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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照顧好他的。嗯,好的。鐘夏聽到他的手機鈴聲迷迷糊糊醒來,卻聽到陸皓言在打著電話。你醒了?感覺怎么樣?他感覺難受得不行,渾身酸痛,又冷,頭還感覺要炸了。不好。早上并不是發錯了消息,你是按到群發了,真應該給你聽聽那些收到短信的人聽到不用來照顧你是有多高興。那群沒有同情心的家伙,我都要死了還不來見我最后一面。你能自己喝了這碗粥嗎?我要去藥房給你買點藥,順便更新一下你的藥箱。你那些藥不僅僅是過期的問題,簡直都能長出豆芽來。你就不怕等你回來的時候,發現我已經死透了嗎?人類真的沒那么容易就這樣死掉。可我真的感覺我要死了。我真想勒死你。不用麻煩了,反正你不動手我也快死了,可能再過五分鐘吧。別像個戲劇女王一樣,閉嘴。鐘夏額頭上頂著冰袋,直愣愣地看著天花板哼哼著,陸皓言剛剛才幫他擦過身換過衣服,但他還是覺得很難受。但是現在陸皓言淡定地用這些哼哼當著背景音樂看著劇本,決定無視鐘夏變換著各種語調的快死了。我能感覺到冰塊在融化,水流下來以后弄得我很不舒服。作為回應陸皓言扔了條毛巾給鐘夏。你都不來幫我擦,真是沒有同情心。我要真沒同情心可早就走了。陸皓言翻過了一頁劇本,看都沒看鐘夏一眼。我可是在生病。身體上的病我在幫你治了,至于腦子里的,我治不了。你討厭我了嗎?暫時還沒有,但是不生病的你真的比現在可愛多了。我也覺得你很可愛,甚至還有點喜歡你的,你喜歡我嗎?我以為你早知道了。我一定是燒糊涂了,你怎么會喜歡我。那就接著睡吧,這個問題等你病好了我們再好好聊。可我還是很難受。好好睡一覺,等你再醒來的時候病就會好了。鐘夏時睡時醒,時冷時熱,雖然不是很清醒,但他依然能感到在他把胳膊、腿伸出被子的時候,陸皓言會把他塞回去。到了半夜鐘夏終于睡死過去了,再醒來已經是早晨,陸皓言已經回去了,鐘夏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走的。鐘夏從床上起來,伸展了下身體,雖然依然無力,聲音還有些嘶啞,但是那種折磨人的難受感已經不見了,頭疼也沒有了蹤影,現在他感覺很好。他坐在床上讀完了陸皓言留下的注意事項的紙條,看著陽光透過窗簾投射近屋子,影影綽綽看到樹葉的影子照在墻上。雖然是每日相同的景色,但是似乎有什么已經與過去不再相同。新的一天已經開始。第六章為了幫傅少鈞拍新品圖冊,鐘夏今天早早得就抵達了傅少鈞的工作室,意外地發現了傅少鈞又像花粉癥發作一般噴嚏不停。介于已經到了秋天,只能認為傅少鈞又作死了。工作室的員工都已經對把作死當日常任務的傅少鈞見怪不怪,雖然他現在打噴嚏打得可憐兮兮,卻完全沒有人對他表示關心。傅少鈞又做了什么?鐘夏一邊準備器材一邊問安娜。昨天突發奇想跑去整理了倉庫,被倉庫里的灰塵弄得過敏了。今天已經比昨天好多了,昨天可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明白不作死就不會死。何止是學不會,以前一個人作死也就算了,現在是帶著安德烈一起作死。不過人家是戰斗民族死不了,最后死的還是只有他。這場對話突然被鐘夏身后那群姑娘們討論打斷了,他甚至隱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她們看什么那么興奮?八卦雜志。每期的消息都差不多吧,怎么今天特別激動?因為主角是大家都認識的人呀。誰?看著一臉茫然的鐘夏,安娜覺得非常不可思議,你一點消息都沒聽到?什么消息?關于誰的?更加疑惑的鐘夏看著安娜迅速跑開,不一會兒她就抱著幾本八卦雜志回來了。幾乎每一本八卦雜志都登了,主角包括你。我?鐘夏低頭看了看安娜幫他翻開的八卦雜志,他簡直被諸如陸皓言夜會鐘夏,疑展開新戀情,陸皓言與新男友同進同出,旁若無人牽手奔跑,多年情誼一朝斷鐘夏轉投陸皓言懷抱,傅少鈞終日以淚洗面之類的沖擊性標題震驚了。這這都是些什么呀!他們不知道傅少鈞淚流滿面是因為過敏嗎?他明明每年都犯花粉癥啊。安娜指給鐘夏看傅少鈞寫著過敏內容的微博,就算知道了他們也不在乎。這個世界還能不能好了!回家之后,鐘夏越想越在意,他一面翻看著網頁上的八卦信息,一面糾結著到底要不要去和陸皓言商量這件事。心里有個聲音對他說陸皓言畢竟是個明星,對這種八卦應該已經習慣了。但是心里另一個聲音又說或許陸皓言也很困擾,需要他出面澄清。越想越糾結,鐘夏簡直糾結到想在地上滾個幾圈,正在他抱著靠墊準備躺下滾的檔口,他突然想起了之前的一段對話。我也覺得你很可愛,甚至還有點喜歡你的,你喜歡我嗎?我以為你早知道了。保持著準備躺下的姿勢,鐘夏僵住了,聯想起那天曖昧的氣氛,還有陸皓言拖著他劈情cao的次數,他感覺自己明白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接著整個人就都紅了。想到陸皓言明天就要進組拍戲了,熟透的蝦子鐘先生立馬跑去敲了隔壁的門。等陸皓言開了門,鐘夏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站在陸皓言家的玄關處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這個那個就是怎么了?面對這樣的鐘夏,陸皓言一頭霧水,他非常擔心鐘夏是不是又病了,短期內他可禁不起再被折騰一次了,而且這次他還沒時間照顧他。就是那個呃今天安娜給我看了八卦雜志。然后?就上面那些那些,你和我的事情。你很介意嗎?你介意的話我可以鐘夏趕緊打斷了陸皓言有些誤會的話,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那天你說等我病好了,我們再具體聊一下那個的事情,就你知道的,那個我其實呃看著緊張到語無倫次的鐘夏,陸皓言的嘴角扯起了一個微笑,他低頭吻住了鐘夏。開始的時候,這個吻加劇了鐘夏僵硬的程度,但是很快的,他就放松了下來,甚至開始回應這個吻。感受到鐘夏回應的陸皓言高興地加深了這個吻,等他終于放開鐘夏的時候,鐘夏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陸皓言抵著鐘夏的額頭,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