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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白嵐看得恨不能當場把這顆心剖出來送他。白嵐一只手把陳諾半摟在懷里,一只手慢慢把按摩棒往里面送。陳諾緊張得不得了,貼在白嵐胸口,小貓一樣嗚嗚咽咽小聲哼叫著。陳諾哄小孩一樣一下下輕輕拍著他的后背,溫柔地輕輕吻著他發顫的嘴唇。終于,陳諾把按摩棒全數吞了進去,白嵐的耐心也耗得差不多了,他按了兩下把震動檔位調到高檔,陳諾渾身一震,眼神里的光彩也跟著驟然一蕩,泄出一聲媚人的急喘。白嵐卻并不打算給他喘息的機會,毫無預兆地將按摩棒抽出大半,在陳諾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時又飛快捅回去,陳諾猝不及防驚叫出聲,尾音都帶著哭腔了:“不要阿嵐,痛……”白嵐低頭將他紅透了的眼角上掛著的生理淚水小心吻去,手上動作卻沒有絲毫松懈,深深淺淺輕輕重重地抽插搗弄,陳諾很快就說不出話。白嵐換著角度微微用力,捅到底的那一下,陳諾幾乎嘶啞著嗓子哭喊出聲,白嵐知道就是這里了。他加快動作,每一下都無比精準地擊在那個點上,陳諾被他撞得屈著腿連連往上竄,整個人都被難以言喻的快感淹沒了,只覺得眼前一陣發白一陣發花,渾身都好像痙攣一樣根本不受控制。他現在傻得不得了,也沒什么羞恥心,更不知道什么叫做顧忌和忍耐,小孩一樣疼了就哭,開心就笑,爽起來的浪叫也實在是真摯又坦誠。如果不是獨棟,白嵐敢說絕對早就有鄰居忍無可忍找上門了……陳諾修長的小腿死死纏在白嵐又細又柔韌的腰上,胯間那東西早就原地挺立,隨著大幅度的抽插來回晃動著,有節奏地拍擊在白嵐的小腹上。陳諾一面嗚咽呻吟一面無意識地伸手往身前摸過去,本能地上下動作著擼動自己硬挺的性器。白嵐本來一身血都熱得跟煮沸了似的,看到陳諾這個動作以后竟然即刻冷下臉,面無表情地把按摩棒“啵”的猛一下拔出來。陳諾只覺得整個人悵然若失,后xue那里一陣難言的空虛,白嵐剛剛拔得太用力,xue口里面的粉紅嫩rou都翻出來了,可憐兮兮地大敞著。陳諾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惹到白嵐了,只顧獨自沉溺在情欲之中,瞇著眼睛嗯嗯啊啊地揉搓擠壓著自己的男根。白嵐頓時覺得眼前這畫面分外刺眼,再低頭一看自己胯下廢物一樣的東西,手里拿著那假陽具也仿佛變成無聲的譏笑。太陽xue突突跳著,渾身的血全往腦子里猛沖,腦中神經一抽一抽的疼,眼前一陣陣發黑。他失控似的把按摩棒砸在地板上,砰一聲巨響,陳諾嚇得一縮,扭過頭抬起一雙紅眼睛,像只不小心被獵人捕到的可憐兔子。白嵐一只手掐住陳諾的roubang,一只手卡住了他的脖子,膝蓋頂著他肋骨,狠狠把他壓制在沙發上,聲音里已經一點情欲的意味都沒有了,冷得像塊冰:“你為什么不干脆死了算了?!為什么不死!你變成傻子?!陳諾白!你憑什么變成傻子!”陳諾那東西頓時就嚇軟了,抽搐著躺在白嵐手里稀稀拉拉泄出些黏濁的體液。白嵐一點要松手的意思都沒有,陳諾的氣上不來了,脖子上的青筋猙獰地梗了起來,很快就憋得面色赤紅,雙腿在空中胡亂掙扎著,兩只手費勁地去扒白嵐的虎口,艱難地從嗓子眼里斷斷續續擠出幾個字:“阿嵐……我會……快點……變聰明……的,你……等等我,我很快……”話沒來得及說完,陳諾的手已經卸了力氣直墜下去,眼仁無力地往上翻,眼瞼半合著只看到眼白了,眼看著就要厥過去。白嵐好像忽而從夢魘中醒轉過來,猝然放開手:“……哥?”陳諾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嗓子里又熱又燙,簡直能嘗出血腥味,空氣涌入喉頭只覺得又干又澀,陳諾急促喘息著,還沒勻過氣就翻身半蜷著身子撕心裂肺地一邊咳嗽一邊干嘔,眼淚口水濕答答的全弄在沙發上。白嵐僵在原地,不敢碰他,直到看見陳諾一直低著頭抹沙發上的水漬,手心用完換手背,左手用完換右手。白嵐顫抖著去抓他的手腕:“哥,別這樣。”陳諾的眼神寫滿乞求:“沒有口水,沒有弄臟的,不臟!”白嵐被他這一眼看得心都要碎成好幾片了:“不臟,我知道,不臟,沒有怪你。”他試著伸手去摟陳諾,陳諾明顯往后瑟縮了一下又生生忍住了,他渾身的肌rou都很緊張,肩頸那塊硬得像石頭,白嵐抱了他好久他才稍微放松一點。屋里很安靜,陳諾的呼吸輕輕淺淺,白嵐以為他已經睡著了,陳諾卻忽然哽咽著開口了:“阿嵐,我很快就會變聰明的,你不要不喜歡我,不要不要我。”陳諾的下巴枕在白嵐的頸窩里,白嵐把他抱得再緊一點,偏過頭深深吻他的耳根:“不會的,哥,不會的。”哥哥,陳諾……陳諾白。——如果哪天你清醒過來,大概會覺得“被我喜歡”這件事都足夠忍辱負重了。第三章白嵐來陳家的時候才五歲,小尾巴一樣怯生生地緊緊跟在白敏后面,走進了這所公園一樣的大房子。一個禮拜以后,陳諾白參加夏令營回來,在花園里見了白嵐第一面。白嵐那么小一個人,提著一大桶剛洗好的衣服從洗衣房里出來,陳諾白從沒見過這小孩,他故意沒出聲,有些狐疑地悄悄跟上去。白嵐邁著瘦不拉嘰的小短腿嘿咻嘿咻走到角落的晾衣架邊,陳諾白停下來:“喂!你誰啊!”白嵐被他嚇一跳,手一松桶歪倒在地上,幾件衣服掉在了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草地上。陳諾白看他不說話,緊跟上去又問了一遍:“喂,跟你說話呢!你是誰啊!在我家里干嘛?”白嵐抿緊了嘴唇,低著頭不敢看他,還是沒說話。陳諾白兩手抱在胸前,有點不耐煩了:“你再不老實交代,我叫保安了啊。”白敏抱著洗干凈的床單、被套過來,剛好看到兩個人在那兒對峙,她趕緊追過來把桶扶起來,撿起地上的兩件衣服用力抖了抖。“少爺下午好,我是上個禮拜新來的,這是我兒子。”白敏的聲音聽著有些緊張,她騰出一只手按著白嵐的后腦勺壓下去,輕聲催促,“嵐嵐,叫少爺。”“少爺……”那時候白嵐講話奶聲奶氣的,他還太小,腦子里對這個詞沒有什么具體的定義,只是很乖地重復mama的話罷了。就著這個低著頭半鞠躬的姿勢,白嵐的視線剛好停在陳諾白漂亮嶄新的運動鞋上。陳諾白剛從外面回來,可是鞋面上一點也沒臟,又白又亮。白嵐再看自己腳上的藍色塑料拖鞋,右邊腳襻的地方脫開一半,這雙鞋子是去年夏天買的,現在已經太小了,腳后跟有一小截不得不尷尬地露在外面。白嵐心里突然涌起一陣難以言說的羞恥,當時的他還不能理解那是什么,只是不自覺地默默蜷起了腳趾。在接下來的很多很多年里,他們都保持著這樣一種微妙的關系。白嵐總在低頭、總在彎腰,他甚至愿意跪下來、匍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