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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能帶太多人,還得想法子喬裝打扮一番。”“畢竟……”謝景安下意識抬頭看了他兩眼,才繼續(xù)往下說:“畢竟你生的太出挑了,若是不遮掩一二,走到哪里都會被人注意,不利于行事。”謝景安實話實說,一臉坦然,林言卻聽的微怔,忍不住悄悄紅了耳朵,整個人也不自然起來,他從小到大聽多了人夸他習武天分好,倒頭回聽人夸他生的好的。他對相貌美丑倒是不在意,畢竟生而為男子,當以本事高強建功立業(yè)為重,再者他又是武人,日后要馳聘沙場的,生的貌美只是拖累,還要花費心思遮擋起來,反而生的丑些,孔武有力才夠威嚴,才能夠震懾敵人。若不是謝景安今日這樣夸他,他還真不知曉自己生的好看,若是放在從前他定心生惱怒,或者想法子改變一二,可現(xiàn)下聽起來,他卻忽然覺得,相貌生的好些也是有好處的,至少讓順王殿下看的舒坦,不會污了眼睛。明明是異常莊重,該心生嚴肅的場合,可林言就是莫名其妙的心里歡喜,忍了又忍才勉強維持住了臉上淡然的神情,側(cè)著頭認真傾聽謝景安說話。謝景安忙著安排調(diào)查劉家之事,倒絲毫沒注意林言的情緒變化,只是敏銳的察覺林言似乎與往日有些不同,只是透過林言的神情也沒看出什么不對,便很快將這絲疑惑拋到腦后,皺著眉頭繼續(xù)道:“再者你動用人手時最好用那些貌生的,巡城衛(wèi)里的人雖是得用,卻到底是莫州土生土長的,在莫州這么些年,早被鄰里熟知,劉家又在莫州經(jīng)營了這么些年,想必對巡城衛(wèi)里的情形頗為清楚,更何況咱們才來莫州半年,誰也不知曉巡城衛(wèi)守城衛(wèi)里是不是有他們的親信,萬一叫他們放出點風聲,阻撓本王徹查事小,若是因此害了無辜人的性命,叫本王日后如何還能安心做這個藩王。”林言知茲事體大,謝景安話音一落就鄭重道:“殿下放心,末將知曉此事干系重大,必然小心行事,不會讓劉家察覺到一星半點。”林言從到莫州以來,領了幾件差事都辦的極其干凈漂亮,再者林言不是個輕許諾的人,只要是他應承過得,必然會全力以赴,因此謝景安沒什么不放心的,只是叮囑道:“劉家做了太多的惡,本王雖不知曉是什么事,但想來離不開傷天害理四個字,若是讓他們察覺到有人在私底下調(diào)查,定然會想方設法掩蓋一切罪行,即便你是本王的心腹大將,想來他們也不會心慈手軟,你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本王可不想為了一個劉家,將自己的心腹折進去,行事之前想想本王,再想想林姑娘和你的庶弟庶妹以及子侄,一定要好生保重自己。”謝景安說的正經(jīng)不已,林言也聽的極其認真,只是總覺得有哪里不對頭,他想來想去也沒想出什么不對,只好拋到一邊,鄭重的拱手答應下來。他們這廂談完事,謝景安有些不放心正準備再叮囑兩句,就聽崔同在門外道:“啟稟殿下,報社于主事以及報社的兩位先生到了,殿下可要現(xiàn)下見他們?”謝景安今日計劃的幾件要事之一就是與報社有關,自是要見的,他正欲張口讓人進來,就見林言忽的起身,拱手道:“既然殿下還有其他事要辦,那末將就先行告退了。”說著躬身行了禮就要退下去,謝景安卻手一伸將人拽住又按坐在他下首的椅子上,笑著道:“林將軍先不忙退下,本王此次招報社的主事來也與林將軍有些關系,林將軍只安心坐著就是。”第90章職業(yè)素養(yǎng)林言重新落座,謝景安讓下人將報社的主事于應安并劉主薄的兩位學生一起請進來,先是溫言慰問了幾句,然后便話音一轉(zhuǎn),把自己將三人請過來的緣由緩緩說了出來,道:“本王將報社的一應事務交托給于主事主持也有陣日子了,不知于主事打理的可還得心應手?本王記著本王說過,要趕在年節(jié)前將第一期報紙印制出來,不知于主事可有了章程?”得心應手什么啊,想到這些日子的艱難,于主事就嘴里發(fā)苦,一張橘皮似的臉龐越發(fā)皺的緊巴,幾次小心翼翼抬眼觀察順王的神情,見他不似生氣,心里才放松一點,但仍是忐忑不已,就連話也說不順暢了,有些結結巴巴的道:“回……回稟殿下,小的已按著殿下的指點,將這報社大致建了起來,只是因著莫州不是勸學大城,會雕版刻版的匠人不多,能識字的倒是尋到了一二,只是學識稀松,連一篇正經(jīng)的文章都寫不出,更別說寫殿下所說的那等從前沒有過的文章,倒是殿下指過來的兩位俊杰文采斐然,已能照著殿下說的寫出來幾篇文章了,這次殿下傳喚小的,小的也讓他們將寫好的文章帶上了,還請殿下看看,這樣寫可行?”謝景安知曉從無到有,又沒有先例可循組建一個報社有多困難,因此雖是將人喚過來問問,卻并不報什么希望,卻沒想到會有這意外之喜,不由得有些吃驚:“這就搭建起來了?本王以為你這些日子沒來向本王回稟,還得有些日子才能見成效,倒沒想到你不聲不響的就折騰起來了,當真是讓本王刮目相看,不過架子雖是搭建起來了,這缺少雕版刻版匠卻是不成的,不過如今官道叫大雪封住了,也沒辦法去別的州縣尋一尋,那先且這樣罷,待大雪停了本王再著人去尋,當務之急是先練練這文章該如何寫,等練熟悉了,待雕版刻版匠一尋來,就可直接印制第一期報紙了。”謝景安一邊說著,一邊讓嚴靖和常青二人將寫好的文章呈上來,看著兩人雖面上謙虛,但眼神帶著些自得就知曉二人肯定對自己寫的文章頗為滿意。果然,謝景安接過來后就被二人揚葩振藻的文采撲了滿臉,他雖知道這幾篇文章寫的極好,可原諒他一個后世穿越過來的穿越者,別說欣賞了,他連很多字都是連蒙帶猜,更不要說讀懂了,謝景安是忍了又忍才沒讓自己露出一臉茫然的神情,硬逼著自己好生看了一盞茶的時間,才一臉嘉許撫掌贊嘆道:“兩位俊才果然不愧是劉主薄的學生,當真是文采斐然,讓本王嘆為觀止,只是這文章雖云霞滿紙,卻不適合用在報紙上,畢竟天下讀書人雖多,更多的卻是目不識丁的百姓,本王辦的這報紙本就是讓百姓知曉本王施的一些政令,以及封地上一些事務的,若都用這樣的文章,即便是有人念給百姓聽,卻也是聽不懂的。”嚴靖和常青原還滿面自矜等著聽謝景安的夸獎,如今夸獎的話是聽了,可二人卻沒有半分喜意,反而漲紅了臉,心中也生出點羞意,有些支吾的道:“學生受教了,那依殿下看,這文章學生該如何寫才合適?”他是個連上學八百字作文都憋的吭吭哧哧的理科狗,如今穿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