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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姜綽,你是在說我的月兒膚淺嗎?”林殊白眼神不善的看著他。 “怎么會,怎么會。我只說趙恒臉最基本的都無法入眼,更別提人品和能力了。”姜綽趕緊賠笑到。 這面你一言我一語的好不熱鬧,可太子那就沒有這么輕松了。 韶華宮中,太子周炳琛一動不動的跪在皇后腳下。 “琛兒,你同我說說,這是為何?你為什么與左相家的不知廉恥的丫頭鬼混到一出。” 皇后美艷的臉上有些抽動,她沒想到,自己的兒子竟如此的不爭氣。今天的事兒無論是真的是他做的也好,還是別人陷害也罷,都只能證明一點,她這個兒子,是著實不爭氣。 “如果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便要了那個丫頭的命。” “回母后,確實兒臣將梁冉約出來的,本質是在那處賞月,然后再一到回京郊的園子,可是當天晚上不知道為何,看到那梁冉,兒臣就管不住自己了,一時沖動,就做了那等糊涂的事兒。” “一時沖動,好好好,好一個一時沖動,我且問你,你同那梁冉一同賞月又是為何。” “母后,兒子是怕,如今大皇子他又鎮南王支持,又有姜寧侯做依仗,如今那林家也是做了他們銀錢的支撐,兒子越想越是后怕,覺得自己再不做些什么,恐太子之位不保。” 啪,一聲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太子的臉上,皇后因激動而顫抖的手已經無力再輪上一記,只能恨恨的看著太子。 “你當你母后是什么,你當你的舅父又是什么,我們努力為你謀劃,卻在你眼中還不及那姜寧侯與鎮南王,鎮南王不過靠著些藥吊著一口氣,如今也讓你害怕成這個樣子,我趙柔為何有你這般不成器的兒子。” “母后息怒,兒子知道錯了,只是一時昏了頭,再者說左相也是朝中重臣,如今事已至此,不如就納了他的女兒吧。” 太子話音剛落,清脆的瓷器破碎之聲便是響起。 “左相,他也配,琛兒,你何時才能看明白。母后一直認為你是隱忍,不料你確實真的蠢。他不過就掛著個左相的虛名,說是掌控吏治,可那刑部尚書確實你父皇的人,吏治之權,實則在他手中,如今你明目張膽勾結左相,是怕你父皇看不出你的用心嗎?” 說完這句話,皇后努力的平息這自己的呼吸。太子似乎也想明白了,忙著跪著爬過去。 “請母后息怒,兒臣記住了,以后兒臣全聽母后教誨,還望母后不要氣壞了自己的身子。” “你本就不受你父皇的寵愛,這太子之位,如果不是看在國公府的面子上,是如何也落不到你的頭上,所以從小母后就叫你謹言慎行,不想你如此不成氣候,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就算皇上如何厭惡我們娘倆,看在你外祖父和舅舅的面子上,你的太子之位便誰都奪不去。” 說完這句話,皇后的眼中露出了森寒的殺意。 “我猜這次的事,同大皇子和淑貴妃那個賤.人是脫不了干系的,不過先不著急,等著鎮南王歸天時,我再與他們一筆筆清算你先回吧,估計再過不久,你父皇也要宣你的,自己想想怎么同你父皇解釋。” “兒臣知道了,那兒臣先告退了”。 太子走后,皇后叫來劉瑾,讓他出宮去趟國公府,查查這事件的始末。 出乎皇后意料,皇上并沒有召見太子,而在次日的朝會上一道圣旨,將左相之女許給太子為側妃,左相則是戰戰兢兢的出列,謝了恩。 皇上吩咐京兆尹,不準外面再以訛傳訛,有損太子聲譽。 林府林殊白的書房中,六月追著林殊白問:“三哥,那太子和林冉的事兒真的是你做的。” “我做的,我如何做?是我將他們綁在一起,做的那種事情?” 這個三哥真是臉皮厚,竟當著自己說這種事情,真是羞人。 “可是那天姜綽都覺得是你所為,不然,就是做了,怎能讓京兆尹的人抓去。” “他們那般作為,卻不是我所為,只不過我一直讓人盯著太子,才瞧見了那一番風景,而所為京兆尹的衙役,不過是鎮南王府的人罷了。” “啊!那果真是太子所為?這個太子爺太齷.齪些了,曾經在百家宴上見過,本以為是個較能隱忍之人,卻沒想到這般不堪。” “太子的隱忍不假,但他的無能也是真的,不過這次還要歸功于左相千金梁冉,之所以太子這般不知收斂,全是因為她在太子身上下了藥。” “下.藥?什么藥啊?”六月話剛出口,就知道怎么回事兒了,甚為大夫和用毒的高手,怎能不知道梁冉這是用的什么藥,想到那東西,六月的臉再次羞的通紅。 “看來我不說,我的月兒也知道是什么了,看來真是長大了,我在考慮,要不要月兒明年就嫁給我呢。” “三哥,你不知羞,我,我,我是名大夫,怎能不知那東西,再說我并沒有說要嫁你,你少得意。” 說完,六月飛一般的逃回了自己的院子。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作者最近比較忙,所以只能改雙更為單更 感謝一直追文的小天使們,愛你們,么么噠~ 這三天,只要小天使們收藏評論,就能收到我發的大紅包! ☆、第三十九章 “小姐,王妃來了?” “王妃,哪個王妃啊?” “鎮南王的王妃啊!”彩云有點開始懷疑六月的智商了。 “額……王妃怎么來了,我昨兒不是才去過王府嗎,這王爺身體健康著呢。” “這個奴婢就不知了,不過小姐還是出去迎一下吧,剛才就到了前廳了。” “彩云,你看我這樣子見人沒問題吧?” “小姐你美著呢,別說見人了,你這樣嫁人都沒問題。” “死丫頭,越來越膽兒大了,看哪天我不把你嫁了。” 兩個人剛走出自己的小院,就看見王妃的身影。今日王妃身著輕容花紗外衣,博鬢蓬松,簡單的插了一只簪步搖釵,看上去溫雅端莊。 “王妃今日怎么來了,月兒失禮了。” “不妨事,不妨事,我也是悶得慌出來走走,想也沒別處去,就來你這坐坐。” “那同月兒去屋里說話吧,彩云,去給王妃沏杯茶去。” “你這院子小是小了些,不過也是別致,這么看來,倒是比王府上有趣多了。” “王妃謬贊了,月兒的小院怎能和王府比呢。” “這家和人都是一樣的,家不是越大越好,這人也不是越有權勢就過得越自在不是。” 六月當然知道王妃所說的無奈,沒有再接話,只是扶著她回了自己的屋。 一旁彩云端著茶回來了說:“王妃嘗嘗,這是我們汴州自己的綠茶,雖不如貢茶名貴,卻也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