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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叔和張嬸兒在上個月月底剛剛結(jié)婚, 但他們卻從小就認識了,張嬸兒年輕的時候是有錢人家的小姐,后來家道中落以后投身革命軍, 張叔則是張嬸兒奶娘家的兒子, 這些年一直跟張嬸兒身邊不離不棄的,前些年世道不安穩(wěn),張嬸兒很是受了一些苦,身體也在那些年熬壞了, 醫(yī)生說沒幾年好活了, 愛慕了張嬸兒半輩子的張叔鼓起勇氣像張嬸兒求婚,張嬸兒同意了,陪了張嬸兒一個月的張叔趕在面前回家祭祖去了。 張嬸兒這一輩子也沒有個孩子,在這個小區(qū)里也是中老年居多,忽然來了個青蔥似的孝順小姑娘,誰不愛啊,張嬸兒對林鄭娟可謂是疼到了骨子里, 自己吃口什么東西都想著林鄭娟。 林鄭娟去廚房拿了個空碗盛了半碗雞湯面,將鍋里的小白菜都給夾了進去,張嬸兒笑笑,拿起筷子大方的吃了起來。她喜歡做精致的點心卻不喜歡做飯,一個人的時候經(jīng)常是自己對付一口,實在懶了就連吃都不愿意吃。 一頓飯吃完,張嬸兒掐著一把林鄭娟種在倒座房里的青菜滿意的回家了,林耀華在家坐了一會兒后出門遛彎兒去了,顧仲斌和林鄭娟一起到倒座房去給林鄭娟種在花盆里的菜澆水。 這間倒座房小,窗戶大光線足,暖氣管占了一面墻,將窗戶縫隙封死以后整個屋子溫暖極了,搬進來的第一年林鄭娟就在里面放了幾個大花盆種上些小菜,冬天吃著味道也是相當不錯的。 顧仲斌磨磨蹭蹭磨磨蹭蹭的磨到了林耀華回家還不走,林耀華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卻還是不得不讓林鄭娟去把客房收拾好讓顧仲斌住下,但在睡覺之前,兩人又在象棋上進行了一番廝殺。 顧仲斌生無可戀。 第二天天不亮顧仲斌就和林鄭娟一起出門,林鄭娟所住的地方臨近郊區(qū),離林鄭娟的大學有些遠,兩人坐同一輛公交車到市區(qū),再從市區(qū)轉(zhuǎn)車各自分開,林耀華搬到這里以后林鄭娟只要沒課都回來住,這一條路走了三年,每站地到哪兒下兩人都記得清清楚楚的。 在509路公交中間站下車,顧仲斌和林鄭娟一起下車,顧仲斌把林鄭娟送到馬路對面坐車,在等車時兩人低聲說著話,車來了林鄭娟上了車,顧仲斌看著車走遠了才去趕回部隊的公交車。 林鄭娟到學校時天已經(jīng)亮了,想起回家前室友的囑托,她繞道去食堂打了四份早餐,回到宿舍其他三人還在睡,林鄭娟把早餐放在桌子上,挨個敲醒:“吃飯了吃飯了。” 劉璐從床上爬起來,打著哈欠端著盆是洗漱,于春芬和何雨田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滾了好一會兒等劉璐回來吃上早餐了她們才起來。 等四人都吃飽了,林鄭娟才問她們:“馬上就畢業(yè)了,你們打算好怎么辦了嗎?” “我準備回家。”何雨田道,她家在貴州離北京很遠,她大學這四年間她回家少,如今她是天天都盼著畢業(yè)呢。 “我也是。”于春芬附和,像她們這樣名牌大學畢業(yè)的學生根本就不愁找不到好工作。 劉璐推推自己鼻子上的眼鏡:“我準備就在北京,工作單位已經(jīng)在接觸了。” 劉璐家就在天津,離北京近,寒暑假她都是回了家的,與何雨田和于春芬不一樣,因此她沒有其她兩人那么想家。 何雨田推推自己鼻子上的黑框眼鏡:“娟子你呢?” “我想考研。”昨夜睡不著,林鄭娟在床上想了好久,最終還是決定考研,或許她一直都是想考研的,只是一直下不定決心而已,尋求林耀華和顧仲斌的意見只不過是想讓他們給她一個繼續(xù)讀下去的理由而已。 林鄭娟想,如果顧仲斌不同意她讀研,她估計是會和顧仲斌吵起來的吧。 何雨田和于春芬都是不打算考研的,劉璐還在觀察中,她不打算今年考。三人輪流對林鄭娟鼓勵了一番,到了時間后便各自去上選修課。 *** 顧仲斌回到部隊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去打電話回家,他們村村長家前兩年剛剛裝上電話,連絡(luò)方便了很多,顧仲斌的電話打過去沒多久他媽鐘玉蘭就來了。 鐘玉蘭把手在圍腰上面擦了擦才去拿話筒:“斌子啊?” 顧仲斌噯了一聲,先和鐘玉蘭說了好幾分鐘的家常才進入正題,鐘玉蘭聽到林耀華松口了她高興壞了。 林耀華沒死的消息她們老早就知道了,鐘玉蘭還從家里給林耀華寄過不少不容易壞的特產(chǎn)過去給林耀華吃,可這高興歸高興擔心也是真的擔心,就怕林耀華看不上顧仲斌,不同意兩個小孩在一起。 眼看著林鄭娟就要畢業(yè)了,她的那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現(xiàn)在終于是落回心里了。 掛了電話就聽到村長媳婦兒的恭喜,鐘玉蘭樂得合不攏嘴,連聲應(yīng)承過兩天發(fā)喜糖的話以后她喜氣洋洋地走了,村長媳婦兒在她身后砸吧砸吧嘴,對在一邊做針線的小兒媳婦道:“當年林耀華死的顧家?guī)椭鲥X出力,村子里誰不說他們傻啊?現(xiàn)在可好了,人家林耀華沒死還立了大功成了北京人,兒媳婦也是從小就看到大的,命可真好,就是以后這個婆婆威怕是立不起來了。” 村長的小兒媳婦兒連連點頭,卻在心里腹誹,就算林鄭娟沒有個立功的爹,也沒有大學的文憑,人家鐘玉蘭也不一定會給兒媳婦立威啊,她只恨自己比顧伯軍早生了幾年,要不然嫁到顧家去多好啊,婆婆和善,顧伯軍也有本事,對媳婦兒還好。 鐘玉蘭回到家,她家的大門在今年夏天已經(jīng)換成了大紅色的鐵門,院里也打上了水泥地板,她進屋,劉云朵在廊下剝玉米,六歲的顧云航幫著他mama把剝過的玉米棒子放進背簍里,夠半背簍以后背進廚房。 “媽,回來了?我爸也回來了。” 鐘玉蘭噯了一聲,把頭上包著的頭巾摘下來,把頭發(fā)放下來,“回來了,你肚子大了,別累著了啊。” 劉云朵在年初懷上了二胎,到現(xiàn)在有五個月了,肚子也鼓了起來,這胎是超生,懷上的時候劉云朵是不想要的,鐘玉蘭少說歹過才被留了下來,好在這兩年顧伯軍在外面做生意,生意也不錯,交個罰款也能交得起了。 劉云朵摸摸肚子,笑著說道:“這么點活累不著,斌子打電話回來說什么了?就快過年了,他今年回來不?云航念他好久了。” “今年不回來了,我和你爸過幾天上北京去,把他倆的親事訂下來,明年年初再回來辦婚事。” 劉云朵摸著肚子連聲說好。 顧冀中在堂屋聽到了,高興得把手邊的酒一飲而盡。 顧家人在計劃著哪天來北京,林鄭娟則在周末去了袁家。 袁向前已經(jīng)進路隊去了,袁國慶也不在家,家里只有鄭又榮,鄭又榮聽林鄭娟說完,她久久的回不過神來。 時間過得