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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世子,如此云云。 姜綽的好奇心得到了滿足,也就一邊暗自思忖去了。子墨則是去看看那兩人的藥煎的如何,卻正巧看見林殊白的吻落在了六月的額頭上。 他是有些心酸的,倒不是因為吃醋,畢竟六月在他心里就如同親meimei一般,只是如今六月長大了,自己錯過了她的成長。 六月看見了不遠處的子墨,臉紅的更甚了,感覺那個白嫩的小臉上都能滴出血來,然后就尷尬的說,“你們怎么都過來了,屋子里太多人了,你看火都小了,都出去出去”。 把兩個人趕了出去,六月按著自己碰碰亂跳的心臟,真是羞死了,那樣的一幕竟然被子墨看到了,啊!!!真是丟死人了。 外面的二人很默契的稍微走了一段距離,林殊白先開了口:“我對月兒的心思,想必你也看得出來,我有能力護著她,也有能力護好她,許她幸福的一生,我親口對她說過,她及笄以后我便娶她。” 他的話很直接,毫不掩飾,有自信,竟還帶著點示威。 “噗”子墨竟然笑了出來,然后毫不掩飾的說:“你這種人竟然也有著般孩子氣,我至于你,只是小六的娘家多了個哥哥,如果你待她不好,我會帶著鎮(zhèn)南軍平了你們林府?!?/br> 聽到子墨這樣的坦然,林殊白只是輕輕的說:“月兒真的很想你,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就在睡夢中一直喊著,子墨哥哥,六月在這里?!?/br> 即使找到了六月,聽林殊白這么說,他的眼睛還是濕了。然后又過了會,他很認真的說:“我想六月一定什么都告訴你了,既然你說你有能力護她,我不妨告訴你些事情,讓你重新審視一下自己和她。” “是嗎,那請講?!绷质獍字浪f的定于皇后有關,不過他只猜對了一半。 “我們生活的村子被焚我想你應該知道,因為我發(fā)現(xiàn)除了鎮(zhèn)南王府,還有人查過,我想應該是你。這些年我偷偷回過南界,村里人除了我和六月的爹娘外其他村民也已經(jīng)被下葬了,我猜也是你。而且,我發(fā)現(xiàn)你在現(xiàn)場很隱秘的地方留下了我們鎮(zhèn)南王府的標記,當時我疑惑,現(xiàn)在見了你我似乎能明白了。” “就這些么?”林殊白問道。 “當然不是,我猜你也查到了是皇后,不過看六月現(xiàn)在樣子,很感謝你并沒有告訴她。但下面的消息你聽好了,之所以當初會焚了我們的村子,那是因為,六月她是當今圣上的親生女兒。”子墨說完,就徑自去看林殊白的表情。 林殊白并沒有太過激動的表情,只是微微蹙了蹙眉說到:“這個倒是意外,我能想到能讓皇后出手的人一定不一般,但是皇宮中這些秘聞,我等庶民是無從知道的,不過這并不能讓我吃驚,六月的天資聰慧,一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當我知道六月是前一個爹娘領養(yǎng)的,我便想到了六月的身世或許不簡單。” 停了停,林殊白又接著說:“我本以為六月會是那個得罪了皇后的重臣家送出的女兒,這個公主的身份還是挺讓我出乎意料的,但是我能告訴你的是,只要皇后不出動軍隊,我就有能力護六月周全?!?/br> “這么自信?”子墨好奇的聞到。 “還請鎮(zhèn)南王世子不要小看江湖上的力量,如果說行軍打仗或許他們不行也沒有章法,但是在殺人和護主方面,請你正視這些人的力量”,林殊白自信的說道。他的自信當然不止來自于那些江湖人士,更多是自信于自家那些隱藏在最深處的暗衛(wèi)力量,但這他絕不會同周子墨說。 “很好,我相信如果你這般說,那就一定能做到。” “哦,子墨兄為何對我如此信任”林殊白問道。 “因為,我相信六月的眼睛。哦對了,父王也知道,所以未來會有一隊暗衛(wèi)在距離六月一至兩公里的地方守衛(wèi)。但請放心,這不是監(jiān)視,而是皇家對皇室血脈的保護。他們不會上報你們的一舉一動,之會在六月發(fā)出求救后,第一時間趕出來?!?/br> 林殊白微微蹙眉說到:“監(jiān)視,這個我并不擔心,相信無論皇上的力量亦或是那個瘋子皇后的力量,從來都未放松過對于我們這種大商賈的監(jiān)視,我們倒也是不以為然,不過皇上對皇后的縱容,真的是讓我有些看不透。” 說到這里,兩個人都不再說話。沒一會六月就端著藥碗出了屋子。她就連盛藥的碗和勺子都檢查過,確認無誤后方才放心。 看見兩個男人就那樣默默無語的站在院子,六月有點摸不到頭腦,只是輕聲的說:“王爺?shù)乃幒昧耍脽岷??!?/br> 子墨喂鎮(zhèn)南王喝了藥,六月則是吩咐讓王爺好好睡會,再過兩個時辰,可能就會有些好轉。 也忙活了小半天,幾個人都餓了,子墨叫出夜影守著王爺,幾個人去了前廳用了午飯。其中少不了姜綽的七嘴八舌,還有子墨和六月的閑話家常。 時間過得很快,一頓飯就吃了一個時辰。覺得不適合出府,子墨帶著三人又在王府轉了一個時辰,方才去看鎮(zhèn)南王的狀況。 顯然兩個時辰過去了,鎮(zhèn)南王的起色明顯好轉了很多,六月又為他診了診脈,才放心的點了點頭,對子墨說:“子墨哥哥,王爺?shù)纳眢w以無大礙了,只是這幾日王爺?shù)娘嬍衬阈枰煤米⒁庑?,他現(xiàn)在身子虛可再經(jīng)不得這樣一遭了?!?/br> 子墨用力的點了點頭,并問過夜影,這兩個時辰有沒有人接近,夜影則是搖了搖頭。 “子墨哥哥,這幾個銀針你留好了,這幾日無論是你的飲食還是王爺?shù)娘嬍?,都要驗過才可以吃,至于藥,我明日再來王府為王爺熬一次,就可無礙了,本來我這藥已是解藥,但是王爺中毒頗深,所以還需再喝一副才可。” “好,正好小六可以過來陪我說說話,看看這幾年我的小六都遇見了什么”。 雖說林殊白清楚了子墨、六月二人的感情,但是一句“我的小六”還是讓他心里微微的酸了一下。 這時的鎮(zhèn)南王回復了些力氣,從床下暗格中拿出了一塊小小的金牌說:“你叫六月是吧,既然你是子墨的meimei,那也就是我的孩子。今天你又救了我的性命,我也沒什么好送你的,這塊小金牌就送你玩去吧,至于這個東西是什么,你的三哥和你的父親會告訴你的?!?/br> 六月有些不解,這王爺送自己一塊金疙瘩做什么,自己又不是因為這些東西才過來的,疑惑的望著林殊白。林殊白則是點點頭,示意她收下,這她才有些那么的放好那塊小金牌。 “王爺雖然無大礙,但是還是很虛弱,最好能用血燕給王爺補補氣血。我方才給你那根較粗的銀針,可以試出能放在血燕中不易發(fā)現(xiàn)的毒,如果是其他明顯的,我相信子墨哥哥一定看的出來的?!?/br> 子墨點了點頭說:“你們是要回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