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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貪得無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根本不配稱之為糖的檸檬酸,酸得你恨不得再灌兩口藥。

一直含到只剩個芯,一點橘子的清甜才悄悄地鑲了個邊。你大喜,可還沒等麻木的味覺品出點味來,再往里竟然又是卷土重來的酸橘味兒。

這還有虛晃一槍,伺機而動的!

復蘇的味覺被逮了個正著,你三天內不想吃糖了。

事后喬輕表示他是“不小心”制了出來,“不小心”混在糖里面,你恰好也“不小心”挑中了。

你冷笑著補充。他還得“不小心”把橘紅混在一堆深藍淺綠里,生怕不夠晃眼,“不小心”把那碟糖放在藥碗旁,以示貼心,最后還“不小心”在你被酸木了的時候唧唧咕咕地笑出聲來,哦,這個應該是真的不小心。

喬輕最后泡了杯荔枝蜜謝罪,不忘加了片溫柔的檸檬。

你也想溫柔地暴打他。

喬輕就像是一個基站,以他為圓心,把你的興趣好奇心朝四面八方輻射開來。你凍僵的靈魂在名為“喬輕”的火爐旁悄然復蘇,擁有了再次直立行走的能力。

你就此捻了一燈火種,試探地走進冰雪中。來路漸漸被新雪掩蓋,去路卻似乎仍舊可期。

……像一場漫長的久別重逢。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某夜睡前悄悄話:

喬輕:“你好像特別喜歡研究我的手。”

“我喜歡觸碰你。”你彎了彎眼,“一般想就在衣服外邊隨便摸摸,特別想就伸進去。”

“哦。”喬輕沉默了一會,“那你……自便。”

第24章拐角

空調偃旗息鼓,又無論如何沒到開暖氣的時候,秋夜好像突然失去了遮掩,暴露在意興闌珊的寂靜下。

有點太靜了。你瞥了眼窗外,一觸即走。

沒有要關窗的理由,屋里積攢的活氣像一把稀疏的煙,飛快地順著窗口溢散。這幾個敞開的小口子把你從安居的一隅里□□,和數棟無聲佇立的高樓勾連在一起。

和這個只剩一層皮的城市勾連在一起。

一時間,好像只有你在孤零零的夜空下喘著氣。

你匆忙趿拉上拖鞋。“喬輕——”

“嗯?”喬輕應了聲,“牛奶我已經熱好了,你今天跑不了的,別叫喚了。”

哦,對。你扶著門框停下來。

喬輕發現了你的失眠,加上你最近有抽筋癥狀,他干脆定下了睡前一杯奶的規矩。

服務很周到,但你實在是不愛喝牛奶。偏生就在這幾天,你的睡眠質量有所好轉——雖然你再三聲明是因為他而不是因為那杯奶,但由于這兩個參數一直沒有分離,喬輕不置可否。

“喝點好,補點鈣,省的整天抽筋。”他正人君子似的,“再不濟,吻你也是奶香味的。”

你當場含了一口奶,一滴不落地全渡給他。美其名曰讓他不用肖想奶香味那么麻煩,直接品品奶牛味吧。

等一杯牛奶全喂給他了,你抿抿沾了奶跡的唇,居高臨下地沖他舉杯:“真香。”

——于是就導致每天睡前都要有場關于牛奶的斗智斗勇。

……不過筋倒是真的沒再抽過了。

喬輕已經拿著一杯奶進來了。量很足,一看就是預備了一些“浪費”。

剛才的萎靡勁還沒過去,你提不起勁糾纏這些細枝末節,于是徑直接過杯子。本想一飲而盡,但喝到一半又覺得杯子暖暖的很舒服,干脆留了一半熨手。

喬輕摸了摸你的額頭:“怎么今天這么好說話?”

可能牛奶真的有助眠效果吧,你現在不太想溝通,只想就著牛奶把自己丟進睡眠。

“幾分鐘就蔫啦,向日葵這么不好養活嗎?”喬輕想接過牛奶,你沒給,“說明書明明說耐寒的。”

“再怎么耐寒在極地也凍壞了,”你握著杯子,嗡嗡地說,“老啦,嬌氣啦,不服退貨吧。”

喬輕笑了一聲,輕輕親了一下你額頭。

“恃寵而驕。”他說。

及至夜深,你又翻來覆去睡不著。

喬輕伸手箍住你的腰,不讓你亂動。他聲音低低的,有點沙啞的困意:“怎么了?”

“有點太靜了。”你說,“有時我會找不到你的呼吸。”

那樣就什么也聽不到了。好像被遺棄了一樣。

“噓——”他說,“你聽,有風。”

你側耳聽了聽,如實道:“聽不見。”

“只有一點點。”他語速慢了下來,懶洋洋地往你這邊蹭了一點,“老年人耳背啊。一時間也沒辦法感個冒,只好靠近一點了。你將就吧。”

世界仿佛也被喬輕箍在了臂間,一下縮的極小,什么窗口、高樓忽然都是十分遙遠的事。只剩下耳畔一點兒溫熱的呼吸,清淺而恒定。

過了好一會,你稍稍動了動,試圖不驚動喬輕地轉過身來。你都以為他已經睡著了,誰知道他忽然在你頸后說:“我們裝個風鈴吧。”

你一僵。

什么?

喬輕繼續說:“睡覺的時候設置個罩子把它隔起來,平時就讓它自己隨便響。”

黑暗中你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你還是轉過身,面朝他,手腳冰涼。

“在臥室嗎?”你茫茫然地問。

“嗯,”他微微帶了笑意,“讓它替你捕捉風。”

你一瞬間如墜冰窖。

良久,你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為、”你好似嗆了一下,“為什么是風鈴?”

即使知道他看不見,你還是欲蓋彌彰地擠出了一個干巴巴的笑容。“還有很多替代品……”

你說不下去了。

是啊,你想。明明有那么多替代品,為什么偏偏是風鈴?又為什么恰好是掛在臥室?當時間停滯,最先讓你厭倦的就是那個永遠準時準點響起的風鈴。

你麻木地躺著。清脆的‘叮鈴鈴’從遙遠的黑暗中浮起,像一段勾魂的咒語。你就像巴甫洛夫的狗,僅僅是提起風鈴,已經訓練有素地想起它搖曳時的啷當。

那聲響卷起舊日夢魘,輕提裙擺,姿態優雅地亮了相。

仍然精致、精準、驚心動魄。

刺目的光從一線炸開。

你下意識閉上眼。鈴音退去,雜亂無章的背景音再次凝成一股,成為有序的信息。

喬輕在說話。“不舒服嗎?來,周懷,讓我看看。”

他輕輕抵住你額頭:“看著我,周懷。不管你想起什么,看著我。”

你依著他的話做。喬輕的眼睛背著光,泛著一層深色的憂慮。

你仿佛被蠱惑了似的,不由自主地開口:“我不喜歡風鈴。”

“那就不掛了。”喬輕應的很快。

“不好奇嗎?”你抿抿干澀的唇,“我反應這么大。”

“每個人都有不喜歡的東西。”喬輕說,“我尊重你的好惡,不需要理由。”

“但是,出于擔憂,如果你愿意告訴我,”他頓了一下,“是的,我想知道。”

你提提唇角。“是條件反射。”

“之前——有一段日子,還挺長的——我聽到風鈴聲,差不多就知道我又沒救了。類似于囚徒逃跑無望的心情。可能久而久之就這樣了吧,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