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相似,但不是長長寬寬的,而是細細軟軟的,都在巖石上長著,一片一片的,可多了,就是不能食,食了要生病的,小的村里就有人餓極了食了那種水草,后來腹脹死了。”謝景安聽趙三說沒見過海帶,頗為失望,后來聽他說起有點像海帶的水草,反應了很長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是在說紫菜吧,只是又有點不確定,畢竟在他那個時代吃紫菜是一件很普遍的事情,沒聽說有誰因為吃了紫菜病死了的,不過轉念想到這個時代又釋然了。這個時代可不比后世,生產力低下,醫療水平也極其落后,很多能吃的東西都沒開發出來,就譬如說這紫菜,興許他們是誤將長得像紫菜的有毒水草摻了進去,又或者跟某些沒毒但摻在一起就變成了有毒的東西一起吃了,然后引起了腹脹而死的結果,以至于在別人看來,就是紫菜有毒。謝景安分析了一陣,最后決定不管是不是紫菜,都要試驗了再說,如果是最好,哪怕不是,派人去一趟也沒什么損失,就是冬天有雪難行,現下還好,雪還不算厚,但是再耽擱個幾天,就真的想去也去不了,不過好在這滄州就在莫州旁邊,哪怕是冬天比春夏秋三季快馬速度慢些三天時間也足夠了,這一來一回就是六天,配上他這邊的進度,差不多算來得及。確定了計劃,謝景安就不再瞻前顧后,當下就問趙三:“你背井離鄉這些年,可曾回去過?”趙三沒有領會謝景安的意思,只以為單純是問他,露出一個有些懷念又遺憾的表情,搖搖頭道:“路途遙遠,哪里就容易回去呢,再者小人進了王府,就已經是祖墳冒青煙的大好事,小人只一心想在王府里辦好差,不曾動過回鄉的念頭。”謝景安見趙三誤會了他的意思,本想解釋,可想到這個社會地位高低的差距,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一改先前親和的表情,變得嚴肅了幾分,聲音也刻意壓低了,問趙三道:“那本王現下有一樁差事需要你回鄉,你可愿意?”趙三沒想到謝景安會有差事要交給他辦,驚的兩只原本瞇縫的眼睛都瞪圓了,半晌才渾身激動的有些顫抖的跪下去,高聲道:“小人愿意。”果然跟普通人還是要把話說的直接些才能聽懂,謝景安笑著點點頭,道:“那便好,本王賜你三宿衛,一扈從,明日辰時就出發趕往你祖籍之處,然后就地聚集村民幫本王采摘你先前所說的那種水草,本王會讓管事從帳上撥筆銀錢用以購買,最多十日,本王給你最多十日的功夫必須回到王府,你可辦的到?”聽到只有十日,先前還一臉興奮的趙三頓時猶豫了,想了想,苦著一張臉聲音有些發顫的問:“小的……不知殿下要購買多少?若只是幾十幾百升十日功夫倒是夠了,若是要幾千……只怕……”看到趙三一副提心吊膽抖若篩糠的模樣,謝景安都不知該做什么表情,半晌才心平氣和的道:“不用那么多,一百升就足夠,帶回來待本王看過了,再做打算。”聽到只有一百升,趙三頓時放心了,一連聲的答應下來,保證十日之內必定返回,在謝景安應允下面帶興奮的去了。趙三一走,謝景安立即讓崔同把姜錚喊來,囑咐他派三個宿衛一個扈從陪著趙三去滄州,姜錚自然滿口答應下來。謝景安見他的計劃基本算是正常的施行了,頓時松了一口氣,慢悠悠的把一頓晚膳用完,讓膳房將用具收了,才重坐回書案前的椅子上,開始閉著眼睛在腦海里上淘寶。第23章味精這次他上淘寶倒不是買什么書,而是搜了味精二字,也不管牌子價錢,只管按順序打開第一家店鋪,利利索索買了一包。幾乎是他閉著眼睛在腦子里付款的瞬間,白色塑料包裝的一袋味精就出現在他手里,謝景安麻利的拆掉外包裝,白色晶體的味精先用桌上習字用的箋紙裹了,外面再包一層綢緞的帕子,確定不會漏出來,然后將塑料外包裝扔在燃著碳火的炭盆里燒了,親眼見著徹徹底底燒了個干凈,才抱著這么包小東西,大步流星的出了書房,直奔膳房。他到得時膳房里外正忙活著,對于他的到來十分意外,又惶恐,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做錯了事,行禮的話都說的結結巴巴。趕了十幾天的路,謝景安渾身乏的恨不得倒頭就睡,也無心與膳房的人多費口舌,先是將謄抄的菜譜遞給膳房管事,問他:“這是本王在長安時得的幾張新菜譜,你瞧瞧可做得?”聽到有新菜譜,有些圓胖的膳房管事頓時眼睛都亮了,雙手在衣衫上擦了擦,才小心的雙手接過來,認真的看了一陣,恭敬的道:“回殿下,這菜譜的做法新鮮,小的從未聽過,只是觀其過程和材料,小的倒是能做,只不過是頭回做,小的還拿不準,須得一夜功夫好好琢磨琢磨。”只是一夜功夫而已,謝景安等得起,應允了他的要求,然后又將懷里兜著味精的綢緞帕子遞給他,沉聲道:“這是本王在檀州無意中得來的,聽說是種難得的新調味,你試試看是不是能配著這新菜譜,再挑兩個口舌精細擅弄新菜的研究研究,若當真用它琢磨出新菜式,本王重重有賞,你可聽明白了?”膳房管事一心擔憂謝景安是來問罪的,倒沒想到接連都是大好事,頓時喜笑顏開,一張頗為圓潤的胖臉笑的眼睛都快沒了,一連聲的答應下來,恨不得跪下來賭咒發誓保證。從膳房出來,謝景安這次再沒去哪兒,徑直回了寢室,讓下人打了水隨意擦洗了一番,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一連外出近兩個月,謝景安這回著實睡了個好覺,醒來時天都亮了。若是剛穿越那會兒他肯定還要再睡個回籠覺或者賴會兒床,可如今事情多的讓他恨不得一個時辰掰成兩個時辰花,因此他雖還有些困,但還是一掀被子在冷空氣的刺激下一骨碌翻身起了身。洗漱完他照舊先要去書房,誰知才跨出門,崔同就來報:“啟稟殿下,魏長史求見,辰時一刻就來了,正在花廳里等著。”辰時一刻就來了,謝景安聽的咋舌,這可是等的夠久了,花廳還那么大,即使燃著炭盆也冷的像冰窖,這么長時間,只怕人都要凍壞了。謝景安一邊在心里敬佩魏長史的敬業,一邊吩咐崔同:“著兩個人在書房把炭盆擺起來,再去將魏長史請去書房,日后若是魏長史和劉主薄求見,不論什么時辰,務必將本王喚醒,可聽清楚了?”謝景安吩咐,崔同哪敢不愿,低低的應一聲,然后指了一個下人去拿炭盆,自己親自小跑著去花廳請魏長史。果然像謝景安擔心的,在花廳等了近一個時辰的魏長史都快凍僵了,雖有炭盆在腳邊烤著,人依舊冷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