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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徽拿了本書坐在日光室里,午后的陽光透進來,他翻了幾頁,便覺得昏昏欲睡。一群白色的螞蟻不知道什么時候爬到他腳邊,順著腳往上,來到他裸露的肌膚上,那些螞蟻似乎很喜歡他的皮膚,在他手背臉上緩慢地徘徊著,然后咬了口,肌膚并沒有滲血,那些螞蟻很快從他身上消失,好像融入了他的肌膚。睡眠中的月亦徽皺了皺眉,猛地睜開眼,卻見一個花花公子模樣的年輕人正坐在他身邊看著他,這個男人在笑,他的眉目精致非常,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笑起來春波蕩漾,十分吸引人。「做惡夢了嗎?」這人關(guān)切的問。月亦徽伸出手看了看,又摸了摸,沒有任何異樣,又將手覆在臉上查探,沒有螞蟻,更沒有傷痕,原來剛才不過是個夢。那人見月亦徽不大理睬自己,捧著他的臉委屈地說:「徽徽,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是誰?」月亦徽終于抬頭賞臉地看他一眼。那人聽到這句話咬著嘴唇,活像被人拋棄的小媳婦似的,滿臉傷心道:「才三年,你就不認識我了啊,枉費我過去二十年對你一心一意絕無二心,我每天都吹著海風(fēng)想著你,你竟然問我是誰!」說完忽然站起來,拉開領(lǐng)帶,解開襯衫扣子,就要脫衣服。月亦徽跟著站起來,哭笑不得地問:「莫遠航,你發(fā)什么瘋?要裸奔出去。」「終于認出我了啊?」莫遠航停下手中的動作,湊過去摟住月亦徽,「看來我不必脫光給你驗身,我的肩膀上還有你的齒印呢。」月亦徽奇怪這人為什么在海上風(fēng)吹日曬三年皮膚還是和以前一樣光滑,雖然沒以前白皙了,但是象牙色澤的肌膚讓他更性感,他上衣的紐扣沒扣,露出大半胸膛,鎖骨喉結(jié)都精致得讓人流口水。「流氓。」被摟著,月亦徽沒推開他,只是含笑罵了一句,十幾年的同窗,最好的朋友,他并不吝嗇給這個人一個擁抱。莫遠航略微松開一點,盯著那張罵自己的嘴,露出那種餓了很久的狼遇到鮮嫩小綿羊的表情,邪惡地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做點特別的,才能對得起你說的那兩個字?」還是這么愛演戲,是了,海上生活那么單調(diào),他不演戲逗弄別人怎么能生存得下去?這個人最不能缺少的就是觀眾。月亦徽一直認為這人生得這么漂亮去參軍可惜了,天生的明星臉,更該上銀幕。「你敢做也要敢承擔(dān)后果才行。」月亦徽將他推倒一邊去,「你怎么突然回來了?你不是說要縱橫七海后再回來?」莫遠航是航母編制的遠洋海軍,這三年隨著華威號航母轉(zhuǎn)過了半個世界。華耀國是地球上最強的兩個國家之一,華威號是華耀國首個非駐本土的核動力航母,排水量9萬噸,皇家海軍中教皇級別的航母。「我發(fā)現(xiàn),沒有你陪著,就算縱橫七海也沒什么意思。」莫遠航苦惱地回答,「美人,跟我走吧,我?guī)悱h(huán)游世界去。」月亦徽早已習(xí)慣他半真半假的調(diào)戲,走出日光室,來到書房,指著兩臺電腦說,「賽一場嗎?」莫遠航心道你真以為我打不過你嗎,過去那些年都是我有意讓著你的。但他不會把實話說出來,月亦徽那么死要面子,給他知道后果會很嚴重。兩人抽出椅子,在按照人體學(xué)設(shè)計的大書桌前坐下,打開電腦。以前他們經(jīng)常會在書房一起打游戲,月亦徽愛好廣泛,也包括網(wǎng)游,但他的時間一向分配合理,從來沒在網(wǎng)游上花過多心思,很多時候,都是莫遠航在幫他練級。他們玩的是一個航海冒險游戲,莫遠航介紹月亦徽玩的,他一直覺得大海是那么美麗富饒壯觀,他希望月亦徽也愛上海,能和他一起參加海軍,但月亦徽愛的始終都是藍天。兩人的級別都沒有升過,月亦徽的狀態(tài)還是三年前他們最后一次玩的狀態(tài),看來莫遠航不在的這三年,他再也沒有上過游戲。但如今重回大海,似乎一點都不生疏,兩人升級到最新的用戶端,接了難度最大的副本任務(wù),開始了驚險刺激的航程。完成任務(wù)時已經(jīng)超過五點了,兩人都升了一級,刷到不少寶貝,收獲頗豐。「盡興嗎?」兩人同時退出游戲。「還行,比不上空戰(zhàn)演習(xí)。」月亦徽拿起擔(dān)在椅背上的外套穿上,突然聽到樓下傳來一陣鋼琴聲。兩人互看一眼,并肩朝外走去。只聽琴聲逐漸增強,音符間充滿了力量和信心,展現(xiàn)出一股不屈不撓的戰(zhàn)斗精神。等兩人走到樓梯口,只見一個年輕人在眾人的注視下坐在三角鋼琴前彈奏著,他的左手在低音部以十六分音符八度雙音奏出均勻而清脆的馬蹄聲,越來越快、越來越強,人們仿佛看見了戰(zhàn)場上千軍萬馬急奔而過,都陷入了渾然忘我的狀態(tài)。月亦徽站在樓梯上,俯視著這個人漆黑的頭發(fā),飽滿的額頭,飛躍在琴鍵上的修長十指,他不是第一次看到這個人彈琴,卻還是和第一次一樣感嘆,他怎么能彈得那么好,這么氣勢奪人,比那些名家好,好到讓月亦徽想聽一輩子。最后一段樂章整體氣勢更加宏偉,最后在勝利凱歌中結(jié)束全曲。過了足足半分鐘,所有人才回過神來,掌聲如雷。彈琴的年輕人面帶微笑走到月中天身邊,彎腰對他行了個禮,用富有磁性的嗓音說道:「月部長,生日快樂。」月中天微微勾起嘴角,眼底卻一絲笑意也無,他不緊不慢地對這個人道:「多謝慕容少將讓大家一飽耳福,這首正適合在場的所有青年俊杰。」慕容臻緩緩掃過大廳內(nèi)的人,目光朝樓梯上掃去,月亦徽腳步一動,就想轉(zhuǎn)身回房,莫遠航似乎早料到他要逃跑,一把抓住他手腕,面上紋絲不動,手上卻使力地將人拖到月中天和慕容臻面前。慕容臻飛快的掃了眼月亦徽被握住的手腕,對兩人含笑點頭,算是招呼。莫遠航很自然地松開月亦徽的手腕,狡黠地笑:「我說是誰彈的這么一手好琴,原來是慕容。剛才聽得太入神,都沒想起來要跳舞,呆會請為我們彈幾只舞曲吧,我都三年沒跳舞了。」慕容臻出生高貴,外祖父慕容和清是陸軍上將,也是華耀國唯一的五星上將,這個國家的大部分軍權(quán)掌控在他手里,慕容和清只有慕容臻的母親一個獨生愛女,將來他所有的一切都會由慕容臻來繼承,他無疑是在場的身世最顯赫、最有前途的青年。當(dāng)慕容臻走到月中天身邊的時候,所有人都為他讓開了一條道,有些人在小聲議論著這個全軍最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