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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沒碰到,一點傷都沒有,你冷靜點啊!”他的一番話成功讓徐正陽冷靜下來,兩人緊緊抱著安安靜靜地站了一會兒,徐正陽說道:“好了,我送你回公寓,走吧!”喬聞看了看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賀軍,猶豫道:“那他怎么處理?畢竟你動手打了他,等他醒過來會不會報警?”徐正陽冷笑,說道:“諒他也不敢!他自己干了這種齷齪事,哪里還敢報警?”見喬聞還在猶豫,徐正陽硬拉著他離開,“好了,別理他了,已經很晚了,趕緊回去洗澡睡覺。”回到公寓的時候,徐正陽讓喬聞先去洗澡,在浴室的水聲響起之后,他走到陽臺打了一通電話,電話一接通,他的臉上又浮現出了狠戾。掛斷電話之后,徐正陽脫光了衣服走進浴室,看到喬聞站在花灑下呆呆地站著,表情空洞,好像丟了魂一樣,徐正陽心里一緊,趕緊走到他身后緊緊摟住他,調笑道:“怎么傻站著淋水呢?是不是故意洗這么久,就等著老公進來跟你一起洗?嗯?”喬聞回過神來,抬腳不輕不重踩了一下男人的腳背,說道:“少臭美了!”徐正陽愉悅地呵呵一笑,擠了點沐浴露在手上,說道:“來,老公幫你洗。”沾著沐浴露的大手掌,從喬聞的鎖骨開始向下緩慢地滑動,每撫摸過一寸肌膚,就有一團泡沫留下,手掌滑到胸部的時候,手指故意在rutou上來回撥弄了三四下,緊接著,一只手停留在胸部上滑來滑去,另一只手慢慢地滑過平坦的腹部,避開了正下方的rou柱,偏移軌道滑到了大腿內側……這哪是幫人洗澡,根本就是在愛撫,在點燃情欲。喬聞完全不介意徐正陽假借幫忙洗澡的名義吃他豆腐,他剛剛經歷了一場驚險的強暴未遂,心情曾在無限的恐懼和絕望中滾爬過,如今靠在徐正陽身上,他只覺得無比安心,徐正陽的每一下撫摸,都能讓他多一分放松。徐正陽貪戀無比地愛撫著喬老師,其實也是在給自己點火,愛人赤身裸體地靠在懷中,他怎能不心猿意馬、浮想聯翩?天氣炎熱,他們洗澡沖的是冷水,可是徐正陽體內的情欲卻越燒越旺,大roubang已經完全硬了起來,抵在喬老師的股縫間不老實地滑來滑去。水是冷的,可男人的身體是溫熱的,硬邦邦的大rou腸是火熱的,每一絲熱度都在勾引著喬聞,他體內的sao浪因子已經在蠢蠢欲動了。徐正陽明顯感覺到懷里的人已經動了情欲,連忙再添把柴加把火,一手握住喬老師已經半勃起的rou柱輕輕taonong,咬著他的耳朵誘惑道:“寶貝,舒服嗎?想跟老公zuoai嗎?嗯?”喬聞難耐地淺淺呻吟一聲,腳在光滑的地板上滑動,一下又一下地磨蹭著徐正陽的腳背。徐正陽無聲一笑,他知道,他的寶貝已經開始發sao了!“寶貝真sao,老公這就干你!”他咬著喬聞的耳朵溫柔地說道。……凌晨一點半,在G市城郊的一座廢棄爛尾樓里面,賀軍渾身赤裸地躺在一塊木板上,手腳被繩索牢牢綁著往四個方向拉開,身體被擺成了一個“大”字,他此時是清醒的,可是嘴里被塞上了臭襪子,滿嘴都是又咸又腥的臭味,根本發不出半點聲音,眼睛也被蒙上了眼罩,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地。更可怕的是,他的身體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藥,渾身癱軟無力,五感也減弱了許多,耳邊明明聽到有人在說話,可是音節非常模糊,完全聽不清內容,腦袋也昏昏沉沉的,可是有一個聲音卻無比地清晰:好想zuoai,好想被干,好想被大雞吧干后xue……他的后xue,癢得要命!廢棄爛尾樓的大門口處,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正倚在墻邊抽煙,男人的長相俊朗儒雅,看起來有幾分斯文氣質,左手無名指上戴著戒指,顯示他已是已婚人士。煙抽到一半,褲兜里的手機就震動了,男人一接起,電話那頭就傳來一陣急不可耐的男聲:“峰哥,那母狗已經開始發情了,那屁股扭來扭去的,兄弟們看著都硬得不行了,啥時候才能讓我們干他啊?”賀時峰吐出一個煙圈,語氣平淡地回道:“急什么,rou在砧板上,什么時候吃不是吃?再等等,強子他們就快到了。”通話剛掛斷,一輛黑色寶馬便駛了進來,車上陸陸續續下來四個身材壯碩的男人,為首的那個正是賀時峰剛剛提到過的強子,他讓其余的三個男人去后車廂拿設備,自己則快步走到賀時峰身邊,笑道:“峰哥,設備給您帶過來了,攝像機、燈光、打光板都齊全。”賀時峰往寶馬車的方向看過去,那三個壯漢,一個扛著攝像機、拎著三腳架,另一個扛著阿萊燈,還有一個拿著蝴蝶步以及挑桿話筒。賀時峰笑了笑說道:“我不過叫你拿一臺攝像機過來,你給我搞這么專業干什么?何必這么麻煩!”強子咧著嘴笑,討好地說道:“不麻煩,峰哥交代的事情,我怎么也得使出全力辦到最好不是?”三個壯漢這時也走了過來,停下腳步恭恭敬敬地喊了聲“峰哥”,然后站在原地等候指令。賀時峰撣了撣煙灰,說道:“二樓,上了樓梯右拐,第三間房間,都在等著呢,去吧!”強子連忙指揮他們搬著設備上二樓,“快點,你們先到房間架好設備。”三個壯漢領命離開,強子又回到賀時峰身邊,問道:“峰哥,您已經好多年沒下這種狠手了,那個叫賀軍的是不是犯了您什么忌諱?”賀時峰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說道:“不是犯了我的忌諱,是他自己腦抽,惹了不該惹的人。”強子默默在心里分析這個“不該惹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賀時峰不理他如何想,把煙頭往地上一扔,抬腳碾了碾,擺擺手說道:“行了,不該你知道的別瞎想,你好好招待那條母狗,怎么玩隨你們高興,別把人給弄殘了,就這些,善后事宜阿偉會負責,我先走了,你們慢慢玩。”說完,賀時峰抬腳往自己的路虎走去,強子在后頭恭敬地目送他離去,“峰哥慢走,路上小心。”賀時峰往后擺擺手,發動汽車緩緩開出了廢棄爛尾樓,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夜色里了。強子走到二樓拍攝現場的時候,設備已經架好了,房間里頭除了他還有六個人,三個是跟他一起過來的壯漢,另外三個應該就是賀時峰叫過來的了,這其中就有一個叫阿偉的。強子一走進房間,那三個陌生男人的其中一個便走過來打招呼:“你就是強子對吧,常聽峰哥提起,我叫阿偉……”他指了指站在身后的兩個跟班,說道:“阿森,阿凱,峰哥讓我出三個人,我就把他們帶過來了。”強子發現他們三個已經脫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