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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對?”這倒也是個難題,畢竟這時代不比后世,可沒什么能檢查出危險物品的安檢儀器,進出城門查驗也不像長安那般嚴謹,若真是有匪寇效仿滋事,還真是防不勝防。不止謝景安露出沉思之色,林言神情也鄭重了幾分,半晌道:“劉主薄擔心的不無道理,不過那伙賊匪之所以如此喬裝打扮,實為報仇,并不是只為滋事,再者匪寇即便不將各州縣軍士放在眼里,卻也不敢輕易與朝廷作對,不然就不是匪寇,而是叛軍了。”林言此話一出,謝景安才驚覺自己有些想多了,雖說這時代沒有后世的安檢儀器,可也沒有那么多喬裝打扮想要滋事的人,畢竟這時代朝廷在百姓眼里還是很有分量的,哪怕是匪寇也只敢劫掠百姓,并不敢明著與朝廷的兵馬作對,即便是占山為王劫道斂財,看到朝廷的兵馬也只敢躲著并不敢主動上前,林言之所以這次會死傷十幾人,一是輕敵,最主要也是根本沒想到,大周朝雖這幾年邊境戰亂不斷,卻從沒聽說哪個州縣會有叛軍攻襲朝廷兵馬的事,大約林言遇到的也是大周朝這幾年首次了。林言的話讓謝景安茅塞頓開,劉主薄也恍然大悟,又心中贊嘆果然不愧是魏長史推崇備至的天縱奇才,正要乘此機會再讓林言為他解惑,卻不想林言請起罪來,在謝景安頗有些驚異的眼神中跪下去,一臉愧色道:“末將所率兵馬因這等緣由死傷十幾人,是末將失職,還請殿下降罪?!?/br>林言此番剿匪歸來,實在是大功一件,謝景安獎賞他還來不及,又如何會怪罪,當下就伸手將他扶起來,安撫道:“你所率兵馬此次遇襲,也不是因你的緣故,你就不要自責了,即便是換做旁人也不會比你做的更好,當務之急不是向本王請罪,而是將剿匪歸來的將士安頓好,你再好生歇息一晚為本王效力,你也看見了,這場大雪自前天起就沒再停過,且還有越下越大之勢,想來要不了多久雪災之事就會成真,到時有你忙的,你只要不向本王叫苦就好。”林言被謝景安安撫了一番,只覺得渾身都是干勁,好似日夜兼程趕路回莫州的不是他一樣,眼神灼灼的拱手道:“末將能為殿下分憂是末將之福,怎會叫苦?再者末將是習武之人,即便是幾日幾夜不睡也是熬的住的,只是殿下要好生休息,殿下封地這十三州的百姓全仰仗殿下,殿下萬萬要好生保重身子?!?/br>謝景安也知曉自己臉色不好看,白天忙的恨不得多生出幾只手幾條腿,晚上又不停地做夢,時常半夜驚醒,一天幾乎只能睡兩個多時辰,這樣的作息臉色能好看就怪了。若是大家都一樣謝景安倒覺得沒什么,可就怕與人比較,按理說林言此去剿匪一走月余,每日披星趕月該臉色異常憔悴難看,可偏偏他瘦歸瘦臉色卻正常的,既不慘白也不泛青,反倒稱的他臉色要差許多。到底是習武之人,好處就是比普通人多多了,謝景安不由得有些羨慕,從前生起的學武之心又蠢蠢欲動,眼睛也不由自主的在林言身上掃來掃去。從前不仔細注意時還不覺得,如今細看才發覺,林言雖消瘦,卻好似并非骨瘦如柴,肌rou什么的隔著衣衫看不清楚,但卻寬肩窄腰,雙腿極其修長,身材比例極好,就是個子還矮了些,只有一米七幾,不過他年紀還小,照他長個這速度,只要營養跟得上,待長到不能長的歲數時,怎么著也得一米八多一米九了,他又是習武之人,再配上一身流暢結實的肌rou,謝景安只隨意在腦子里想了一想,就覺得心情有些激蕩,鼻頭甚至有些發癢。好在關鍵時刻他總算想起自己的身份,急忙正襟危坐,打消腦子里旖旎的念頭,不過粘在林言身上的目光卻有些難挪開,又在林言腰線上好生看了兩眼,才將視線重新回到林言臉上,一臉正色的道:“林將軍說的是,本王的確該保重身體,只是封地事務繁忙,本王暫時抽不出太多閑暇時間,不過保重身體并非只靠歇息,若本王像林將軍這般武藝高強,想必熬上幾日幾夜也是不妨事的,就是不知道林將軍還收不收徒,依本王這資質,可配林將軍親自教導?”謝景安這話倒不是心血來潮,他早就有念頭要學武藝,只是剛回莫州時還不適應穿越后的生活,實在沒太多心思,如今雖也十分忙碌,卻多了幾分底氣,再者林言武藝高強,年少英俊,又極和謝景安眼緣,實在是他學武拜師的不二人選。最重要一點即便他資質愚鈍,光為了有朝一日能有林言這身材,想必即使吃苦他也能咬牙堅持的。謝景安自以為自己偷窺林言的眼神十分隱蔽,卻不想林言自幼感官比旁人靈敏些,從謝景安落在他腰腹第一眼時就察覺了出來,下意識的挺胸收腹,站的越發身姿挺拔,甚至心中怪異的有些懊惱自己有些太瘦了,不像徐隊正肌rou虬結,只怕會讓殿下心中嫌棄,甚至暗暗想著,這幾日定要多吃些飯食,每日練武的時間也加一個時辰,好讓自己早日結實起來,看著讓殿下滿意。作者有話要說:絕望,沒能補上,而且看起來兩人的感情線還任重而道遠,不過總算有苗頭了!四舍五入也算早戀了!第81章宴請謝景安與林言私下打的這場眉眼官司劉主薄絲毫不知,只聽著謝景安說想要學武,嚴肅的臉上竟也露出三分笑意,贊許的道:“殿下此番主意甚好,唯有身體康健,才能全神貫注一心一意治理封地,只是學武對身體有益,卻也不可cao之過急,以免傷了筋骨得不償失,至于殿下想要拜林將軍為師一事,依微臣看還是罷了吧,君臣有別,就不要讓林將軍為難了。”謝景安出言想要拜林言為師的話本就是一時興起,如今被劉主薄否決倒也不氣惱,只要能讓林言教他武藝,是不是有師徒名分倒也不重要,因此也笑著道:“劉主薄教誨的是,是本王莽撞了,沒有深思熟慮便說出口,倒叫林將軍為難,只是拜師一事可罷了,學武一事卻無論如何都不能算了,從前不覺武藝有甚好處,隨意學了些拳腳功夫就以為是武藝高強,如今見了林將軍才知什么是人外有人,就只沖熬幾日幾夜也不妨事的份上,本王是打定主意都要學武的,還望林將軍萬萬不要推辭。”林言叫謝景安一番頗有些流氓的眼神勾的胡思亂想了一陣,才在劉主薄與謝景安你來我往的談論中漸漸回過神,原本教人武藝對他來說是一件極其尋常的事,可不知為何,林言心中不由自主的生出些喜意,險些連神情都控制不住露出笑容,全靠他平日自持才沒在臉上露出一星半點,面上仍如往常般淡定自若,只是眼神柔和了些,緩緩道:“殿下有此意,末將自然會一身武藝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