之前,面對傾巢而出的頜曷大軍,宋良只能堅守,并不敢正面應(yīng)戰(zhàn),不過饒是如此,也將頜曷大軍折騰的不輕,從一開始的勝券在握,到引起重視,最后更是開始頭疼,原因無他,實在是平州守軍的作戰(zhàn)方法太不按常理出牌,讓他們空有實力,卻仿若打在一團(tuán)棉花上,憋屈的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